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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險峻,不易攀爬,普通人若無一身好武藝是不會往那方走的。而東北面更是地勢獨特,是一處占地約千畝的湖泊將太姆山的東北面緊緊環繞。因為被西面的地勢阻隔,到是讓這個湖泊鮮少有人進入游玩。分析下來,龍門所在應該就不是在西面也會在東面。寧非決定走一趟太姆山。而距此不到三日路程的南家主宅中,坐在書房案幾前的南凌璧接過下屬遞上來的一份信箋,他修長的手指靈活的一挑一勾,將折疊的有些奇怪的信件拆開一看,眉梢微微一跳,隨后起身緩緩踱步,不自覺地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院落的景象失神,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勾了勾,低頭默默將信紙中的字跡撫了撫,才按原樣緩緩疊回起來,然后打開案幾的一處抽屜,輕輕將信箋放入其中,內里已經存放了幾十封類似的信箋。“來人?!?/br>“奴婢在,少主有何吩咐?”進來一名嫩黃色美婢,垂頭乖巧地問道。“吩咐下去,將落英院收拾一下?!?/br>“是?!迸竟眍I命,隨后卻跳脫地抬頭笑的純真俏皮:“公子,是否是月前見過紅衫郎君要來?”記得月前她家公子到訪風葉城見過一男子,那真是端叫一個風華絕代,她們隨行幾人無不被那精美的容顏晃花了眼迷了心竅,直直看呆了去,從沒那般丟人過。明明早已被自家公子的容貌訓練的目光高了不少,卻不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近似妖一般的男子,哪里適合外出行走,正應該居于靈山秀水中做一方精怪仙魅。“嗯?!狈路鸨慌镜男θ莞腥?,南凌璧也沁出一絲笑意,俊美的臉上溢出一點愉悅之色,“就你話多,還不快去準備?!?/br>“好類~”女婢歡脫地奔出門外,遠遠都聽到她喚著另外的女婢道:“霏雨,沁露,告訴你們個好消息喲……公子說……”聲音漸漸遠去。難得頃耳聽著他的貼身婢女們竟然公然對著別的男子犯花癡,不禁搖頭嘆息,暗道,就見過一次面,到讓他身邊貼身的四大女婢大半被勾魂了。若是住到南府中,還不知會惹出怎樣的風波。只是,那人……那人怎就變如此模樣了……南凌璧唇邊淺淺勾起的笑意因著思緒緩緩收起,反倒換上了隱隱的擔憂,到底發生了什么。信中是說三日后便到,實際只在第二日傍晚,便有一架華麗的馬車緩緩停在南府門前。出面相迎的竟然來了不少人,最為奇特的便是南府老太太也一反一直以來的靜修快步走到了堂前。只見馬車的簾幕打開,伸出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搭在馬車的門檐上,櫻色指甲晶瑩的仿似琉璃水晶。眾人皆被這只手吸引了心神,心中閃過一詞“冰肌玉骨”。隨后探出的頭烏溜溜的頭發柔亮如上等綢緞,眾人皆呼吸一頓,雙眸撐大,卻見這人抬起的臉竟然罩了半張面具,眾人心底無不失落,暗自重重嘆了口氣。不過就是半邊露出來的臉也已經讓人屏息凝神了。更何況這頭及地的長發更是似墨河蜿蜒流淌在那人身后。便是一束自肩頭滑下先一步出現在眾人眼中時便已經勾起人想要撫摸試試手感的沖動了。那人緩緩步下馬車,長身玉立,身姿挺拔修長。只見他眸光閃爍,掃過一圈立在面前的眾人,稍稍詫異了一下便笑開了,面向南家老夫人一躬身道?!靶≈栋菀娡庾婺?,晚輩不孝,一直沒有來探望祖母,請祖母寬恕?!甭曇羟迦銊勇?,緩緩的讓眾人心中像是流過一陣極為舒坦的暖流,皆覺得這般人物合該配此嗓音。好不容易才回過神的老夫人激動地握住男子的手道:“好!好!好!我的小黎長大了,幾年不見竟然已經如此俊秀,這模樣就我這老太婆都要晃花了眼。你舅舅舅母出遠門還未歸,近日便陪祖母多說說話,對了,還有你表哥表妹們?!彪S即回頭看看兩旁的眾人,沉沉咳了咳,眾人才如夢初醒,趕緊笑著將男子迎入花廳,沒人看見方才站立一旁的南凌璧在最初那會看到走出馬車的男子時,吐了口氣,才緩緩放松了神情。☆、89“哎,時間過的真是無知無覺的,小黎都已經二十三了……”南老夫人感嘆地說了一句,隨即一回頭雙眸如電射向坐在一旁的南凌璧道:“這么說,你小子都二十八了,竟然一房媳婦都沒給我娶來,我這是抱重孫無望啊……”老太太說道后面帶起了哭腔,指著南凌璧的手指都抖了幾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南凌璧看向坐在對面的男子,無奈地一笑,無視祖母的演戲便自顧自道:“小黎今日來了,便在府上住一段時日吧,小時候我們還在一起玩了半年多呢?!辈坏饶凶娱_口接話,老太太又一掃哀怨,便急忙點頭說:“對對,小黎難得來了,就多住些日子,一年半載的是起碼的?!边@老頑童一般的模樣哪里有幾年前的絲毫愁緒,帶給她這番變化的便是立于她身后的一名淺紫衣衫的女子,只見她噗嗤一聲低頭笑出聲?!白婺?,表哥剛來你們就一副怕他跑了的模樣,小心嚇到他?!?/br>這女子正是兩年前從南疆逃離的珈藍,她帶著母親回了南家,可惜她母親因早年丈夫的亡故已經心死,唯一牽掛的女兒也有了依靠,自己便求了安寧去了南家祖廟修行了。留下珈藍陪伴南家老夫人,因為母親的遺憾,她是盡所能的讓老夫人開懷,近年也有了成效。如今老夫人心結一開,平日里也有了玩鬧的心情。“好,那么近日就叨嘮祖母、表哥了?!蹦凶用佳畚?,若是寧非在場,就會認出來,這男子正是親眼看到摔落深淵下落不明的炎修宮前宮主,他的主子秦黎。老人家的精力有限,雖然想跟秦黎多相處著,但是抵不住身體的倦意,老夫人還是不一會就被珈藍攙扶著回了院落休息。“趕路可會疲倦?天色尚早,或可隨我去書房坐坐?”南凌璧溫聲詢問。“好?!?/br>等兩人坐下后,南凌璧便開口問出了方才在舌尖滾來滾去沒出口的疑問。“他呢?”“睡著?!?/br>“……”南凌璧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說??辞乩枰桓碧┤坏哪?,又有些無奈道:“你倒是一點都不擔憂?!?/br>“即來者則安之,他又不會傷害我?!?/br>“是,他是不會傷害你,但他……”南凌璧驀然停住,想到月前見到秦黎的模樣,臉色微微有些扭曲。他年前便與秦黎通了書信,知道龍門是他的,所以也就任由著他折騰,因是在南家勢力范圍,因此秦黎行事多少也會顧忌一些,保持了每月一兩次的書信往來后,忽然斷了兩個月,龍門的作風大改之前的井然有序,開始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