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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眷戀舊主人的意思?!?/br> 雖然感覺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對他表達,不如說是在說服她自己;膝丸還是聰明地選擇了沉默。 ※※※※※※※※※※※※※※※※※※※※ 11月19日: 抱歉昨天早上九點出門,晚上十點回家…… 在外奔忙了一天,感覺血槽要空了【。 所以今天的份稍微多寫一些。 明天的新章里,大概會有意外的會面喲hhh 702?【回歸篇?之四】?127 女審神者說只要自己戴上那枚代表著新選組隊士的袖章就可以了。在歷史上, 膝丸也并不是新選組的隊士, 即使戴上袖章也會被人拆穿。到時候只要說是看不過那些薩長的騙子花言巧語地欺騙陛下和朝廷、所以按照舊日的理想來支援幕府軍的義士即可。 聽上去真是一點破綻都沒有。膝丸感到很佩服。 而且女審神者看上去好像胸有成竹,讓他對她從前的背景、身份和現在的計劃更加深信不疑了。 走在已經被戰火破壞得殘破不堪的宇都宮城內,拂曉前的街道上飄蕩著一股薄薄的白色霧氣。暮春的天氣已經有些熱起來了,空氣里飄著隱隱約約的、像是篝火, 又像是燃燒未熄的木質建筑物上傳來的嗆人味道。 女審神者和膝丸謹慎地在街道上行走著, 隨時保持著戒備?,F在他們不知道新選組的陣地在哪里,雖然即使遇上了舊幕府軍也沒什么可緊張的,他們兩人仍然面露警惕之色——這是因為要防備的不僅僅只是交戰雙方的軍隊,還有不知何時潛入這座城里、隨時準備扭曲歷史的時間溯行軍。 在一座已經因為被炮彈轟中而塌掉了一角的宅院門前,女審神者忽然停下了腳步, 出神似的望著那兩扇仍然緊閉著的、木制的大門。 膝丸也隨之停了下來, 一臉不解地環視四周,卻什么異常也沒有看見。 他等了一下, 并沒有聽到女審神者的吩咐, 因此不得不出聲詢問了。 “……主人?是有什么需要我們注意的地方嗎……” 女審神者恍若剛剛察覺一般, 從那處宅院的大門上收回了視線, 笑了笑。 “啊, 我只是……覺得這里似曾相識?!?/br> 膝丸一愣。 “難道……主人以前也參與過宇都宮之戰嗎?!那個、跟隨新選組一起……” 女審神者淡淡一笑, 搖了搖頭。 “不,并沒有?!彼f。 “因為那個時候,我還在江戶, 試圖營救被捕的局長……近藤先生??上А覜]能成功?!?/br> 她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一抹深深的嘆息。 膝丸默了一下, 好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似的?!笆?、是嗎……?那、那可真是……” 他苦惱地再度停住, 想著假如哥哥在這里就好了;雖然經常表現得十分健忘似的,然而哥哥在這方面的應對比他老練沉著得多,一定能夠想出最適當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并且安慰明顯情緒低落下來的主人—— 不過女審神者好像卻并未期待著能從他這里得到什么妥帖的安慰。她苦笑了一下,目光又飄向那座宅院的大門,慢慢說道:“……這座院子,看上去真像是江戶街頭的那一家啊——” 膝丸下意識就接了一句:“……江戶?江戶的哪一家?” 其實他應這么一句只是為了避免冷場。當然也有些好奇的成分在其中,不過他并沒有期待能從女審神者那里得到什么確切的答案——畢竟說了他也不懂,不是嗎。 不過,出乎意料地——也許只是因為滿腔的感傷情緒需要向某個人傾吐一下——女審神者回答了他。 “……我曾經和土方先生借住的那一家?!?/br> 膝丸:“哦……是您曾經和土方君借住——不,等等,土、土方?!那、那不是……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他就是新選組副長,和泉守的舊主人……?!” 他驚訝得聲音都變了調。 “您……您那個時候……也、也是女性對吧……?那個……為什么會跟新選組的副長……難、難道那里是新選組全隊的駐地嗎……?!” 女審神者好像有點訝異似的,偏過頭來注視著不知道腦補了什么而滿面通紅、結結巴巴地似乎連話都說不利落了的源氏之重寶,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只有我和副長去借住了喲?!彼尤贿€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拋出了令人難以理解的真相。 膝丸好像思維完全混亂了。 “您、您單獨和新選組的副長……呃……借住……那、那個……所以您今天、才要在開戰之前……潛入城內,想和他……呃,單獨會面嗎?!” 女審神者的眉間浮上了一抹好笑的神采。 “膝丸君?!彼鋈徽辛怂宦?。 膝丸:“……是、是?” 女審神者臉上的笑意漸漸變淡了。 “我,和土方先生,并沒有發生什么喲。我們是去江戶想要設法營救近藤先生的……但是最后,發生了一些事情,我離開了他,繼續去尋找別的途徑,想看看是否能夠使得近藤先生免于一難……而土方先生呢,他離開了江戶繼續前行,來到了這里;聽說,打了一場漂亮仗……” 一層惆悵之意在她的眉間浮起。 “……然后,與此同時,近藤先生在板橋被斬首了?!?/br> 膝丸:?。?! 他對于后世的這些歷史細節并不是十分關心,所知道的也僅限于那些模糊的時間線;宇都宮之戰和近藤被害竟然是同一時間發生的事情,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他不由得同樣露出了愴然而同情的神色。 “是這樣啊……”他喃喃道,嘆息了一聲,認真地注視著女審神者的臉。 “所以您才想在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去見土方君一面嗎?” 女審神者沉默良久,微微頷首。 “我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已經得知了新政府打算在兩天后對近藤先生處刑的決定……但是我認為,我不來這里一趟,就不可能完全放下一切,在等一下必定會發生的戰斗中站在與他敵對的位置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路旁那座被她注目良久的宅院的高處,傳來一聲輕笑。 “嘖嘖,即使這么痛苦,也要維護歷史嗎?真是單純幼稚的人啊~” 女審神者:?! 膝丸:?。?! 他們兩人同時后退一步,手飛快地伸向腰間的太刀。五指已經按到了刀柄,他們卻誰都沒有將刀就這么草率地拔.出.來。 因為在宅院高高的院墻上,一個修長的人影不知何時忽然出現在那里。 那個人穿著深色的洋服,肩膀上的骨刺刺破外套,像雙翼一般突兀地在他的肩胛上支棱出凌厲的線條。他有一頭短發,前額長著兩對短短的角——看上去就像是西鬼的那個自大狂大將風間千景在變身成為徹底的鬼族時的造型一樣,然而那個人渾身繚繞著不祥的黑氣,無論如何不可能是風間。 而且,柳泉總覺得那種聲線雖然嘶啞,但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