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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帝直視著鐘弦,目光漸漸下移到后者身上。黑西裝男在一旁笑的詭異:“愷總是最好的證明。他只對25歲以下的人有反應。奇準無比?!?/br>鐘弦完全傻了。這種下流的方式,讓他完全想不到這會是上流人物的會議。更讓他難以相信這人會與鄧憶有血緣關系。鐘弦正想找個借口從愷帝身邊逃走,高總走過來:“小鐘,把我們的行李送去酒店?!?/br>鐘弦應聲跟上高總,他們來到大廳中,高總將手機中的一張照片給鐘弦看?!拔覍⑦@張照片找人發給鄧憶了?!?/br>鐘弦驚詫地發現,高總給他和愷帝拍了數張照片,有一張照片角度找的非常巧妙,借位的效果看起來就好像他和愷帝坐在一起。“這是什么意思?”“刺激他?!?/br>“這就是你說的方法嗎?不可以用這種手段?!?/br>“他如果對你有意,會立即找你想聽到解釋。如果沒有。這種照片完全沒影響。你有什么好擔心的?!?/br>“他不會有反應?!?/br>“你招惹他哥哥,他還能坐得住?那我也無能為力了?!?/br>鐘弦很快接到鄧憶的電話。“你在哪兒?”“呃……在杭州開會?!?/br>“真遺憾……本來今晚想見你?!编噾浾f。這顯然是句虛假之極的話。鐘弦不想讓鄧憶胡思亂想,便實話實說:“你別誤會。我在會議上碰上你二哥,只是禮貌性地打個招呼,聊了兩句?!?/br>“你這種小角色,他會和你禮貌性地打個招呼?”鄧憶發出一聲嘆息。仿佛咬牙切齒?!安蛔粤苛??!?/br>“他確實不好打交道?!?/br>“他不會成為你的客戶。聽我一句忠告,別去招惹他。我的哥哥們和我不一樣!”“你別亂想。我聽你的?!?/br>當晚入住酒店時,鐘弦又犯了愁。高總預訂的是一個雙人房間。他滿腦子都是鄧憶,和別人略有親近,都讓他難以忍受。高總在走廊里塞給他兩張房卡:“本來是準備了一個特別的房間,想用這一周好好玩個盡興,教你些新東西——你進去看看就知道那房間多獨特了。不過,既然你已心有所屬……你就自己去住吧?!?/br>“那你住哪兒?”鐘弦心生感激。想不到高總如此大度。“我另外開了一個房間。如果你哪天想通了,想讓我進去,就把其中一個房卡,讓服務員給我?!备呖倢︾娤椅⑿?,仿佛在等鐘弦改變想法。但是鐘弦實在無法妥協?!敖o我點時間??赡苤恍枰粌商??!?/br>“我等你準備好。只給我一個晚上也好?!?/br>鐘弦硬著頭皮答應。“可惜,你的心上人現在來杭州就好了。那個房間不該被浪費?!备呖偱牧伺溺娤业募绨??!罢嫦M芟衲銈冞@樣年青?!?/br>“我不是因為你不年青……”鐘弦急忙說。“別擔心。我不會無聊。我準備了很多花樣。倒是你,還是想想怎么把那個少爺騙到杭州來。別虛度了好時光?!?/br>“他有什么理由來?!?/br>……鐘弦一個人進入預訂的從不對外開放的特殊房間——他驚呆了,所有的布置似乎都是為了情趣而準備的。很多角度的擺設,都會讓人聯想到各種姿勢。房間由兩個套間組成,相當奢侈。一定價格不菲。鐘弦參觀了一遍后,內心不安。想著這房間如果不被使用,確實是浪費。哪怕是讓高總帶別人來玩一玩。也好過放在自己手中浪費。這樣想著,他想把房卡還給高總,和他交換房間也好。忽然想到高總說過如果他將房卡還回,就代表他接受了他。為了不引起高總誤解,他打消了交換房卡的念頭。但住在這個房間里,只要睜開眼睛,滿腦子便是那種事。很難不熱血沸騰。他給鄧憶發了一條微信。[長夜漫漫,欲/火難耐……]發過后,他又在馬上撤回了。覺得自己瘋了。鄧憶大概沒有看到這條微信,他撤回的很及時。但過了一會兒,他又sao動不已。套房的洗浴間里四面都是移動的鏡子,洗澡時能看到自己各種角度的樣子,他索性擺起姿勢來,哪一種能對鄧憶造成誘惑……他拍了幾張自己的照片,挑了其中一張發給鄧憶。發過去之后,他的腦子又清醒了,立即撤回。鄧憶這時回復了。[拍段視頻。][你想罵我吧。我發情。][拍吧。]鐘弦猶豫再三。用手機拍四面鏡子中的自己。然后從其中挑出一段最具誘惑力的視頻。我瘋了。他在心中說,我已經瘋了。骷髏122也許是因為一夜也沒有睡好,鐘弦在第二天的活動中,一直昏沉沉的。上午進行了正式房地產布控研討會議,他是陪同高總而來,坐在助理位置上旁聽,他幾次忍不住打瞌睡。他注意到HQC代表在比較顯眼的區域,會議開始之后,愷帝才姍姍來遲。鐘弦坐的位置在HQC代表團后面,鐘弦得以在會議過程中經常觀察愷帝。想到這個人是鄧憶的哥哥,他就覺得不可思議。怎么會同為一脈血緣,卻找不到什么共通之處。上午的會議即將結束時,鐘弦也到了最困的時候,他索性閉目養神?;谢秀便遍g,看到會議禮堂的側門飛進來兩只孔雀,華麗的銀色羽毛,拖著旖旎地長尾,優雅地降落在禮堂的正中央。鐘弦驚訝萬分,努力睜開眼睛眨了眨,那兩只孔雀還在那里,頭頂上還有皇冠般的冠羽。而其它人卻都毫無反應。隨后發生的事讓鐘弦始料不及。稍微高大一些的孔雀,忽然轉身咬斷了另一只孔雀的脖子,那只更年幼的孔雀并不反抗,它緩緩地倒下去,用漂亮的羽毛和長尾把自己包圍起來,將尖嘴也藏在翅膀下,它在漸漸死去,卻仿佛只是打算睡上一覺似的。它的眼睛在那一刻曾向鐘弦瞥過來,那是絕望而悲傷的一眼。目光仿佛告別。另一只孔雀則昂起頭冠,展翅起飛,盤旋于禮堂之頂。鐘弦在椅子上站起來,努力深呼吸了幾次,那景像終于消失了。他坐下時,周圍的人都奇怪地看著他。但沒過多久,他又看到了幻覺。主席臺上方的條幅在鐘弦眼前變成了一座樓的樓頂,一個男孩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白色背心,坐在樓頂突出的一條欄桿上,手中拿著一個正方形的銀色鐵盒。男孩的頭發被風吹的很亂,遮了半張臉,他不停流眼淚。眼淚落在鐵盒上。男孩的身后,有一個人站在陰影里。‘你打算怎么辦?’陰影里的人說。男孩淚流的更兇。陰影里的聲音說:‘他的一切都在這兒了。和米修埋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