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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的腦袋,屢著自己混亂的記憶,深深皺起了眉頭。昨夜,后面的事情已然天昏地暗,他在皇兄身上馳\騁,發泄自己的欲\望。而皇兄臉頰通紅,面上頗有痛苦神色,不?!酢?,被他折騰得不輕。嫣紅的鮮血從皇兄那\處流淌的時候,他似乎更為興奮了,輪著法的不停變換姿勢,直做的皇兄連連求饒。……沒有更yin迷了。姜玄曄想著,堪比城墻厚的臉皮也悄悄紅了些,不是羞的,也不是氣的,反倒是興奮的。關聯著自己這段時間的不對勁,他早便想到自己這樣的原因,定然是對于原主的皇兄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他只不過的因著喜好‘一擊必殺’,故而一直隱忍不發,想著伺機而動,一舉奪下對方的‘芳心’。但昨日那事,確確實實是一個不算太差的‘表白’方式。姜玄曄舔了舔嘴唇,忽而回想起了昨日之事,以及到最后,離殷那蒼白的臉色。那人是被他生生做昏過去的,下\身也是一片狼藉。想到這里,姜玄曄心中那些不為人知的小得意瞬間消散無蹤,他一個挺身,快速從地面爬起,環顧四周,臉色倏忽沉了下來。這人會去哪里?他想著,手中的動作也不慢,被放置在長桌的衣物被他一件一件穿在了身上,不一會,一個衣冠楚楚的睿王便新鮮出爐。與此同時,坐在萬象殿御座的離殷臉色頗有些難看,他煩躁地聽著刑部下屬侍郎收集到的淮區洪澇情報。原來,約莫月前,淮區堤壩承受不住數日連漲的江水,驀然決堤。幸而幾年前的水利工程給力,這幾個村莊雖良田被淹,但人大都沒怎么出事。而離殷臉色不好,原因除了這好壞參半的消息,還有身上不為人知的黏膩疼痛。今日他剛從池子邊蘇醒的時候天還未大亮,整個身體如同被拆碎重組一般,動一動都很奢侈。昨日的陰差陽錯他是記憶猶新的,雖說是吃了大虧,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卻甚為歡悅。待得恢復力氣,離殷本想把皇弟帶回寢宮,然而,暗衛特有的訊息急報卻是驚動了他。無奈之下,他只得將姜玄曄放在溫熱的漢白玉上,蓋好衣物便匆匆離去,連自己身子都來不及處理。這不,當時的一個不在意,便叫得現在的離殷苦不堪言,然而,為了維護帝王的威嚴,他還不得不坐得挺直。酸軟無力的腰肢在他的動作之下愈發強烈地抗議了起來,才入朝小半時辰的時間,便甚覺難挨。魏德勝為人很是機靈,要不然也不能夠服侍兩代帝王,故而見了離殷形容憔悴,似是龍體不適,他并沒有莽莽撞撞鬧大,而是裝著什么也沒有看見,站在御座之旁。“有事起奏,無事退朝?!?/br>然而,向來有眼色的百官卻是叫他失望了,剛還想討論的人不浪費這機會,紛紛啟奏。作者有話要說: 高清打碼,不能再深入啦!會被鎖噠第11章1.10進擊的小乞丐進擊的小乞丐(十)自出了密道以后,姜玄曄便留在了養心殿。他不是不能離開這里,說實話,以他的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皇宮也是沒有問題的。然而,對于他來說,現在最迫切的卻是再見離殷一面。特別,昨日那人的凄慘模樣現如今仍歷歷在目,勾得姜玄曄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算著早朝結束的時間,姜玄曄坐在養心殿的桌案邊,手上把玩著前些日子完工的香囊,百無聊賴。這香囊恰是三年之前他承諾離殷之物。之所以拖了這么久,一來是作為睿王,他的空閑時間著實不算多,二來原主也實在是沒什么刺繡天賦,故而這么長時間,他繡了拆,拆了繡,卻怎么也沒有做出個滿意的香囊。直至前些日子,偶然之下,他似乎在這方面有了比較大的進步,繡出來的東西也自覺可以看了,才將這東西收起來,打算過些日子在離殷生辰的時候親自贈與。話說,用了這么長時間,他也不止一次抱怨過原主腦殘,送什么不好,偏偏送這個破香囊。不過現在想來,他還是挺有成就感的。特別是這東西說不定會成為他和皇兄的定情之物。正在姜玄曄發呆之際,但聽紫檀殿門一聲吱呀,過后便是魏德勝焦急的聲音:“皇上,請保重龍體?!?/br>姜玄曄從椅上一躍而起,大步流星朝著聲源而去。近前,卻聽聲音有些沙啞但仍不乏貴氣,一字一字出口,慢慢吞吞:“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可是,皇上……”魏德勝明顯還是有些擔心。離殷態度強硬了不少,即便只是聲音,姜玄曄也可以判斷那人定然是蹙起眉頭的:“下去?!?/br>“是?!蔽旱聞偎朴袩o奈,雖應聲,但還是不忘補充,“若皇上有什么需要,請切切記得奴才?!?/br>接下來便沒了回話,殿門閉合聲音響在殿內,帝王虛浮的腳步聽著卻讓人揪心。姜玄曄再忍不住,掀開了黃色縵簾,便見除去障礙物之后,眼前明黃帝袍的男子似乎倚在養心殿的雕龍浮云柱之上,蒼白的臉色,慘白的嘴唇,無不顯示這人現在的虛弱。姜玄曄只一眼,掃到男人微顫的雙腿,再不能忍住保持沉默。他幾個步子直接到達那人身邊,只一手,便直接攔住對方有些纖細的腰身,低沉嗓音輕柔如同上好的羽毛,sao在人心間,癢入骨髓。“皇兄?!?/br>那人似乎沒料到他還在養心殿,自己一時間的脆弱全被看了去,眼神略有閃爍。此刻離殷有些想要遮掩,卻是被姜玄曄牢牢禁錮在懷中。“阿陌,你怎么在這里?”姜玄曄瞇眼,向來以溫柔示人的假面徹底摘下,露出內力強勢的本質:“莫非皇兄認為臣弟不該在這里?”他的嘴角噙著一種很陌生的笑容,似乎是生氣了離殷的口是心非,也似乎惱怒于離殷對自己的不愛惜。“不……”離殷的話還未說完,又被姜玄曄打斷。“那怎么辦?似乎是當初皇兄親自允了魏公公的,臣弟有自由出入這無上養心殿的權力,怎么,現下難不成是……皇上想要收回成命?”離殷在對方說完以后,便急急想要搖頭否認,但怎奈昨日折騰得有些過了,今日也沒有好好休息,此刻著實是沒什么力氣,只是輕微擺頭,顯得好像很輕慢。姜玄曄并非看不出這人的迫切,此刻眼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