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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提升,若是普通人看到這一幕,怕是見不到人影,只覺得剛才有一道微風吹過。可是,那天知道什么的玩意兒,速度竟然更快!應泊才暴起,他便已經回過頭,露出他平淡無奇的成年男性相貌,仿佛是個隨意散步才來到這里的路人。然而路人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更不可能在應泊抓住他前成功伸出手。他伸出手的手心上浮現起一個應泊根本不認識的符箓,符箓上的壓著的符印金光四射,光憑這個,就能斷定這是一道上品的靈符!應泊只能堪堪辨認出符箓一角,那里的紋樣和“放出”的真名有點相似。認出這一點后他毫不猶豫就地一打滾,躲過一條擦著他發梢沖來的水龍。水龍直直撞出去,僅僅是挨著一點邊,就把走廊一面墻上的石灰全部剝了下來。要是應泊躲得不及時,他指不定已經是一堆爛rou了!如此大的動靜終于叫后方指揮反應了過來,倒是新聞發布廳里比較嘈雜,又有一門之隔,除了靠近門邊的幾個記者聽到了隱約轟轟聲,其他人都還一個勁地朝著閻喆提問。后方支援則在通訊頻道中一個勁地朝著應泊提問。“應先生,走廊上發生了什么事?”“到時間了!扮演反派的人呢?!”“計劃暫停!行動取消!重復一遍,計劃暫停,行動取消!”這些聲音一股腦兒的朝應泊涌來,應泊多長一張嘴也不夠回答,于是他干脆沒回答了,翻身而起時去掉了的效果,在那玩意兒下一個動作之前,推開了新聞發布廳的正門。正好在直播鏡頭對著正門拍攝的時間。打開的門哐當一聲撞上墻,臺上的閻喆、發言人、幾個官員,臺下的官員還有無數記者,聞聲紛紛回頭,加上直播前的上億的觀眾,都看到穿著不合身衣服的應泊推門而入。還聽到了他的一聲大吼。“敵襲!立刻撤離!”大多數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下一刻,那天知道什么玩意兒的東西已經再一次抬起手,沖到走廊盡頭的粗壯水龍調轉頭來,一路橫沖直撞,朝著應泊呼嘯撲來,轟隆之聲更是傳進了新聞發布廳里。早就知道肯定會發生意外的閻喆還在思考這是不是做戲,安排進來的其他行動組員雖然聽到了通訊頻道里行動取消的命令,但還是下意識按照之前的計劃,開始行動。原本這些行動組員得到的命令,就是可能會有古修前來襲擊。只要出現意外狀況,他們就必須立刻組織在場群眾撤離。做戲的命令巧而巧之地符合了眼下的真正情況,所以聽到應泊的話后,他們第一批站出來,訓練有素有條不紊地安排人員離開。而記者們乃至直播鏡頭前的觀眾們,這才發現新聞發布廳里多出了這一群原本沒有的黑西裝。“起來!站起來!”黑西裝朝他們喊,“起來,從后門走!”這個時候還有人反應不過來,畢竟,哪怕是之前的星城xx商場事件里,也不過流出兩三張照片,還都模糊不清。除了在電影院,誰能真的見識“水流匯聚成水龍到處飛”這種完全反科學的場景?和這條水龍一比,站在門口的應泊堪稱纖弱渺小,仿佛是一只想用雙臂擋住車輪前進的螳螂。他在心里感嘆吾命休矣,手上則以最快的速度抖出十來張屏障靈符,將符印齊齊引爆。靈氣組成的屏障在應泊背后交織展開,無比璀璨,至少看起來穩如泰山了。但粗壯足以將整條走廊塞滿的水龍輕輕一撞,就將它們撞碎了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勉強支撐,被水浪的尾巴掃過,又碎了幾面。剩下的兩面屏障連大門都沒法完全遮擋,水流從縫隙涌進,幾秒就蔓延到眾人腳邊。幾聲尖叫同時響起,大約是為了肯定會在水中被毀壞的昂貴拍攝器材。而黑西裝們吼著“別管器材了!快走!”,連踢帶提地將記者和官員們趕到后門那邊,只恨后門不夠大,不然人員撤離還能更快幾分。那邊,閻喆終于反應了過來。他確定眼前那條水龍絕非應泊能夠放出,所以這一切不是做戲。閻喆遲疑地看了被數條新起的細小水龍包圍的應泊一眼,從褲口袋里掏出一把彈簧刀。連劍都沒有的可憐劍修,開天辟地大概就這一位了。拿上彈簧刀的閻喆咬牙沒有去救助應泊,而是沖到后門處,朝混亂的記者以及官員們喝道:“抱住頭!”六神無措的眾人下意識聽命而行,下一刻,他們聽到數聲咔嚓,抬頭只看到閻喆身化劍光落下,而整個后門……不,新聞發布廳后門所在的整面墻,全部倒下。閻喆又喝道:“現在,走!”聞言,不顧碎石還在滾動,原本愣住的記者官員們一窩蜂沖出新聞發布廳。張老天師這幾位老前輩原本按照計劃再后門這邊等待出手,現在聽著通訊屏道里混亂的指揮,根本搞不清現在什么情況,看到這一幕,連忙給閻喆搭把手,沒有讓倒塌的墻砸在人們頭頂。“怎么回事???!”閻喆朝他們喊,“這是什么情況?”“不知道啊,”張老天師也很驚慌,計劃不是這么寫的,“鷹小友呢?啊,鷹小友——”應泊這邊,最后一張屏障也碎掉了。但靠著他阻擋下的十來秒,加上閻喆做出的正確選擇,新聞發布廳里的無辜群眾,基本可以確定能成功撤離。大樓里樓層和辦公室的人員撤離應該更方便一些,只要傷亡不大,就算不上什么大事故了。通訊屏道中,后方支援的語氣發苦。“應先生,現在的情況是,古修那邊不愿戴別人扣上的黑鍋,所以親自來了嗎?”應泊渾身包裹在寒冷的太陰之炁中,把靠近他的水龍統統凍住,聽到通訊頻道里這么問,反問道:“南田那邊情況怎么樣?”“上面可以確認,所有古修都沒有離開南田。這個突然出現的修士沒有在任何資料中出現過。應先生,有沒有可能是國外……”后方支援話沒說完,塞在應泊外耳道中的微型耳機嘶啦幾聲,不再發出聲音了。那沒有魂靈的男子從滔滔流水中走出,看向應泊的眼神沒有一絲光彩。應泊深吸一口氣,鎮定地和他對視。男子已經不再隱藏自己的氣息,通身威勢完全放出,正好是應泊能辨認出的那一檔。“元嬰……真君嗎?”他瞇著眼道,“敢問這位前輩,是從何處而來?”無魂男子還未回答,將所有人送走的閻喆正好返回,聞言咋呼開。他驚道:“元嬰?我們什么時候惹到過這樣的前輩?喂,應小泊,不是你男朋友的鍋吧?!”太過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