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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人喜歡的情話。他語氣平板,似乎并不生氣,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但那說法,卻是好像也不算開心。“不要?”姜玄曄愣怔一下,進而額頭抵在對方額頭,姿態親昵,一手撩撥著對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另一只手穿過褲頭,握住了那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怎么不要?”姜玄曄一手力道適中地揉捏,在對方漲~大的同時,他自己,也是堅~硬似~鐵。他一腳跪在愛人雙~腿之中,從胸口吮吻到小巧圓潤的肚臍,另一手悄然剝去那松垮的睡褲,準確地尋到了那能夠讓他流連的美妙入口。夜還很長。這陣□□的確酣暢淋漓,闊別多日的戀人來了一場最為原始的靈rou結合。完事后,姜玄曄雙手緊擁南澤,用視線描繪著對方疲憊的容顏,以及那雙不輸于星辰的熠熠生輝眸子之下,濃重的黑眼圈。好久不見。姜玄曄從交易者大廳兌換了一瓶藥劑,用口渡的方式,一點一點地送入愛人的口中。他可不想一覺醒來,南澤也變成了喪尸。如此,那玩笑可就大了。這時,走廊傳來窸窣的腳步聲,房門一陣有規律地輕敲,管家恭順平穩的話語從外邊傳來:“少爺,早餐時間到了?!?/br>姜玄曄輕緩地離開溫暖的被窩,細心地掖好被角,才穿著愛人的拖鞋給管家開了門。“岐伯?!苯舷驅Ψ近c了點頭,一手支在嘴上示意對方的聲音可以小點。管家岐伯作為南宅五六十年來資歷最老的管家,很是懂得主人家的意思,考慮到少爺南澤與秦衛的關系,以及兩人分隔已久的現狀,不用猜測也知道了對方的意思。他了然地答應,小聲地與姜玄曄道:“那秦少是要在下面用餐還是……”“在樓上好了?!苯洗驍鄬Ψ降脑?,撇眼掃過時鐘上九點半的數字,似乎想到什么,“岐伯,你再煮些易消化的流食?!?/br>岐伯老臉露出笑容,有些意味深長,當即便應了,然后才似有若無地跟姜玄曄提了提他家里的情況,特別是那個傳他死亡的弟弟。現在對方似乎和一個女人為了他的家產斗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大河蟹期間不敢頂風作案,就這樣拉簾子吧…頂鍋蓋。感謝鴿鴿噠小天使的營養液,么么噠讀者“鴿鴿噠”,灌溉營養液62016-09-1112:29:33第36章3.9末世殤第三個世界:末世殤(九)姜玄曄一手摁著房門鎖匙的按鈕,身靠在光滑冰冷的門框,靜靜地聽著岐伯不含任何個人情緒的訴說,心中早是一片平靜。原來,繼幾日之前秦蕭在大廈財產登記處的一鬧,另一個妖嬈女人也在今晨早間八點的時候,準時堵在了那兒,為著自己的權益跟工作人員磨嘴皮子。但無奈二人都沒有等到財產公正的規定時間——一月之后,故而,工作人員面對他們的詢問只得回一句“無可奉告”。岐伯說話間,時不時偷偷看了眼這位少爺的戀人。別人不是特別清楚,但他卻是明白,他們少爺的這位戀人,可從來沒有在那個自稱是其母親的那邊,得到過什么應有的關愛。別說那人出軌之后干的什么拖后腿的事兒了,就單單是那女人還頂著“母親”名頭的時候,也從來是任性妄為,偶爾還會虐打孩子的,大的小的,都沒有留手。這些都是幾年前他幫少爺查詢的,沒想到這時候,這個曾經出現在文件之上的虛榮女子此刻竟然會出現在他面前。“我知道了?!苯系鹊綄Ψ秸f完,平平淡淡地回答道,復而又想到,自己昨日會出現在此地的事情,南澤肯定是不知道的,那么這管家怎么這么剛好告訴他這消息?“岐伯,南澤……知道嗎?”“不知道?!贬Σ[瞇地對姜玄曄指出自己的原因與目的,“只是這幾日少爺為了這件事有些傷神,我想,這畢竟是秦少的家事,事情還是由秦少來定奪最好?!?/br>姜玄曄了解,最后,他叮囑對方道:“岐伯,這事我親自和南澤說就好了?!?/br>岐伯無所謂地表示自己不會摻和他們小倆口的事情,道別姜玄曄之后,就去準備他的早餐去了。姜玄曄話畢,馬上便關閉房門,但卻沒回到床上,只是站著思考著對付秦蕭與原主母親的辦法。說實在的,從記憶之中,他全然沒有感受到原主對于其母有什么好的回憶,無非是末日之前喜愛搓麻將小賭,末日之后偏好向原主要晶核,著實是一點母親的樣子都沒有。按著原主的個性,對于這樣的母親他可是深惡痛絕的,這樣的情感,完全不下于對那個,把他當做恥辱的父親……原主嚴格來說實在算不算什么好人,對于生母生父,他們不屑于掩飾的厭惡已經從小到大的忽視與謾罵早被他牢牢地記在了心中……所以他才會那樣信任那個表面上對他萬分好的弟弟。而原主之所以會成為東南基地的第一強者,護衛這這個他并不是特別喜歡的,承載了他太多不堪過往的城市,卻是源于他最愛的人——南澤。故而,對待他那位母親,以及那位害得原主殞命的秦蕭,姜玄曄一開始變打定主意不會給他們好日子過的。只不過,之前,他還沒有想好辦法罷了,而岐伯的這個消息,可給他提供了一個好法子……狗咬狗,一嘴毛。當個幕后黑手觀看年度大戲,既悠哉又解氣。正是姜玄曄專注沉思之時,身后一個冷清的聲音忽的打破了一室寂靜:“你起來了?”姜玄曄回身,便見昨日被他折騰了一夜的戀人半坐在床頭,他的面上還有昨日未退的紅暈,但眼睛卻不似剛起床之人那般迷離,反倒是有些清明了。姜玄曄很細致地從對方面上的微表情下,發現了那不適帶來的隱約煩惱,當即,他三步走起,落座于床墊,嫻熟地伸手在愛人的腰跡按揉。“嗯?!苯铣聊貞艘幌?,接著,便是在二人相向對望的時候,發現了愛人掩藏得很好的欲言又止。這一刻,他的心中忽地便升起想要與愛人攤牌的沖動。“你沒什么要問的?”南澤低頭避開姜玄曄的視線,似乎在意,又似乎漫不經心:“我問什么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