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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張桌子,似乎就是在辦理什么手續。“這么快,我還沒有心里準備,明天,我們明天再來好不好”華風羽不讓他擺脫自己的手,看著他顫抖著唇,眼神漂移,滿臉的不安。“聽著,冷靜,華志冰已經知道我們來荷蘭了,剛才接的電話就是我的秘書打來的,要我們趕快行動”“可是”許正陽猶豫不決,一想到華志冰就背后發涼,直覺得他馬上就要趕來似的。兩人排了隊,一名翻譯官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跟前,華風羽一邊說著,一邊讓他翻譯,不一會兒就已經全部辦好,旁邊的照相師熱情的請他們過去,在許正陽魂不守舍的同時,他已經和另一個綁在了一起。坐了車,行駛了一會,來到了一家賓館,黃昏一過,就是傍晚,這里是附近最大的五星級酒店,隔著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城市的一片燈光璀璨。在荷蘭呆了兩天,許正陽才真正緩過勁來,將華志冰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在白天,他還華風羽在導游的帶領下去看了風車,在郁金香的花海里,享受著芬芳,每一個氣孔都張開著,柔軟而安靜,他從沒有想到,世界居然有這么美的地方。如果能永遠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著就好了。可是第三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飆車族,從敞篷車旁邊飛速擦過,有人還停下來嘲笑他們慢慢兜風。好氣氛如同氣泡一樣被戳破,華風羽破口大罵,他也是個痞性之人,絕不會讓人欺辱,定是有仇必報。最好一腳油門,在寬敞的馬路上飛馳了好久,直到許正陽顫抖著身體,幾乎尖叫地乞求他,才結束了這一場笑話。氣泡破了,兩人一路沉默地回了賓館,許正陽心如止水,目不斜視,暫時不想理會他,一回去就勁直到了自己的房間,把華風羽晾在了一旁。冷靜了一會,電話聲嘟嘟響起。是許母來的電話。“你現在在荷蘭?”“是”“為什么不和我們說一聲,還有大前天華志冰來了,坐了一會就走了”許正陽覺得奇怪,他不像這種會善罷甘休的男人,難道真的就這樣放過他了。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那就好,你們還好嗎?公司現在怎么樣?”“……,你走后的第二天有人放出了消息,說世一馬上要破產了,公司人心惶惶。華志冰找了上來,按照之前的約定,簽訂了合約,公司有了資金,算是死里逃生。他還幫派人幫我們查出了財務經理老李有鬼,收了黑錢做假賬,其實是天正的商業間諜,真是想不到,他也在我們家做了有六七年吧”“那,我呢?他有沒有說起我?”“這倒是沒有,他只是問了你的去處,我們看了你的信幫你隱瞞了,合約里面也沒有牽扯到你的地方,寶貝,快回來吧,我想你了”許正陽也是特別想念父母,思念之情一下涌入了心頭,喉嚨一緊,竟說不出話來。眼眶濕潤,輕輕咬著唇說道:“我也想你們,我馬上就回去”掛了電話,許正陽有些失神落魄的,原來他所害怕的,所焦慮的全都是一句笑話。披著披風出了賓館,出去的時候聽到華風羽在和誰通話,把電話都摔了。他走在大街上,左拐右拐走到了一個小巷子里,進了一家安靜的酒館,要了一杯血腥瑪麗。他沒怎么喝過酒,用蹩腳的英文叫了杯不烈的,啜了幾口,寒氣盡消,想起在賓館里的華風羽,為什么沒有叫他一起呢?也許,自己選擇就是錯的,他應該向華志冰低頭,而不是倔強地選擇逃避。鈴鐺響起,來了新的客人坐在許正陽的旁邊。強大的壓力突然讓許正陽清醒過來,這個人正是華志冰。他向著他微笑著,見他滿臉恐懼,嗤笑一聲,“怎么,不認識我了?”許正陽緊張得支支吾吾,“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在國內嗎?”“國內的事已經辦好了,有空了來看看你”“為什么,為什么當初我叫你不要勉強我的時候,你不聽,現在反而來找我”“你只是□□而已,華風羽喜歡搶我東西,自然要讓他轉移視線”“你利用我”“至少我不會再對你出手了,我不喜歡別人的東西,尤其是被弄臟的,你應該自己想想以后,而不是在這說廢話”許正陽聽了只覺腹中一團怒氣,卻無處叫苦,叫了一杯伏加特,希望用這杯烈酒壓下。但是沒有用,華志冰阻止他繼續喝下去,看著這人通紅的眼眶,那種想法頓時涌上心頭,但是他馬上壓了下去,自己倒是用他喝殘了的伏加特解了喉嚨的干渴。把許正陽扛到了自己的房間,華志冰無奈地呆坐在床邊,要是往常,他早就讓人把他扔回賓館,可是他沒有,解開自己的西裝領子,讓冷空氣進入,他在這個睡著不動滿臉通紅的許正陽前站了一會。從一張相親照片,到調查許家,再到知道自己已經將許正陽控制,他心里只有得到一件東西的滿足,但是這件東西自己有了主張,擅自逃離,又在得知真相后蹙著眉埋怨他。從滿足到無比的憤怒,再到看著他紅著眼眶,華志冰知曉自己內心的不舍,他感到了一絲慌張,忐忑,也從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他guntang的臉,許正陽安安靜靜地橫躺在白色的大床上,非??蓯?,似乎感覺到臉上的冰冷,自覺地蹭了蹭,希望消解自己的燥熱。但是華志冰卻將手一縮,呆呆望著床上的男人,心砰砰直跳,竟感覺如同觸電一般,憤怒,羞澀的情感一下涌入了他的心頭。他第一次體會到了這種感覺,額頭冒汗,要是平常有個男人敢睡在他床上,他早就讓讓人扔了出去,但是這一次,這個安靜的許正陽卻成了一個問題,說來說去,他舍不得。察覺到了這一點,華志冰頹然地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待自己的心跳減慢后,又不知足地躺在了男人的身邊,讓這種刺激的電流傳遍全身。最后她終于把自己的魔掌伸向許正陽的披風。這是別人的東西。還是他“最親愛”的弟弟的人。他難道要打破多年遵守的約定嗎?遲疑之際,華志冰想起了他第一次被搶走的那個輪船模型,他在那之后偷偷地看過幾次,但是才兩個月就被人摔壞了。還有那本限量版圖書,他等了六個月,最后被他的弟弟先行一步,在他的面前撕得稀巴爛。若是他擁有這些,他一定會好好珍惜。但是那是別人的,母親說過別人的東西不要碰,不然會受到懲罰。她正是搶了別人的東西,才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