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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借著那棱角劃開了自己的手心,念動咒文,將靈力化作小刀的模樣,迅速反手向對方擲去。隱藏在陰影中的那人輕巧地避開了那柄刀刃,身形一晃,便飛速地朝我的方向沖了過來。“愛德蒙·唐泰斯……等一下!”我趕忙撐著地面躲開對方重重的一擊,然后乘著漆黑的復仇者還未調轉勢頭、重新攻來的時候,搶先一步啟動束縛的咒術。對方似乎發現了這邊的異狀,然避之不及,只能被先前我留在石制地面上的血跡中的靈力刺穿了小腿,死死地定在了原地。準備不充足的咒術只能勉強讓對面的從者停留一刻,但只要對方的動作有一瞬間的遲緩,我就有足夠的自信可以完全制服住眼前的復仇者。就在我捏起手印準備念出下一個咒的時候,一直縈繞在巖窟王周圍針對著我的殺意卻突然消散了,我一愣,下意識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巖窟王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血跡染成深色的褲腿,只是眉頭輕輕皺了皺,卻再沒有其他更加激烈的表示。“你竟然還有這種本事……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怎么沒用?”我一下子就理解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禁驚訝道:“你是當初在冬木的那位巖窟王?!”身著墨綠色披風的白發青年冷哼一聲,猛地一抬腿,將自己從地上荊棘般叢生的靈力倒刺上拔出。他一瘸一拐地往旁邊走幾步,轉身,靠著墻一屁股坐了下去。眼見著對方突然失去了對我的不懷好意,我便試探性地問了聲:“需要我幫忙么?”“用不著?!睂Ψ胶喍痰?,然后我便驚訝地發現,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沾染在他褲腳上的血跡就像是被什么特效的洗滌劑擦拭過了一般,慢慢地消失了。當最后一塊深褐色的斑跡從巖窟王的衣物上消去的時候,我看他突然動了動先前一直隨意垂落在一旁的手。“不、等等!”我連忙開口叫住對方,“你剛剛有叫我master吧?是我的servant的話,就稍微給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冬木的帳,等到之后再算也來得及啊?!?/br>巖窟王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嗤笑,然后在我緊張兮兮的目光中,緩緩抬手伸入自己西裝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根卷煙,慢悠悠地將其叼在了嘴上。他一彈指給自己點上煙卷,瞇著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突然想到了當初第一次見他時候的場景,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還真是煙不離手啊,這也算你作為巖窟王人設之中的一環么?”“這是大/麻,無知的master?!睅r窟王又抽了口煙,吞云吐霧好一番后,才愜意地將后半句話說出,“自詡是一名學者,卻連古今中外最知名的一部講述復仇的作品的主角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都不知道么?!?/br>“……那還真是抱歉啊,我的研究方向是神代歷史來著?!?/br>“無妨?!睅r窟王大度地朝我揮揮手。“反正你會在這里和我一起待上很久,我不介意一點一點向你親身示范,我到底是一個怎么樣子的人?!?/br>房間中唯一的一張床被巖窟王給打壞了,四周又沒有什么可以給我坐下的東西,無奈,我只能站在距離對方最遠的一個角落里,頗有些苦惱地問他:“所以,這里到底是哪里???我睡覺前明明還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的?!?/br>“這里是監獄塔?!睅r窟王道,他手指間夾著的煙卷似乎永遠不會燃盡一般,還在幽幽地散發著一點紅色的光芒,在這間狹小且昏暗的房間里,顯得尤為醒目。“可是我也說了,我之前明明……”“這里是你的夢境?!?/br>我一愣:“我的夢境?”對方一頷首,隨即繼續道:“這里是關押失落靈魂的囚籠,是那位計策中的關鍵一環。按照他的設想,你會被監禁在這間房間之中,直到你徹底失去自我的意識,化作魔力,回歸界外大源?!?/br>說到這里,他突然嗤笑了一聲。“他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可惜了,可惜了!他竟然敢用那種方式,算計到我的頭上來!”巖窟王的面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神色:“我本來還想借他一臂之力,但既然他這么隨意地篡改我的記憶,還只是因為那種理由……”聽著對方前言不搭后語的碎碎念,我突然感到了一陣茫然。巖窟王口中的“他”是誰,是那個不知名的幕后黑幕,所羅門么?“master,我問你?!?/br>巖窟王保持著先前那個兇惡的表情,突然問我:“你想不想活著出去?!?/br>我想也不想便回道:“那是自然的吧?AVenger,我問你,命令你做這……”“哦,我親愛的master?!?/br>沒等我把一句話說完,巖窟王便吊起唇角,生生地把原先扭曲的神情變成了一個譏誚的笑容。他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么,好奇心害死貓。我想那個金色的英靈他也有再三告誡你吧?不要多想,因為我們都與那人訂立了契約,絕對不可以透露他所計劃的大事的半個字,是,哪怕半個字都不行?!?/br>我皺皺眉:“哪怕我來猜,你也不能根據我猜測的內容給出相應的肯定或否定么?”“撒,誰知道呢?!睅r窟王咧嘴一笑,“我可是復仇者啊,master。你愿意去相信一名心懷不滅復仇之火的罪人的話語么?那會是比蜜糖還要甜蜜,比女人的胸脯還要柔軟的尖刀??!”復仇者的比喻似乎并不是在指代他會欺騙我,但我也一時無法洞悉他言辭間所刻意隱藏起來的信息。思索片刻后,我便暫時放棄了有關于這個問題的探究。根據對方先前透露出的情報來看,他似乎也是知道吉爾伽美什的,再加上自冬木那時便確認的,巖窟王是由平板為媒介召喚而來的從者,這也就是代表著,他……不,等等。我突然回想起了方才巖窟王隨口一說的一句話:“因為我們都與那人訂立了契約,絕對不可以透露他所計劃的大事的半個字”“那人”是誰?是先前的我嗎?但如果是我自己的話,那到底是有什么計劃需要對之后周目的自己隱瞞的,甚至不惜用“契約”的形式,去約束自己的從者,告誡他們謹言慎行?謎題一個一個的接踵而至,而我卻已經感覺自己思考的腦子都要炸開了。苦惱之中,我冷不丁地一眼瞥見了床腳邊還未盡數消散的靈力荊棘。“對了,”我驚道,“如果你說我是在我的夢中的話,那、那這就代表我現在可以心想事成?”巖窟王靠著墻壁,夾著煙的那只手擱在曲起的膝蓋上,朝著我挑起了一邊的眉毛。“因為……在你告訴我這里是夢境之前,我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