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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找他,他就來了,倒不錯,不過他來做什么?難道是哪里又出人命了?”蘇恪半開玩笑的說道,然而海東青卻撲棱了下翅膀,自個兒撤了這籠子和腳鏈,呼道:“皇上真聰明?!?/br>蘇恪微驚,“還真是?”海東青無奈的點點頭。“就不能讓你主人去找地方官或者他自己解決么,我到底是皇帝還是抓鬼捉妖的?”海東青站在蘇恪面前,精黃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蘇恪,一副嚴謹的模樣,“主人說,這一次死的人,您聽了一定會比死了一城之人還驚訝?!?/br>蘇恪瞧海東青的模樣覺的有些好笑,遂托著腮道:“那說說能不能驚訝著我,反正我今日也被司灼驚訝的不輕,再沒有什么事比司灼的舉動讓我覺的驚訝?!?/br>海東青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這次死的人是太傅大人?!?/br>蘇恪一聽,笑意僵住。作者有話要說:智齒發炎了,臉腫了大半邊,吃飯都要張不開嘴了,整個人頓時如一條廢汪癱在床上不想動/(ㄒoㄒ)/~~想要消炎了去拔智齒,但想著拔智齒那痛苦的滋味兒又頓時怯步。于是,某寶此刻只能腫著個豬頭臉生無可戀的凝望著天花板,但還是要保持微笑/(ㄒoㄒ)/~~第25章第二十五章客棧內,蘇恪仍是不信,景照卻說是有人將太傅死后的魂魄強行的又封回了身體內,所以太傅才一直如活著一般。“你怎么發現的?”蘇恪不可置信道,只覺的心里難受。景照敲敲折扇,正經道:“我昨日來京安閑逛,路過太傅府時,見那里頭有一股血腥氣飄了出來,我好奇,就和小東跳進去用心術看了看,這一看才發現太傅竟然一身尸氣?!?/br>蘇恪驚愕,卻仍是不肯相信,“我去看看?!?/br>******景照說的沒錯,蘇恪一踏入太傅府就覺的有一股腐爛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氣息唬的他險些站不穩,步子停在屋外竟不敢踏進去。“皇上,怎么了?”進一在身后問道。蘇恪搖搖頭,“沒事,走吧?!?/br>入了內室,見太傅靠坐在床上,下人正在喂藥,一切都無異常,但蘇恪卻好似被什么東西劈打了一般,只覺的心口疼痛。“皇上?”太傅扭頭看見蘇恪,忙喚道。蘇恪這才收拾好心情走上前去接過太傅的藥,笑道:“朕知道太傅被朕氣病了,所以特地來請罪,太傅先生可別生氣了?!?/br>太傅見蘇恪裝乖,呵呵一笑,“您啊您啊,要真那么容易被您氣病,那老臣便是整日病魔纏身了,哪是風寒這么簡單?!?/br>蘇恪跟著笑了,舀了勺藥喂給太傅。太傅欣慰,便也不多禮,只邊喝邊囑咐道:“皇上待君神可得有禮些,這幾日老臣雖不能進宮給君神請安,但皇上可不能怠慢?!?/br>“他不過就是個君神,又不是天帝不是太上老君,太傅那么緊張做什么?!碧K恪不滿道。太傅寵溺的瞪他一眼,“您啊,您是一國之君,是尊貴,但君神是神,更為尊貴,您不可怠慢,更何況有君神在,可?;噬淆報w康健,有何不好的,老臣啊就盼著您好好的?!?/br>“朕知道了,太傅放心吧,朕哪里會得罪神仙,朕再怎么尊貴也是個凡人不是?!碧K恪笑道,又喂了一口藥。“皇上說的對,如今這個太平盛世,大約也不會有什么戰亂,就算有些妖魔,但皇上乃真龍天子也傷不得您,您啊,平平安安的,做個明君,老臣就滿足了?!?/br>蘇恪聽著太傅的話,只覺的心里更痛,端著藥碗的手不由的又抖了一下,險些將藥灑了出來。“太傅,有您在,朕絕對會每天都活蹦亂跳的?!?/br>太傅很是慈愛的又瞪了他一眼,看著他遞過來的藥,道:“讓皇上為老臣做這些事真是折煞老臣?!?/br>蘇恪喂了一口過去,笑道:“太傅哪里話,朕和白烷自幼一起長大,太傅又是朕的老師,除了王兄外,朕在這凡間...呃...凡世間就只剩你們兩個親人了。況且王兄常年在外整治軍隊,倒是太傅和白烷陪著朕的日子最多,朕一直記著兒時不得寵,屢次遭旁人陷害,都是太傅多次冒死進諫相救,太傅于朕可是有大恩吶,還有白烷,朕很是懷念他在宮里給朕當伴讀的日子吶?!?/br>太傅喝著藥,聽蘇恪說起這些事也甚覺欣慰,“烷兒聰慧像他過世的爹,不過他一心只在江湖,不然定能輔佐皇上?!?/br>蘇恪笑了,“太傅,這兄弟倆一文一武不正好么,白烷在外看著江湖,也是對朕的一種輔佐啊?!?/br>太傅聽聞也笑著點頭,卻又有些擔憂道:“他這次出去也好幾個月了,最后一封家書還是老臣去燕州前的,這前前后后一兩個月,回來一問,他竟沒有再寫家書回來?!?/br>蘇恪放下空了的藥碗,安撫道:“許是遇到了什么新鮮玩意兒鉚足勁兒在學呢,沒顧得上,或許不到幾日就回來了,朕已經派人出去找了,他不在,朕也悶得慌?!?/br>太傅點頭,藥喝了卻覺的困意上涌,不多時便睡著了。蘇恪給太傅掖了掖被角,起身離開時吩咐人好生侍奉,若太傅有任何異常,無論何時,立刻進宮稟報給朕知道。家丁們見蘇恪一臉嚴肅,就好似太傅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一般,愣了半晌后才應聲道是。離開時,蘇恪暗里給整座太傅府施了結界,除了凡人其他任何人進入他都能知曉。海東青一直站在屋頂瞅著,見蘇恪出來忙飛去給景照稟報。蘇恪也沒回宮,換上便裝就去了客棧,只讓進一先回去。“確定了?”景照給蘇恪倒了杯茶,見他臉色黒到極致,不由得用手握了握他的手,又道:“怎會這樣?!?/br>蘇恪聽了這話,聲音冰冷道:“大約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被嚇死了?!?/br>“嚇死?太傅連鬼怪妖魔都不懼,怎會輕易被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嚇死?!本罢詹豢芍眯诺?。“若是看著親孫子吸人血變的不妖不人呢?”景照這才明白蘇恪的意思。蘇恪臉色黒如鍋底,沉聲道:“太傅現在是鬼人,要救他,只有玉膏?!?/br>景照不解,玉膏是什么?海東青撲棱著翅膀飛過來,站在桌上道:“主人,我知道,那玉膏是一種神藥,只對兩種人有用,一種是歷天劫傷了元氣之人,另一種就是針對太傅這樣的鬼人,可疏活rou體,凈化魂魄,得以復活?!?/br>景照恍然大悟,“就是你當年腦子發蒙跑去青丘挖來送給司灼的那神藥?”蘇恪點頭。“那好了,都被人用了,還能有什么辦法?!本罢諗偸?,太傅是沒得救了。“沒有?!?/br>“什么?”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