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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把什么堵塞在他胸口的難以名狀的情緒咽了回去一樣。 他舉著那個空酒杯在唇邊,似乎出神了一瞬間。然后,他靜靜地搖了搖頭。 “……不必如此費力地去調查我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彼f道。 仿佛用盡了全力才能夠沖破胸中的阻礙說出下面的話一般,他握著酒杯的五指慢慢地捏緊了。 “……因為,那樣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br> 松田:“誒?!誒誒誒誒誒?!” 松田指著藤田五郎大叫起來,引得店里的其他人一時間都向著這個方向看過來。還有人嘻嘻哈哈地評論說:“松田那家伙又在大驚小怪了……” “也不知道平時他店里的客人是怎么忍受這家伙的性格的……” 而在藤田五郎座位的另一側,山川露出了微微驚異的神色。 山川:“……是嗎?!?/br> 山川呼出一口氣,又像是失望、又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地笑了。 “是這樣啊?!彼f。 “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br> 藤田五郎沒有回答他,只是沉默著放下酒杯、再度斟滿一杯酒,喝了下去。 ※※※※※※※※※※※※※※※※※※※※ 5月18日: 小一的ENDING比較短,大概幾天就能寫完! 然后就是爺爺的HE,爺爺的HE是新腦洞,所以會稍微長一點,大家想看嘛?:P 明天大概也是這個時候更新吧~~么么噠大家 568?【回歸篇?齋藤ENDING】?2 入夜, 喝完了最后一杯酒之后, 藤田五郎慢悠悠地走出店外。 其他人大多已經喝醉了。有幾個人大概是醉得意識不清, 抱住山川大藏就嗚嗚地痛哭起來, 嘴里亂七八糟地說些什么“假如當時更拼命一點就好了!把這條命也賭上去守護會津, 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嗎!”“容保公是愛惜我等的性命才甘愿受此大辱,事到如今我等想要把這條命還給容保公也沒有了機會!”之類在外邊說起來絕對會被當作大逆不道抓起來的話。 山川大藏無奈,只好嗯嗯啊啊地隨意應承著,結果直到現在也脫身不得。 好像每次會津的那些舊部私下聚會, 最后都會變成這樣啊……藤田五郎苦笑了一下,只好自己先離開了店。 走在路上, 夜風把他因為飲酒而略微發燙的頭腦吹得清醒了一些。 他想,那些過分熱情的家伙,這么努力地去搜集以前出現在他身邊的女性的特點, 除了想要為他做個雙方都遂心適意的大媒之外, 也大概是以為他們所列出的那三位女性里, 有一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而另兩位只是障眼法或者誤會吧。 他們根本不會想到,小梅也好,筱田一緒也好,九條則子也好……甚至是清原雪葉也好,她們都是同一個人。 她去了哪里?她真的消失了嗎? 他并不是頭腦簡單的笨蛋。誠然她當初所說的那一套大道理冠冕堂皇,什么要去蝦夷確定一下副長的下落啊, 什么不這么做的話他們兩人就永遠不會安心啊, 但是在這樣的時世里, 女性單身出行會有多么艱辛,她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她這么做,就有不得不去做的……理由或苦衷? 他并不是一個無視對方的為難而喜歡追根究底的人。他總是沉默地聆聽,沉默地思考,沉默地去完成自己重視之人想要交付給自己的任務或想要達成的目標。以前在新選組是這樣,現在面對清原雪葉,還是這樣。 一直到了最后,他也不知道在他們于會津分別之后的這些年里,她是如何活下來的,又做了些什么,遇見了一些什么人。 ……也許他應該問問的?這樣的話就不會在面對她突然消失之后留下的這一團亂局時,感到茫無頭緒,內心涌起了一絲大概名為——不安或惆悵之類的情感? 他還記得,她在對他說出“我要去蝦夷探訪一下副長的下落,我一定會回來見你”的第二天,就消失了。 那一天接近黃昏的時候,忽然地動山搖。東京附近的山區發生了地震,波及東京,作為巡查,他幾乎一整夜都在疲于奔命地調查任務區域內的人員傷亡、財產損失等等情況,維護治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還沒有回家休息,突然又接到了命令,讓他趕往淺草寺,因為在淺草寺前的廣場上發現了陸軍少將桐野利秋的養女桐野郁子的遺體、遺體近旁還丟著兩把極為有名的太刀——其中一把更是名列“天下五劍”之一的珍品,德川家族進獻給陛下的名刀“三日月宗近”——因此事關重大,使得警視廳一時間不得不暫時調集一部分精英前往勘查。 他也在那些人之中,親眼目睹了桐野郁子被干凈利落地一劍穿胸、重傷而死的遺體。但所有人都毫無頭緒,為什么桐野家的小姐會在那一天單獨前往淺草寺。 接受了任務之后,他也進行了認真的調查。但是沒人能說得清楚桐野郁子在惡劣的天氣下還堅持前往淺草寺的理由,更不知道會有什么人憎恨這樣一位小姐到了必須將其殺害的地步。 據桐野家的仆人和附近開業的店老板所說,那一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天氣就已經很糟糕了,刮起狂風、烏云也在天空中大量聚集,大家都認為臺風快要來了,所以淺草寺附近商店街上幾乎沒有行人,也幾乎沒有什么店鋪開業。桐野小姐卻說自己有個重要的會面,執意出門。因為桐野小姐一向在家中有著充分的行事自由,仆人們雖然感到奇怪,但也不敢多問。 關于那柄由德川家進獻給陛下的名刀“三日月宗近”,原本一直供奉在御所內的某處專門存放皇家收藏名刀之處,完全沒有人看到是誰在什么時候將其偷走的。而且三日月宗近是標準的太刀,這么長的一把刀,若說隨身攜帶的話一定會被人注意到——在御所內也并不允許佩刀,那么是誰會擁有這么巨大的權力,隨意將已經成為皇家御物的名刀挾帶出來? 而且,這件事現在牽涉到三方:“三日月宗近”的現主人皇家,原主人德川家——也就是失勢了的前?將軍大人,以及雖然很受重用、權勢滔天,但因為“征韓論”的分歧問題,而立場微妙的西鄉隆盛以及他最信任并重用的部屬桐野利秋。 仔細思考起來,這件事處理不當的話,會立刻激發一波政壇的矛盾也說不定——中津警部補私下曾經對藤田五郎這么說道。 藤田五郎沒有回答他。 他現在是警察。查明真相是他的責任,至于真相揭開后會造成怎樣的政壇動蕩,那不是他要考慮的范圍。雖然對事件牽涉到的三方并無特殊好感,他也不會因為偏頗而替任何一方掩蓋事實。 然而他的調查走入了死胡同。沒有一個人能說清那把名刀“三日月宗近”是如何出現在淺草寺的,也沒人能夠說清在惡劣天候下桐野小姐還要堅持出門,究竟是為了跟誰會面。 在這種情況下,藤田五郎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