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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說話,但還是公事公辦地回答:“與青丘大世界的通道開始動工,我覺得你還是去看一眼比較保險?!?/br>“好?!?/br>應泊點點頭。郝西抬起茶幾上的茶杯就要喝,被應泊喝了一聲:“放下?!?/br>“我知道是別人留下的茶,”郝西道,“口渴,讓我先喝了?!?/br>“放屁,”應泊道,“那我老婆剛才喝過的,你要喝茶自己倒去,別想和我老婆間接接吻?!?/br>“……”郝西忍無可忍,“鷹不泊你幼稚不幼稚?!”他罵完,反應過來,“等等,東皇島主剛才來了?”應泊:“嗯哼?!?/br>郝西:“你還有閑心和你老……老婆你儂我儂,一點也不擔心現在的事態??!”應泊:“嗯哼?!?/br>郝西盯著他看了半晌。兩人交手的次數不是一回兩回,應泊的習慣郝西多少了解一些,要是真的壓力大,應泊絕對沒閑心去干任何不是正事的事。應泊的表現,太輕松……太淡定了。郝西不禁瞇起眼,起身走到應泊辦公桌前,把茶杯往他胸前一放。“你騙了我們什么事?”“哦,”應泊以一種沒什么大不了的語氣說,“我給鬼魔的坐標是假的?!?/br>穿界船上。鬼魔來報:“——中州為了與青丘大世界建立通道,給了青丘大世界中州的坐標符箓……與我等所知符箓不同!”鳳興:“……?。?!”第186章亦余心之所善兮在曾經,中州,也就是地球的空間坐標,是保密的。可一旦決定建立雙界通道,坐標符箓絕對沒辦法完全保密。即便地球和諸天萬界有曾經的聯系在,施工條件容易好幾倍,需要的參與施工的人數沒那么多,曾經只有應泊一人知道的地球空間坐標,也會在施工初期,與青丘大世界進行交換。請個施工隊修路,總不可能不告訴施工隊往哪個方向修吧?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姑且能保住,兩個人知道同一個秘密超過二十四小時,這個秘密泄露的危險超過百分之八十。現在知道地球空間坐標的人數量上百,無論是通過朝夕網絡,還是通過重新埋伏進諸天萬界的鬼魔,真正空間坐標泄露,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實際上,聽聞這個消息,鴻鈞并沒太驚訝。他擁有洪荒秘境中那個影子的記憶,對應泊突然反水的一幕印象深刻。即便嘴中不提,他對應泊還是非常警惕的。從應泊手中獲得坐標符箓太過輕易,即便是自信的鴻鈞,也不得不存疑。現在曉得了真假,鴻鈞沒有生氣,反而松了一口氣。他完全沒有懷疑這一次的真假,腦子一轉就明白了應泊的計劃,道:“原來如此,是打算用個假貨,把孤一網打盡嗎?”鴻鈞嘴角邊的笑容十分譏諷,道:“到底只是個元嬰,道侶也不過是真仙,境界不夠,夏蟲不可語冰。就算他造出了足以瞞天過海的假中州,孤不用進胎膜,在外面望一眼,也曉得哪個是真,哪個是假?!?/br>躬身不敢抬頭的鳳興聞言,抓住衣袍的手不由痙攣了一下。應泊給出的坐標符箓屬于一個四百五十年前毀滅的大世界,那時候鳳興作為一只才出生五十幾年的小鳳凰,在鳳巢接受教育,長輩們把這一道坐標符箓從玉簡中抹消的一幕,他一直記得。從四百五十多年前起,這個坐標符箓就不再被人提起,所以少有人知道,也不在幸存的幾只鳳凰湊出的諸天萬界空間坐標目錄上。只有年齡超過四百五十歲的鳳凰、幾個超級宗門內部的宗卷,還有朝夕網絡的后臺記錄,尚記得那個已成廢墟的大世界。鳳興拼了自己的命,也想把這個真相瞞下來,卻沒想到中州那邊這么不靠譜,轉頭就泄露了!以死殉道,鳳興愿意。但沒能保密,他殉道又有何用?!五百多歲的鳳凰冷汗刷的一下就淌出來,即便他已有元嬰境界,流出的汗也是真炁所成,依然控制不了這種七情六欲導致的反應。幸虧——鴻鈞沒想到鳳興敢故意隱瞞。洪荒時,女媧以厚土點化人族,太一常曦以日精月華點化了妖族,燭九陰仿著自己的模樣,給長蛇安上的角,而鳳族和巫族,從未逃出過鴻鈞的掌心。現在巫族不存,只流傳下了幾道殘缺的巫術,讓人族學了去。鳳族九死一生重立鳳巢,掌握彩鳳鏢局的這一脈依然堅持內部通婚,血脈純粹。失去曾經力量的鴻鈞無法讓所有鳳凰聽他命令自殺,卻不認為會有鳳凰敢當著他的面說謊。鳳興也的確沒說謊,他只是隱瞞了一些事,沒說而已。鴻鈞都不知道那道坐標符箓是假的,鳳興卻知道,怎么可能?鳳興的命保住了,完全沒往他那邊想的鴻鈞磨了一下后槽牙,道:“既然這樣,朝夕網上的新聞,不過是放出來,給孤看的吧?!?/br>——“……假、假的?”郝西瞠目結舌,手一抖,差點把應泊面前的冷茶打潑。應泊扶住茶杯,一口飲下只剩半杯的茶水,接著把茶杯放得遠遠,向郝西一聳肩,道:“嗯哼?!?/br>“……”郝西。要不是茶杯被挪遠了,這一刻郝西恨不得把茶杯往應泊那張嘚瑟的臉上砸去。他知道應泊膽大,卻不知道應泊膽子這么大,這樣的事情,這樣事關六十億……不,除了人類,還要加上地球所有動物植物,這樣事關全球生靈的大事,他也敢隱瞞,他也敢欺騙!兩個月了,全球,全諸天萬界,都被他一個人騙得團團轉,這人的心思卻放在茶杯接吻上,實在不知好歹!郝西:“你什么時候做出這個決定的?”應泊:“看完你發來的審問報告,猶豫了一分鐘?!?/br>一分鐘!腦袋一熱就是這種速度了!郝西手指發抖,指著應泊腦門,幾次張嘴,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話。應泊任由他指指點點,模樣十分欠揍。好半晌,還是明白自己已經打不過這人的郝西自行冷靜,到門外把秘書小姑娘喊來,讓她給他泡了一杯菊花茶,喝了一口。于是心平氣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應泊氣到,而應泊除了隱瞞外,其他的決定不能說錯,郝西又能說什么?誰讓他是鷹不泊呢。“又要黑吃黑,”郝西坐回沙發上,道,“你確定你這次吞得下?”“饑腸轆轆,只等大餐?!睉从眠@八個字形容自己的狀態,道,“我有過吞不下的時候嗎?”郝西無言看了他一眼,不想訴說這騙子被登記在檔案上的幾次屁股著火逃亡經歷了。他只有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