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弱樣子,不以為然地挑眉。凌靜兵見他不信,繼續道:“醫院在建新樓,住了一些農民工,有個人的女兒幫我出來的?!?/br>恒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還挺像那么一回事兒。“所以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找我麻煩的?”凌靜兵當恒澤是信了,答道:“因為那個人就是之前和我一起綁架你的人,”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準確的說,是出主意的人?!?/br>“是誰?”恒澤問。“我不知道?!绷桁o兵突然焦躁不安起來,“他知道我和蘇先生的事情,也能查到你和黎海的關系,肯定不是一般人?!?/br>“如果他是沖著我來的,知道這些不奇怪?!焙銤烧酒鹕?,“你去挑一套衣服穿,我叫人進來收拾一下?!?/br>“你還是不相信我?!绷桁o兵失望。恒澤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你沒法讓我相信你。不提你之前的種種作為,又有誰會相信一個才從精神病院里出來的人?”“我沒病?!绷桁o兵比了一個粗魯的手勢,“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br>***凌靜兵走后,恒澤想了好一會兒到底是什么人要找他麻煩,他這邊是不可能了,那只能是黎海的小情人。不管是什么職業什么地位的,只要和黎海搭上關系,恒澤只能給他們貼上四個字——“智,商,堪,憂”。他很難憑記憶從這么一群低智商兒童里面分辨出哪一個比較聰明。所以他打了個電話給沈越,顯然沈先生的心情不佳,聽完他的話,一聲冷哼,問:“你也是低智商兒童?”“當然不是,我是被迫的,不算?!焙銤尚陌怖淼?。“你被迫個鳥,他打斷了你的腿還是扯了你的蛋你還被迫和他在一起十幾年?”沈越毫不客氣。恒澤“啪”地把電話掛了,然后好心地通知廖老板沈越今天吃錯了藥為了世界和平請他趕緊去安撫。兩通電話打完,恒澤不但心中的疑惑沒得到半點解答,還平添了不少不快,這樣的心境是沒法工作的,所以他只能另找一個出氣簍。***接到電話的時候,黎海睡得正香——家里的床小,為了不被恒澤關到門外他一晚上都睡得憋屈,聽見是恒澤,他勾了勾嘴角,問:“寶貝兒,遲到生氣了?”對面可以預料地來了一句“你惡不惡心”的回答,黎海悶笑了兩聲,問怎么了。恒澤把遇見凌靜兵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聽完了,黎海臉上的笑去得干干凈凈。“誰許你和他見面了?”可惡的是還刻意避過了他的人,黎海再一次后悔答應給恒澤什么狗屁“空間”。“我怎么就不能和朋友見面了?”恒澤很快進入了狀態,相同的對話在多年前就已經進行過無數次。“你還把他當朋友?”黎海踹了被子坐起來。“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焙銤刹桓吲d再說了,再一次掛了電話。黎海當然不會罷休,回撥過去沒有人接,于是他撥了座機,座機沒人理睬他又找到了事務所的前臺,前臺告訴他恒澤出門了,他氣得直喘粗氣兒,決定親自趕回去拎人。等紅燈的時候他一直在盤算一會兒怎么收拾恒澤,忽然又想起來這不止是恒澤的問題,他派了兩個人專門盯著凌靜兵,卻讓那小子輕易地跑了。雖說凌靜兵是喝過洋墨水的高材生,不過本質上卻還是個毫無社會經驗的弱書生,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讓他僅憑自己逃出來么?黎海突然生出一絲不放心來,打電話給留在市里的副手章穆,章穆卻因為另一樁事情去了鄰市。黎海心中惴惴,猶豫再三,撥通了沈越的電話。沈越一聽黎海的聲音就把電話給掛了。黎海氣得罵娘,手機卻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沈越。黎海一接,是廖擇安打來的。明事理的廖先生知道沒有大事黎海是不會找沈越的,三兩句問清了重點,答應幫忙下去找人。他拉著沈越一塊去,順便散心,沈越笑他傻:“恒澤是不愿理他,又不是不理我們?!?/br>沈越一邊咬著煙嘴一邊等電話接通,嘲笑的話準備了一籮筐,卻等到了一陣忙音。“見鬼,”沈越把手機扔給廖擇安,“你去告訴那個人渣,恒澤那兒打不通了?!?/br>作者有話要說: 這真不是恒先生的智商有問題……☆、混亂恒澤從沒想過,他會這么快就又著了人家的道。作為一個社會精英,他當然不會為之前不聽凌靜兵的勸告而后悔——這事兒來得太快,就算他信了,也沒法采取什么可以避免的措施。幸好他先前和黎海說過這事兒,只盼著黎海能早些發現他的失蹤。這一回的綁架者并不像凌靜兵那次一樣優柔寡斷,相反,還是個激進的行動派——恒澤是被一棍子悶暈的。就現在,他腦袋上還疼著呢。恒澤估摸著后腦勺已經腫了。和恒澤一起被抓來的,是才離開寫字樓的凌靜兵,顯然他受的待遇就比較一般了,只是用迷藥迷倒了,下藥的或許還是個新手,因為凌靜兵睡到現在還沒醒,應當是劑量過大了。對于綁架的人,恒澤是半點頭緒都沒有的,他醒過來至今沒見到第三個人,對于這個房間,他也沒有半點印象。唯一能斷定的是,綁架他的人并不是為了勒索。雖然是僅有一張床的空房間,從透過厚重窗簾鋪下的夕陽和隱約可見的地板的紋路可以看出此間的裝潢頗為精致,身下床墊的觸感亦佳,證明屋主是個有生活品質的人。連給獵物都準備了一張舒適的床的綁匪,不是土豪就是強迫癥患者,前者會考慮動了恒澤的后果,后者則相對容易被說服。作為一名前·律師,恒澤對自己的口才還是有信心的。確定了自己的性命無虞,恒澤頓時輕松不少。相對于強迫癥患者,他更傾向于綁架他的是黎海生意上的對手這一想法,他還記得,上一次他被綁架,住的地方就是黎海的死對頭——鄰市的地頭蛇蘇于琛的產業。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凌靜兵也被抓了來——辦事不力。這一連串的推理下來,恒澤簡直要為自己喝彩了。而唯一可能的聽眾,卻還在熟睡中。恒澤用膝蓋頂了他一下——這人不是被藥死了吧?恒澤正要試著把凌靜兵喊醒,房門突然開了。壁燈被點亮,一名戴著頭套和墨鏡的侍應推著餐車走進來。恒澤嘴角一抽:這是什么做派?這不解在看到餐車上的食物時被無限放大,特別是發現車里除了西餐和酒,還有一籮筐玫瑰花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