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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希爾·布魯克與阿諾德·布魯克,您們的適配程度比第十八次體檢之時,提高了九個百分比?!?/br>“在此溫馨提示,請二位盡快到政局辦理結婚手續,盡快為蟲族生下新一個蟲寶寶?!?/br>姜玄曄:“……”馬甲掉得沒有一絲絲的防備。白大褂:“……”白大褂:QAQ,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上將的眼神這么像要殺人?阿諾德:“……”這人就是希爾?他一頓,急促從床上一蹦而起,一兩步走到了姜玄曄的身側,扒著那個透明的光罩,對著姜玄曄的眼眸。姜玄曄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心虛感,他大大方方地從艙室內走出,被阿諾德一把擁入懷中。姜玄曄心中驀地被觸到了最柔軟的地方,也擺不出先前的冷漠臉了,只對著要偷偷溜出去的白大褂道:“不要對外說我沒死?!?/br>白大褂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啃泥,反應過來連連保證,甚至將發誓的姿勢都擺了出來。姜玄曄等著對方把門關得嚴嚴實實之后,才緊緊地回報住阿諾德。他似乎有很多話要說。比如原主記憶中最深刻最難熬的幾年……比如原主無時無刻不是滿腦子的阿諾德……再比如,原主對于阿諾德一直的放不下。從十四歲到現二十歲,整整六年的時光了,當年稚嫩青澀還會害羞的阿諾德的形象,還是牢牢地刻在他的腦海。“你……過得好嗎?”姜玄曄的手放在對方的后心上,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眼前這個人身軀的柔韌,以及手下勃勃跳動的心脈聲。從手中傳遞到了他的心中。“我很好?!卑⒅Z德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憋出了這句話,但手還是牢牢地環住對方的胸膛,似乎連一毫米都不想要移開。“你真的好嗎?”看著阿諾德蒼白虛弱的樣子,姜玄曄還是鬼使神差地又問了一句。他不知道對方心中真正的答案是怎樣的,但端看對方為了這個帝國而傷成的模樣,姜玄曄便能斷定其中的艱辛。這一次,阿諾德沉默得更久了,最后只是低低道:“只是沒有你……”在布魯克家,他的身份是希爾·布魯克的童養媳,是希爾的未婚妻,看在希爾的份上,大家都會尊敬他,順從他。然而,如若沒有了希爾,那么阿諾德·布魯克是什么?不過是一個貫上家族姓氏的可有可無的籌碼。興許不至于可有可無,阿諾德上將的驍勇善戰以及對于星際海盜的制裁是絕對的,他是不少雌蟲的偶像。但即便這樣說起來,他也不過是一個跟工具一樣的東西。為家族盡力,卻沒能得到相應的地位。這一切,全部拜原主那個只身深入星際海盜的雄蟲所賜。是他的假死,給阿諾德帶來的不幸。姜玄曄有些愧疚地再擁緊了些,小聲地在阿諾德耳邊道:“聽說你舊傷復發了?”阿諾德有一瞬地不自在,他偏了偏頭,把通紅的耳朵從姜玄曄眼中移開。“不,只是我最近沒有睡好……”姜玄曄忽然打斷他的話:“其實我也不是因為你舊傷復發?!?/br>阿諾德一愣,眼神之中一閃而逝了一抹黯然。“我只是覺得剛剛那個機器說得很有道理?!苯涎壑袧M是笑意,他的手從對方后背抽出,把阿諾德的腦袋扳了過來,找準對方有些顯白的嘴唇,毫無預兆地就這樣親了下去。阿諾德在一瞬間的怔愣之后,緩緩放松身體,配合著對方的侵~犯,張開唇舌,迎接對方的長驅直入。姜玄曄只覺身心都融在了阿諾德順從的小表情之下,他吻得異常投入。從對方唇瓣,上下鄂,牙齦到所有的牙齒,他的親吻,無一不精細到令人發指。嘖嘖之聲過后,姜玄曄放開了阿諾德,對方還是面無表情,但是無意間,他瞟眼瞧見了那通紅的耳垂,心中愈發甜蜜。姜玄曄與阿諾德額頭對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一黑一藍的眸子,也是直直相望。“我想要治療你?!彼p聲道,語氣是原主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好似擔心破壞了房間內難得營造出的氛圍,“我還記得,你當初曾經告訴我,你不喜歡那種為了□□而相處的感情,你討厭野獸一樣毫無思維的本能……”“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并不是為了□□才與你相處?!苯系氖掷侠蠈崒嵎旁诎⒅Z德的后背,他現在即使不用仔細嗅聞,就可以輕易地聞出那種散發在空氣之中的信息素。有雌有雄,濃郁到幾乎讓人窒息。與此同時,他們二人身體之上最為私~密的地方同時正正站好,光是忍受,便需要極大的毅力。然而,面對這樣的情況,姜玄曄似乎應證了他先前的話語。他一點都沒有像普通的雄蟲一樣,被信息素一勾,就全然不顧三七二十一,巴巴地脫了雌蟲的褲子,顧管不管地大開大合。他只是就那樣看著阿諾德,就好像從眼睛里,讓對方讀懂自己。然而,讓姜玄曄失策的,卻是劇情之中意志力如同鋼鐵的阿諾德,此刻卻仿如發了情一般,臉頰酡紅自不必說,身體還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起了姜玄曄。姜玄曄失笑地搖了搖頭,眼睛也有些紅,被他壓抑住的□□在對方的引誘之下,似乎有了破封而出法跡象。姜玄曄無奈地把愛人摁倒在了治療的艙室之內,輕輕地褪去對方白色的寬松病號褲,露出其中一條黑色的子彈褲。此刻,原本便是有些緊繃的子彈褲被碩~大的東西撐起,勾勒出了一個鼓囊囊形狀的同時,也繃得阿諾德有些難受。姜玄曄動作輕柔地褪去了最后一層遮羞布,一手握住那東西,上~上~下~下地動~作了起來。阿諾德的表情一貫是克制鎮定的最標準代表,而此時在床上的他多了幾分隱忍,壓抑到極點的小聲□□似乎透露了對方很是舒適的現狀,帶著幾分甜美的信息素,直直嗆入姜玄曄的鼻尖。姜玄曄似乎覺得身心更是興奮了幾分,而隨著這樣的心奮,曾經原主的種種執念,種種求而不得的愛戀,最終都在這里得到了最好的宣泄。他覺得興許即使只要自己就這么幫著阿諾德,他的心就能得到一種極大的滿足。阿諾德,不嗤于這世界上最完美的幸福藥。姜玄曄心中費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