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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再無瓜葛了。只是,蘇恪不愿意,不甘心。蘇恪看著穹凌,笑道:“穹凌,你不懂,我放不下,因為放不下,所以不甘心?!?/br>說著,蘇恪看著窗外的菊花叢,竟笑道:“好久沒有使用過本族的召喚術了?!碧K恪說著,也不知是不是醉了,竟不顧其他,施法在那菊花叢中掃了掃,想找一朵生靈的花陪陪自己。穹凌看著,也不阻止,任由他發泄。原也不抱什么希望,因為這些花都是花房的太監培育的,想在這里生靈哪有那么容易。但哪知蘇恪只是那么輕輕的動了動手指,那菊花叢中竟然真的有一朵緑菊搖了搖花瓣前來作答。蘇恪略感驚喜,放下酒壺趴在窗臺上對外道:“你竟然生了靈?”“見過殿下?!蹦嵌渚v菊帶著脆生生的聲音說道,聽起來不過如凡間男童五六歲的年紀。蘇恪臉上浮現出笑意,再一施法,那朵緑菊便連著花盆一起落到蘇恪的窗臺下。蘇恪一手枕著下巴,一手伸出去撫摸它柔軟的花瓣,呵呵笑道:“你這么小竟識得我?”那朵緑菊在蘇恪的撫摸下有些羞赧,道:“殿下是我們花族的殿下,方才的召喚術小的自生靈后就聽前輩們說過,這是殿下專用的法術?!?/br>蘇恪聽著,倒覺的甚不好意思,只繼續撫摸著它的花瓣問道,“你怎會在此,這是皇宮,人來人往那么多,你若生靈在此修煉極不便利,怎不去山里?!?/br>那緑菊聽了,略有些后怕道:“小的本來是在山中,只因遇到雷雨天傷了根莖,眼看著就要性命不保時被人救了起來,等小的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兒了?!?/br>蘇恪聽著,柔柔的笑道:“你運氣倒是好,誰救得你,我好謝謝他?!?/br>那緑菊仔細想了想才道:“小的也不知道,當時沒有看清他的模樣?!?/br>“看來是個惜花之人,惜花之人好啊?!碧K恪說著,想要回身去拿酒壺,卻因為動作太大袍袖太長,竟將那酒壺推到在地上摔碎了,“可惜了這好酒和這價值千金的酒壺啊?!闭f著,蘇恪彎腰去撿那碎片,卻不小心被割破了手指。“蘇???”穹凌喚了一聲。蘇恪沖他涎皮一笑,繼而將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看血略略止住了才又趴回窗臺上與那緑菊閑聊,然而那手指中的血竟又流了出來,還不小心滴在了那緑菊的花瓣上。蘇恪很是抱歉,“不好意思?!闭f著正要用衣袍拂去那血跡,卻見那小緑菊很是難受的哼哼,緊接著,它周身竟圍繞著一團灰色瘴氣。蘇恪的酒意頓時清醒,忙施法將這灰色瘴氣納入手中,繼而捻決喚出那條碧色的發帶,將這瘴氣放入發帶中,讓這發帶團繞起來將它纏住。“怎么回事,你身上怎會有瘴氣?”蘇恪驚愕的問道,這一次他沒有聞錯,他甚至親眼看到了,這本該四百年后才出現的瘴氣,出現了。那緑菊也不知是因著什么原因,因這瘴氣離體后,它竟能脫離本相,現出人形來。乃是一個才總角的娃娃,穿著一身綠布衫子,見了蘇恪忙跪下磕了一個頭,“參見殿下?!?/br>蘇恪施法將他拉入屋內,繼而在屋中設了個結界,這才凝目問道,“你原來早已修成了人形?”那緑菊看著自己化成了人形,也是十分欣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殿下的血滴在我身上,只覺難受,待殿下施法后,就覺的身輕體健了,再一吸口氣,竟有了人身?!?/br>蘇恪也是有些意外,“你身上為何會有這瘴氣?”那緑菊搖搖頭,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道:“小的也不知?!?/br>“你起先是在何處修煉的?”“是一座無名山頭,在京安大概百里之外?!?/br>蘇恪盯著這小緑菊,看了半晌后突然明白了過來,“你那時的雷雨天是你遇到的天劫,歷劫成功你便能化為人形修煉,一般生靈后的第一劫都不會太重,你本是能順利渡過,只是因為這瘴氣的干擾才使你受損,而這瘴氣也因為天劫的緣故未有及時全部撤離,留了一小團在你身上?!?/br>小緑菊聽蘇恪說的很是有理,卻也不大懂是什么意思,只是歪著腦袋睜著眼睛看著蘇恪。蘇恪的眉目卻瞬間清明了起來,臉上陰霾盡數除去,“我可真要好好謝謝那位將你帶到宮里,帶到我身邊的人?!?/br>小緑菊還是不懂。蘇恪卻笑了笑,撿起地上的碎片將自己的手指劃開一個更大的口子,嚇了那小緑菊一跳,“殿下?”“吸吧,我的血能助你修煉,吸完后帶我去看看那山頭?!碧K恪一面將手指遞進了小緑菊的口里,讓他像吸奶一樣的吮吸著,一邊拿出那個他還沒有毀了的木頭人,笑的春風得意,“幸好我還沒有把你毀了,這次是真的能派上用場了?!?/br>穹凌一直注視著他,身為護脈金龍,他本該阻止,然而他卻什么都沒說的回到了虛空之中。作者有話要說:我的牙齒好啦,不痛啦,又可以吃rou啦,啊啊啊啊,好開心啊O(∩_∩)O~第28章第二十八章司灼一回來便入了昆侖靈境閉關,他的臉色很是蒼白,唬的眾人都以為他又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傷一般。青玄原本想跟去靈境隨時伺候著,卻被司灼囑咐將白烷的元神送去青丘,讓狐帝用狐尾替他續命。他原想問司灼為何一定要給這只狐貍續命,但看司灼臉色這樣不好,終究沒有問出口。只帶著白烷,囑咐了青習幾句便去了。是以現下,只青習和青禮守在靈境外頭。“我總覺的師叔和那皇帝有些秘密?!鼻浦`境那道虛擬的石門,青習寒著一張黝黑的臉對青禮篤定道。青禮溫和的聲音也透著也疑惑,“我也覺的,師叔一向不會管旁人的閑事,這次確實是反常了些?!?/br>青習的臉色愈發的寒,“哪里是反常了一些,根本就是大相徑庭。這六百年,師叔幾乎沒離開過昆侖,連天宮都未再去過,這次卻會管凡間這些事,而這些事和那皇帝都有關聯?!?/br>青禮瞧著青習,試探性的問道:“你想說什么?”青習負手瞧著靈境,沉默了須臾才道:“在燕州的時候你們或許沒注意,但我卻特地注意到,師叔的法力比之從前弱了許多,這弱不是舊傷未愈的弱,而是失去了什么東西的弱?!?/br>“師叔會失去什么?”青禮疑惑的問道,但其實心里也有幾分明白青習的意思。青習沉著臉,突然轉頭看著青禮,抓著他的肩膀道:“不如,我們去幽冥殿一趟?!?/br>青禮臉一僵,去幽冥殿做什么?“你沒有發覺么,那人間皇帝和當年那位殿下很是相像么,雖說容貌不一樣,但他看師叔的眼神,你可曾注意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