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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況確實是她帶回來的付喪神之中最糟糕的一位,所以柳泉還是下令讓他最先使用手入室。在髭切進入手入室之后,她確實也強撐著已經快要用盡的血條和藍條,一同進入手入室,按照從系統菌那里問來的步驟和方法,用靈力驅逐和凈化了髭切身上最后的那一點暗墮的黑氣。 當然這個過程極其耗費精力,完成之后,她自覺再也沒法堅持為他手入治療傷勢的過程,于是就吩咐了髭切一句“接下來的手入就請你自己先做一下,我休息之后會再回來替你完成”,然后先行離開了手入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這么說起來,她確實是沒有注意到,房間就在自己隔壁的三日月宗近,并沒有先行回房洗漱更衣。 ……難道是因為她額外照顧了一下髭切,所以兩人的對話里多了點火/藥味,之后就愈說愈是不快,進入了惡性循環? 這么推測著,她重新舉步往道場的方向趕了過去。 她急匆匆帶著今劍趕到的時候,剛到門口,就聽到髭切含笑的聲音。 “……嫉妒他人可不好哦。會變成鬼的?!佑崎e地生活吧?” 柳泉:“……” 她猛然在道場門口一個急剎車。 緊接著,道場內就傳來一個熟悉的、魔性(?)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甚好甚好?!?/br> 柳泉:“……” 你們兩把平安時代的老刀拜托能不能成熟一點啊喂?。?! 她直覺不妙,還帶著點沒睡夠就被吵醒的起床氣,一瞬間簡直是怒發沖冠。 然而道場內的眾人并沒有察覺到她已經到了門外,并且在門外的走廊上散發出了一股殺氣(大霧?。?。 髭切笑意盈盈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改變。 “嘛,好久沒有與人試合了啊……說起來,不管是贏還是輸都對雙方有利,這是好事呢?!?/br> 三日月宗近回應的聲音也同樣帶著一絲微笑,顯得十分平靜似的。 然而他并沒有說出那句大家都已經很熟悉了的、每次試合之前都會來上一句的臺詞“嘛,雖然算我輸也可以”。 “也好也好~”他用一種和一觸即發的緊張氛圍完全不符的悠哉口吻應道。 “贏也好,輸也好,即使并無利益,也值得比試上一場啊~” 柳泉:“……” 啊,完全無話可說了。她惱怒地想道。 結果髭切并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膝丸焦急的聲音揚了起來。 “不……兄長,試合是很好啦……但是現在這氛圍不太適合吧……?” 啊,和他那在黑切白和白切黑之間游刃有余、切換自如的阿尼甲完全不同啊——膝丸就是個小天使嘛! 暫時隱藏在門邊的陰影中、氣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擔心自己一出現就直接吼叫起來,反而把事態弄得更加不可收拾的女審神者這么想道。 膝丸還在徒勞地試圖說服他的哥哥。 “難得哥哥跟著主人回來了……今天不應該是慶祝主人獲得勝利,還有,與哥哥一起平安歸來的日子嗎?就這么擅自在這里比試起來,萬一主人生氣了,可怎么是好啊……一般不會有人想在慶祝的日子里看到場面激烈的打斗的吧……?” 可是,他這一番懇切的勸說結束后,不但他的哥哥是無所謂似的笑著,看起來好像是左耳進、右耳出;就連他哥哥對面站著的天下五劍之一,聞言都露出了一絲奇異的笑容。 “今天,是慶祝主人與令兄‘一起平安歸來’的好日子嗎……?嘛,原來在膝丸君心目里,是這么想的啊,哈哈哈哈哈?!?/br> 柳泉:“……” 即使她不出聲,事態好像也快要糟糕到不可收拾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現身,就聽到髭切含笑的聲音。 “哦……可怕~源次綱當時也是這種心情嗎~” 柳泉:?。?! 特么這種時候飚什么一騎打的臺詞啊啊啊?。。?! 而且,飚的這句臺詞含義也極其險惡,這不就等于把對面的對手——三日月宗近——暗喻為被源次綱討伐了的惡鬼了嗎??! 柳泉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再沉默下去,說不定髭切就要含笑說出“那么到鬼退治的時間了”這種更危險的臺詞來了。 雖然沒想好如何擺平此事,她還是一步邁開,從門邊被人忽視了的死角中跨出,一頭沖進了氛圍緊繃的道場。 在她突然現身、大步跨進道場大門的同一時刻,三日月宗近那悠然的聲音剛好揚起。 “啊哈哈哈哈,說出這種話,是打算一騎打嗎。嘛,一騎打也頗有古風哪?!?/br> 柳泉一頭撞進道場里,抬起頭來才發現,雖然你來我往、狀似平和(?)地對了這么一大堆官方臺詞,但此刻的三日月宗近與髭切,居然都是架著木刀的——他們兩人還真的打算認認真真在此打一場嗎?。?! ※※※※※※※※※※※※※※※※※※※※ 11月12日: 剛剛過去的雙十一,大家買買買的成果如何w 我感覺自己的財布君發出了哀嚎聲hhh 因為突然想到了修羅場的好梗,怕自己忘了,于是就趕著寫出來了【。 說起來可能也是受到了上一章大家熱情的感染,所以迸發了靈感! 所以大家要是多多給我留言的話,說不定之后還會有更有趣的好梗呢 這一章爺爺和髭切的臺詞,好幾句都是刀男游戲里的官方臺詞喲hhhhh 我覺得,用官方臺詞玩梗,最為有趣【喂! 下次更新就暫定周四吧w PS. 這兩章投喂我的小可愛,我就一起感謝了吧~~謝謝親愛的喵喵、游光、索菲亞、神明所見的蒼空、CS菌、柒一埝~~獻上愛的么么噠(づ ̄3 ̄)づ╭~ 833?【回歸篇?之四】?258 柳泉一頭撞進道場里, 抬起頭來才發現, 雖然你來我往、狀似平和(?)地對了這么一大堆官方臺詞,但此刻的三日月宗近與髭切,居然都是架著木刀的——他們兩人還真的打算認認真真在此打一場嗎?。?! 她深吸一口氣,氣運丹田——大聲吼道: “統統給我住手?。?!” 她的這一聲咆哮, 很成功地讓整個道場的人全部都停下了動作, 齊齊看向門口。 柳泉這一聲吼得簡直氣吞山河。雖然之前因為心頭強壓著一股氣而導致過高的聲調脫口而出,把自己都嚇了一跳,但此刻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她,反而讓她忽然生出一種“老娘才是這里的老大所以你們都得乖乖聽我的??!”的豪情壯志來。 于是她沉下了臉,目光在三日月宗近和髭切的臉上與身上掃視了兩個來回, 然后發出了一聲冷笑。 “輕傷出陣, 真是英勇啊,嗯?” 那個挑釁一樣上挑的尾音一出口, 她忽然意識到那是學自于誰—— 然后, 她的心情就更加惡劣了。 “在時之政府的本部大樓里打了一整夜, 你們還沒有打夠嗎?真是太妙了——有這種精力, 不如去喂個馬種個地吧?正好長谷部前幾天向我報告說本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