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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像女人似的敏感吧?!辩娤倚χf?!拔視恢彼侥慊貋戆盐医行??!?/br>“嗯?!?/br>但是鄧憶沒有回來。等到下午,鐘弦已經坐不住了。他給鄧憶發微信,等不到回復就又拔了電話,響了很久鄧憶接了起來。“我有點事……一點事?!编噾浾f,他的聲音有點不似平常,似乎喘不上氣。“什么事呢?”鐘弦說?!笆裁磿r候結束?”“別等我了。我忙完就會去找你?!?/br>鐘弦一個下午都在思索著鄧憶的語氣為何聽起來有氣無力。他們正處在激情澎湃的最初,難道他是因為體力透支。但為何鐘弦會覺得全身充滿活力。傍晚時,鐘弦再次拔打鄧憶的手機,竟然打不通了。杭州的會議在這一天落下帷幕。鐘弦卻仿佛跌進地獄之中。他的腦袋中被焦急與胡思亂想的情緒輪番攻擊。鄧憶不出現,他就處于抓狂的邊緣。天漸黑時,鐘弦在會堂的休息室里找到愷帝——后者正被一些人圍繞著,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么話題,時而發出笑聲。鐘弦的出現,引起了那些人的關注,愷帝的目光首先越過人群定格到他身上,上下打量。“看呀,明星來了。會議上這么多大咖,都比不上一個能彈會唱的戲子的風采?!?/br>“我……”鐘弦略作猶豫直接說道?!拔艺亦噾??!?/br>愷帝的眼里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已經離開杭州了?!?/br>鐘弦愣了一下:“回SZ了?”愷帝摸了摸下巴:“沒法預料會去哪兒。猴尖的路子誰能猜到?!?/br>鐘弦愣了愣:“他和鄧慳一起離開了?”“我今晚也要啟程了?!睈鸬鄞鸱撬鶈??!澳愦钗业能?,路上你可以盡情彈唱。也許我會愿意告訴你更多?!?/br>恐嚇信132飛機弦窗外是傍晚的火燒云,滿天都是紅色的心火在蔓延。沒有了鄧憶的杭州,一刻也不值得留戀。在上飛機之前,鐘弦再次拔打鄧憶的手機,依舊無法拔通。飛機落地后,鄧憶打來了電話。“我暫時不能見你?!彪娫捘且贿?,鄧憶的聲音依然消沉。“你在哪兒?”“在SZ……我有事回來了,沒來得及告訴你?!?/br>“我能為你做什么?”“處理一點私事。之后會和你聯系……”鄧憶掛掉了電話。鐘弦沒法等,他隨后發微信問鄧憶到底在哪兒,鄧憶回復說還不能見面。鐘弦問他何時可以見面。鄧憶回復說明天。鐘弦奈著性子等了一天。去公司處理了一些因為去杭州而擱置的事務。第二天的下午,鄧憶發來微信,說雖然很想念,但還不能見面。鐘弦一再堅持下,鄧憶說出他在別墅。鄧憶家的別墅,鐘弦已經很熟悉。他知道鄧憶的父母不在,便沒做它想直接到正門前去按門鈴。來開門的,竟是鄧慳。鄧慳一身白色的運動裝,手中拿著一個球桿袋。似乎正打算離開。他雙目望定鐘弦。面對面的注視,鐘弦發現從正面看鄧慳和鄧憶并沒有多少相像之處,但他們的側臉卻相似度很高,真是奇怪的基因。鄧慳有一雙桃花眼,與鄧憶憂郁清冷的眼神很不同。鄧慳還明顯擁有一種攝人心靈的獨特魅力。鐘弦打招呼時,發覺自己的聲音都在抖。他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慌張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我是你弟弟的朋友……我和他剛通過電話,來看看他?!辩娤液鷣y說。鄧慳并沒有多問,讓他進到客廳落坐。并告訴他鄧憶一天都沒有出房間。鐘弦要求上樓去看看,鄧慳也痛快地答應,看起來并沒有覺得這個要求失禮。鐘弦奔上二樓,鄧憶的房門竟然從里面上了鎖,鐘弦一邊敲門一邊輕呼鄧憶的名字,不多時房門打開了。看到鄧憶,鐘弦吃了一驚。鄧憶臉色蒼白,頭發凌亂,仿佛生了大病。鐘弦正要開口,鄧憶一把將他拉進房間,關上門再次上鎖。“出了什麼事?”鐘弦疑惑不解。鄧憶什么也不說,神情中透露著愧疚與沮喪。他們隨后到床邊坐下。心上人的痛苦讓鐘弦心焦:“什么事會讓你成這樣子?”鄧憶搖搖頭:“對不起?!?/br>“對不起什么,難道不能對我說嗎?”看到鄧憶欲言又止,鐘弦早就有了一大堆猜測:“是不是你聽到一些關于我的誹謗。是不是有我們共同認識的人,在你面前說了我的什么不堪的事?!?/br>鄧憶搖頭:“不是這樣。是我……我現在……害怕?!?/br>“一件讓你害怕的事?”“我終于明白你被敲詐時的心情了,很佩服你能那么從容?!?/br>“你被人敲詐了嗎?有人勒索你?”鄧憶嘆了口氣,從床頭桌上拿起一部手機遞給鐘弦。鐘弦打開手機,定睛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氣。[若你不離開鐘,你是基佬的證據就會——在你父親的會議上公開。]血液仿佛一時間都沉到了腳底,鐘弦兩耳轟鳴,他感到了從內到外的恐懼,就像整個人被凍僵了似的。他能夠理解鄧憶為何害怕了。他也不再怪他躲避見面。稍微冷靜一些后,鐘弦仔細查看這條恐嚇信息。才發現它是被貼在鄧憶微博的留言里,以匿名者的方式單獨發給鄧憶。“會是誰呢?”鐘弦極力思索。鄧憶面朝下趴倒在床上,過了一會兒他轉過頭望著鐘弦,一言不發。“你有懷疑對像嗎?”鐘弦問。鄧憶點頭。鐘弦敏銳地察覺到鄧憶的情緒:“你認為是我身邊的人干的?”“你身邊瘋狂的人并不少呀?!?/br>“你指大科?我敢保證不是他。我不是為他說話,只是因為了解他,這不是他的風格,他能不顧后果把你扔進河里,卻不會暗中做這種勾當?!?/br>鄧憶垂下眼瞼:“我沒認為是他?!?/br>“那么?”“你招惹的人那么多。誰都有可能。我甚至懷疑過趙祺?!编噾浛嘈?。鐘弦心虛起來:“趙祺?”鄧憶的眼睛望向鐘弦的左手:“你帶著她送你的戒指,你們在她的酒吧里幽會……”“你怎么知道?”鐘弦因怕鄧憶誤解而脹紅了臉?!澳闶窃趺粗赖??”“看來你還是不信我們之間有感應?!?/br>“如果你有感應,你該知道我是因為你才去找她,我是因為被你拒絕太痛苦,才讓她胡來。我拼命想忘了你,卻根本做不到?!?/br>鄧憶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寫字臺旁邊從抽屜里取了什么東西回來。鐘弦看到他手里多了一枚古董戒指,上面鑲著一顆墨汁一樣發著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