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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對陣啊。那是……那種基礎完美嚴謹得猶如教科一般的網球,與漫不經心地揮霍著上天賜予的才能、非常隨意地處理每個球的網球,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之間的對決呢。 在、在那件事發生之前,我……我一直認為,那是我所見過的最精彩的一場有女子選手參與的比賽…… “到了最后,完美得猶如圣經一般的網球,擊敗了肆意揮霍天賦的糟糕網球,這原本就應該是正常的結果?!绷柫寺柤?,將視線刻意地投向了白石那只仍然密密麻麻自指節一直到手肘都纏著繃帶的左臂。 “……何況還是在你手臂負重的情況下。對于我來說,真是大失敗啊……真想把那只礙眼的金閃閃手臂干脆砍掉算了?!?/br> 白石臉上的苦笑簡直不能更大了。 “喂喂——”他抓了抓頭發,一時間好像是因為沒有話題可以岔開她的注意力所以感到苦惱,只好轉向四天寶寺標準的搞笑番——他夸張似的把左臂縮回懷里,再以右臂抱住左臂,一臉被嚇壞了的驚悚感,甚至連聲音都變得抖抖顫顫起來。 “大小姐,你、你是怎么……知道,呃……這個黃金護臂的秘密的?” ……喂喂,白石君你好歹也是關西網球名校的前任部長,作出一臉受到了巨大驚嚇的弱受樣真的好嗎。 還有,不要隨隨便便就進入搞笑番的模式啊喂! 柳泉皺著眉頭,十分傷腦筋地嘆了一口氣。 ……說真的,誰知道那個壞掉了的大小姐是怎么知道你那條金閃閃手臂的秘密的??! 但是完美的對白都已經對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耍白癡崩人設,且不說前功盡棄的挫敗感會讓人多么沮喪,只要想著這條支線萬一刷出BE的話她這個歷經重重考驗才被選中的正選玩家還沒出新手村就等于已經被KO在地、永久失去了最終獲得Perfed的希望——這糟糕的前景想想就讓人崩潰啊所以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避免??! 柳泉的大腦幾乎要發出響亮的吱吱咯咯聲高速地運轉著,把全部的CPU都調動了起來使用到了極限,終于在短時間內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般的關鍵詞! “……手臂?!?/br> “欸?!”白石發出驚訝的聲音。 柳泉默了一秒鐘,才滿頭黑線地把自己剛剛靈機一動想到的答案說了出來。 章節目錄 34.33 “我以前……一直很怨念一件事?!?/br> ……記得在現實世界里的時候,同校也有一個喜歡打網球的女生,每到夏天,人人穿無袖T小吊帶的時候,只有她恨不能整天五分袖,桑拿天依然如故。柳泉當時還以為她不怕熱,但后來才聽說是因為另有原因—— “因為打網球,自己的手臂變得很粗……你懂的,手臂肌rou經常鍛煉的緣故?!彼瘟嘶巫约旱挠冶?,還順便用左手拍了拍右上臂的部位,若無其事地繼續道。 “所以每到夏天的時候,眼看著別的女生人人都可以穿無袖的衣服,顯得特別可愛,可是自己卻只能盡量穿袖子長一些的衣服來遮掩……心里難免感到很困擾?!?/br> 白石睜大了雙眼,一臉“啊女生為什么這么麻煩啊我就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而且這種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啊”的表情。 柳泉聳聳肩,不在意地笑了笑。 “……后來雖然漸漸地也就適應了這件事,但是也許已經介意了太久的緣故吧,以后雖然不打網球了,但是對于手臂這個問題還是很在意?!?/br> “我后來看過白石君的很多比賽視頻,也許是因為偏執的屬性作祟吧,總想從你的比賽里找出能夠擊敗你的微小機會……最后,有一天,當我又盯著面前的屏幕發呆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奇怪的疑惑?!?/br> “我注意到畫面中白石君的左側手臂似乎比右手臂粗一些……一開始我以為那是因為左手是你的慣用手,所以肌rou也更發達一些的原因?!?/br> 白石似乎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臉上微微地泛紅了。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自己現在仍然纏著繃帶的左手臂,一瞬間似乎想要把它藏到自己身后去,以逃避柳泉投向那只手臂的目光似的。 柳泉假裝沒有看到這純情少年不自然的反應。 “可是,愈看愈是覺得奇怪……假如只是因為這個的話,”她用右手比了比自己左臂靠近手肘的位置,“這里的線條不應該是這樣才對,還是應該更瘦些才合適……” 白石咳嗽了一聲,臉色好像更紅了。 柳泉若無其事地放下手,續道:“所以我猜測你在繃帶之下掩藏了一些什么……抱歉,一開始并沒有想到那是一只黃金護臂,還以為是用來作弊的什么用具呢?!?/br> “雖然憎恨著我們之間最后的那場比賽,但也不想白石君因為這個就真的永久失去打網球的機會。歸根結底,去救球的選擇是我自己做出的……雖然去救一個實力足以獲選國家隊一軍的男子選手打過來、且直奔絕對死角的球——還是著名的‘圓桌抽擊’——原本就是異想天開吧……” 她露出一個格外坦率的笑容,然而那笑容里還帶著一絲明晃晃的惡意,讓同時接收到這兩者的白石一瞬間露出了吐槽不能的表情。 “想著‘小小地懲罰一下那個家伙無論如何是不過分的吧’,我雇傭了私家偵探,想要探明自己覺得疑惑的那個地方,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br> “然后我很快就聽說了那次U-17集訓合宿時,白石君和立海大的切原出戰雙打的對抗賽……只要像那種有人旁觀的場合,就一定有漏洞可鉆。所以我很順利地得到了答案……不過一開始,也只是想讓白石君當眾出個大丑而已……” 柳泉冷笑了一聲,配合著[對偏執狂蛇精病的往事之追憶],敘述的畫風稍微往病嬌的方向傾斜了一下。 “但是一旦揭開了秘密的蓋子,就像揭開了潘多拉的魔盒,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連我自己也無法全部控制事態發展的方向了——” 柳泉很自然地順手為以前的真·信雅醬洗白了一下,然后似乎不欲多提糟糕往事似的笑了起來,有點自我解嘲的意味。 “所以……說到底我還真是個心理陰暗的人啊。把迄今為止自己失敗的人生遷怒于白石君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是我的不對?!?/br>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