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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成功!身上一片“姹紫嫣紅”的應泊來不及思考自己的慘狀,新的罡氣符抖開,月華般的白刃卻沒有射中。魯班木人在智能上是否高于古修們的金丹傀儡這個問題看來可以確認,這貨的智能不僅高,還掌握著青銅圣斗士的特技——同樣的招數不會對他起第二次。或者說,把兩個相同的招數連著來用,是應泊決定錯誤。他反省片刻,身上“姹紫嫣紅”的地方又多了一片。該如何做出正確應對這里,要是能有個參照學習的對象就好了。應泊無不遺憾地想到,記憶中卻翻起一兩塊閃著光的碎片。某個模糊的念頭一晃而過,又被動挨打好一會兒的應泊突然掙脫,手臂一抬,加厚的霜甲護在頭前。魯班木人跟著一蹲,膝蓋抬起,應泊另一只手卻是往前,黃符一抖,正方形的符印煥發出幾絲金光。霎時火焰符爆成好大一只火球,熱風滾滾,魯班木人膝蓋一頂地往前一跳,卻是把自己整個埋了進去。這幾個小招數組合而成的連招配合恰當,剛剛好讓應泊拿到一瞬間的主動權。應泊卻把這一瞬間拿來發愣,因為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靈光忽閃從何而來。不,等等,他是知道的……星城政府新聞發布會的那一場意外,別人只當他最后爆種大發神威,卻不知道當時他一招招一步步,全是蒼蒼子親自引導。斗法之間也有大學問,該如何前進,如何后退,怎樣出招,怎樣對招,比起縱橫十九路的棋盤而言,變數更多。但那短短神交之下,蒼蒼子其實已經為他做出了示范。要如何抉擇的學習參照對象,此刻就在他旁邊。眼見魯班木人自熊熊火焰中脫困,帶著一身焦黑痕跡再次欺身而上,應泊沉入神交時刻在神魂中的一點印記,再一次鉆入其拳風中。三張罡氣符握在手中——這個時候蒼蒼子會如何選擇?念頭轉瞬而沉,應泊不知自己此刻身影有多相似八月十五出現在洞幽老祖前的蒼蒼子,他只激發符印。——三道罡氣交錯射出,魯班木人避無可避。正中關節。轟?。?!——應泊一瘸一拐地走到蒼蒼子面前。蒼蒼子已經學了不少中州的常識,此刻正在啪啪啪鼓掌。他的小巴掌都拍紅了,明顯很痛的模樣,卻一臉激動地說:“不錯不錯,第一次能做到這個地步,很棒啊?!?/br>應泊牙根發癢,雙手叉腰道:“你怎么還穿著褲子?”蒼蒼子:“呃?”應泊:“不是喊來艸嗎?脫啊。今天不打你一頓屁股老子就不姓鷹!”蒼蒼子:“你好像本來就不姓鷹吧……”應泊齜牙咧嘴,沒力氣站了,一屁股坐在蒼蒼子面前。這樣一坐,蒼蒼子反倒比他高一些了。這表面正太實際上已經一百多歲的老人家笑著伸出手,柔軟的指尖輕輕戳著應泊臉上和嘴角的傷口。淡淡暖意流入傷口中,等蒼蒼子將手拿開,傷口已經愈合不見。應泊咬牙問:“你直接說想要學斗法不要先學逃跑,而是得學會挨打,難不成我會反駁你嗎?”“自己想到更明白一些,”蒼蒼子拿他本人給應泊舉例子,“當初我師父直接把我往鬼蜮大封印下丟,他卻不曾在一旁看護。當然,對手實力是限制了的,從弱到強慢慢來,唔……你若需要,下一次可以把魯班木人的實力調低一點?!?/br>“這倒不用,剛才那實力剛剛好?!睉聪乱庾R道,接著反應過來,“不對,我又不是那種腦子轉不過彎的人,你好好提難不成我會忘?還有,先前你說的來艸……”“來嘛?!鄙n蒼子笑道。話音落,應泊腦后風聲又起。他回頭一看,見剛才關節壞掉行動不便的魯班木人已經恢復完好,真的再一次“來艸”他了。東皇島的教育恐怕是一脈相承的斯巴達式。應泊只來得及想這一點,就因為不敢再退避,下意識迎上了一道新的煌煌劍氣。如此,從以武入道的體修,換成標準劍氣劍修,又換成法修、巫修……符箓、法寶、丹藥、陣道,該出現的類型蒼蒼子全部給應泊輪了一遍,把他“艸”得遍體鱗傷,欲生欲死。等好不容易脫身而出,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斗法臺的禁制打開,一點神魂念頭回歸己身的應泊喘了口氣,只覺得那疼痛還留在身上。他一臉陰沉地去尋找蒼蒼子,卻發現蒼蒼子蜷縮在地上,竟然睡著了。變成小孩后,這人好像一同染上了小孩的習慣,腦子里處理的事情一多就犯困,沒睡午覺的話,晚上必然控制不住地早睡。一想到這人是在為他辛苦,被折磨許久的應泊打他屁股的沖動就有所降低。他吹著夜風,發熱的大腦漸漸變涼,站在一旁許久,嘆了口氣。罷了,今日之事,來日再好好回報。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去修煉吧。應泊脫下外套蓋在蒼蒼子身上,彎腰正要將人抱起。一陣腳步聲傳來,許久不見的閻唧唧聲音響起。“應小泊?我聽別人說你在這里?郝西說你那個道侶又……”走過來的閻喆腳步停下,他吃驚地看著應泊懷中的小孩,嘴巴合上又張開。“這……不是,你這……你們連小孩都有了嗎??。?!”第107章昨夜星辰昨夜風應泊無言片刻。片刻后他罵道:“兩個男人怎么可能有小孩???閻唧唧你是雞湯演講做多了腦子不清醒嗎?”閻喆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不對,他不好意思提自己為了理解同性戀,把最近的閑暇放松讀物從大眾起點向轉到了小眾純愛向。只能打個哈哈轉移話題問:“咳,這小孩是誰?”應泊一默,移開視線道:“嗯,不就是你要見的那個誰……”閻喆張大嘴巴。之前見到幼年版蒼蒼子那一身金袍,閻喆就知道他不會是龍洲哪位員工的家屬??炊嗔思儛凵邮裁吹氖撬乱庾R脫口而出,但這小孩和那什么蒼蒼子有關系,在閻喆眼里卻是板上釘釘,一目了然。問題是,這釘子好像釘得太明顯了一點。閻喆的目光在蒼蒼子那張帶著嬰兒肥的臉上,和應泊的臉上來回轉動。半晌,他警察的本能占據了上風,遲疑道:“這個,弟啊,你知道嫖宿幼女罪現在并入了強jian幼女罪,量刑上十年起步,最高死刑吧?”應泊感覺閻喆的話滿是槽點,無言道:“這男人都一百五十七歲了,能和幼女有什么關系?更別說我和他……”應泊說到這里停下,不明白的閻喆疑惑地把他話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