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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會22歲就結婚?”他很氣憤?!艾F在,又嫌這嫌那兒的。好像她犧牲了許多為了我。是我逼她了嗎?她怪得了誰?我又找誰說理去?”“得得,閉嘴?!辩娤掖驍鄽W航的嘮叨?!澳慵热恢雷约旱膬瀯菥褪沁@副皮相,反正都是玩,怎么沒趁自己年青力壯去傍個老富婆?!?/br>“我不是那種人!”歐航義正言辭地說?!罢l說我是玩,我也要真情。只是現在全不是我想的那樣。老婆對我是真情??墒?,貧賤夫妻百事哀,這是真理?!?/br>服務員端了餐盤上來。將幾碟小食擺滿桌子。果然多贈了一杯飲料。歐航向那女服務員連聲道謝,女孩不說話紅著臉走開了。歐航拿起雞翅來啃。一邊向鐘弦示意:“你不吃么?”“不吃?!?/br>“那我可不客氣了?!睔W航開始狼吞虎咽。鐘弦盯著面前的杯子說:“你以后打算怎樣?”“跟著你?!睔W航一邊吃一邊說。“這又不是黑社會。你跟著我收保護費嗎?”“你做項目總需要可信的人。你想想,我什么時候沒把你交待的事做好?我對你說的全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日久見人心。再說……”歐航停頓了一下,把嘴里的雞rou咽下去,“我還知道一些你的……我是說,我了解你,你肯定會成功?!?/br>鐘弦默不作聲,感覺心里像有把火。歐航忽然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恐怕一會兒趕不上地鐵??梢缘侥慵依锶グ??!彼蜱娤艺A苏Q?,竟對他也拋起了媚眼,大開玩笑:“我能提供全套服務。我的技術可好著呢?!?/br>“滾,別惡心我?!辩娤艺f。歐航吃飯的速度堪稱神速,并且一點也不剩。時間10點40分左右,他們一起走出必勝客來到外面的街上,歐航似乎還要說什么。鐘弦則提醒他:“地鐵3號線還來得及,大概最后一班車了?!?/br>“你會經常找我的吧?!睔W航在告別之前問道。鐘弦點頭。歐航快速奔向通往地鐵的地下入口的方向,看起來比來時的狀態好很多。13回到家里,鐘弦才注意到一條微信。是鄧警官發來的。希望他能抽時間講一講他們的行業。鐘弦回復了一個[好]字,扔下手機,去浴室沖涼。鄧警官的這個要求看起來有些奇怪。他們的行業從大的方向來說是屬于建筑業,雖然沒什么神秘之處,在外行看來,還是有許多cao作的難度與規則難以被理解。在鐘弦看來,三言兩語便可講完,但就算是什么都了解了,別人的成功也是無法復制的。因為每個人的特質不同。這就是為什么在這個行業里,混的時間比鐘弦久遠的大科與歐航,卻寧愿依附于他。因為有一種能力不是時間久就可以擁有的。這種能力叫做公關與統籌。鐘弦覺得鄧警官是無法從三言兩語中真的明白的。當然他也不需要去明白。他的職業是警察,除非他想轉行。沖涼出來后,鐘弦給鄧警官和大科都發了同一條微信。---[今天知道了一條新線索,小朱可能有一個已經在談婚論嫁的女朋友。]然后他不慌不忙地等著。開了一瓶紅酒,倒進了醒酒器。打開冰箱,拿出一盒奶酪蛋糕。他平時自己一個人不會喝酒。但今天是例外。日歷上寫著8月18號。這個城市里,沒有人知道這個日子的意義。大科是最先回復的。[我知道呀。他早就和我吹過牛了。他說自己是隱婚一族。又不是什么名人,還隱婚。他老婆是個廠妹,挺漂亮的,不知道是怎么被他騙上的,肯定是吹牛了……]大科回復很多。大部分都是廢話。鄧警官則一直沒有回復。過了一會兒大科又回復了一條:[我竟找到了一張他老婆的照片。]隨后發了一張照片過來。鐘弦把照片在手機中放大。這是一個非常年青的女孩,從發型與著裝上能看得出是出自農村,那種簡單的青澀與純樸撲面而來。[她幾歲了?]鐘弦回復。大科:[看起來像是未成年啊。]這正是鐘弦想說的。大科顯然變得興奮了,他直接用語音回復:[這會不會是他失蹤的原因?會不會這就是他失蹤的原因?侵犯未成年?被人打死了?你要提醒那個警察嗎?]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他狂歡般的心情。虛驚14一切都是新的。櫥柜、衣柜、儲物間里沒有一件東西是超過三年的。在搬進這棟房子之前,鐘弦便把以前的東西,都換掉了。但有一些小物件他是決定一直留著的。他想到以前的畢業照之類的,竟也找不到了。他有一個小盒子,把實在舍不得丟掉的舊物,保存在里面。但現在那個小盒子也不見了。那是一個裝曲奇餅干的盒子。后來換成了透明的收納盒。與墻面融合一體的定制衣柜里,有一個扁長型的隱秘抽屜,鐘弦曾想過,搬進來后可以把舊物放在這兒。現在那個抽屜是空的。鐘弦揉著太陽xue努力回憶。他已經把房子里翻了個遍。他又開始做夢。有趣的是,每一次他都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此時已過了午夜,他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聽著電視里的聲音。最近他都要開著電視睡覺,電視設定了定時關閉。他是希望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在觀看足球比賽中入睡。但夢還是來了。滿地的落葉,有的在天上飛著,飄飄蕩蕩的打著圈向下落。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很好。想要跳躍。這種快樂的感覺,讓他不想抗拒,決定把這個夢做下去。他的車子開的很慢,車輪碾過落葉的時候,他能感覺到。車子里飄著一種清淡的香味。應該是來自一個女人身上的吧。緩緩地將目光轉到后視鏡上,鏡子里空無一人。他疑惑地轉頭。后面的座位,空了大部分。一個人側著身子,緊靠著一邊的車門,他的臉幾乎要貼在側面的車窗玻璃上了,認真地透過茶色的車窗向外看那些落葉。他穿了一件長大衣,大衣是黑色的羊絨質地很簡潔的款式,脖子那里露出一抹雪白襯領。無論怎么看,這都是一個男的。年青的男孩。鐘弦能感覺到,那些干枯落葉被車輪碾過時,還會有最后一點汁液飛濺出來,染黃了整條街道。“你是我的同學嗎?中學?小學?”那個人緩緩地轉過頭來。竟是鄧警官。眼神明亮,這是更加年青的鄧警官。他淡淡地笑著,白晰的面龐被陽光照到,他的愉快彌漫了整個車廂。然后他開口說話了。字正腔圓?!昂苡幸馑嫉氖?,是他的mama?!?/br>鐘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