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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是??!我和齊少好上了你不是都看見了?敢做別不敢承認!你對我吼什么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你!我!”阮萌你你我我半天沒說出話,鼻子一皺那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下來,又從花盆兒里抓了一把花朝楊曉舒扔過去,轉身吧嗒吧嗒地跑了。楊曉舒一下就懵了,半天才回過神兒,懊惱地捶了一下腦袋。自己這滿嘴跑火車的毛病改不了就算了,怎么能噴到阮萌身上去。于是出來看看情況的二白就瞅見楊曉舒支楞著那兒一動不動跟雕像似的,莫名其妙的上去招呼,“哎!怎么了這是?你站這兒當花瓶???小萌呢?”楊曉舒拍開他在眼前晃動的手,沒好氣地說:“里頭那位是個直的吧?你趕緊給人弄走,以后小萌要再帶他來,你就直接拿掃帚把他趕出去!不準放他進這個門兒!”“???”二白腦袋沒拐過彎兒。“啊什么???還不快去?非得我親自動手是吧?”“別別!我去我去還不成么!”白亦銘趕忙阻止他親自動手,又說:“去之前我得先問問,你又和小萌吵架了?那這次肯定是你的不對了!”這么一想,倒是有點兒明白了,他倆這兒又鬧騰起來,目測少不了是因為里頭那位直的。楊曉舒斜眼看著他,“你怎么就知道這次不是他的錯?”白亦銘嘖了一聲兒,一臉嘲諷地說:“你這滿嘴跑火車的破脾氣就不能改改么?你可不知道剛才你是有多無理取鬧!就跟個不分是非的娘們兒似的?!?/br>“說重點!”“重點就是他和孟余真沒什么,是我看上了還讓他幫我給人掰了呢!倒是你和齊少怎么回事兒???小萌之前看見你和齊少那么相親相愛的在一起,要不是我阻止肯定借酒消愁了就。你倒好,從齊少那邊兒回來不分青紅皂白給孟余損一通,人差點以為呃……總之今晚就是你的不對!”好懸說成人差點以為你就是蛇精病了!楊曉舒煩躁地抓抓頭,長長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樣不好,阮萌只是他一個從小到大關系特別好的哥們兒,他找誰當男朋友和他一分錢關系都沒有。他還不是答應了齊少要是一個月沒亂搞就跟他好么?所以又有什么資格用那種口氣去說阮萌和他同事?可是碰上了,偏偏那一口氣就堵在胸口,不說點兒什么憋得慌!楊曉舒自嘲地笑了笑,特么這就是賤吧?自己守了阮萌這么多年還想守他一輩子不放?憑什么自己能找人他就不能?這果然是??!得治!“二白,你去我家住一段時間,陪陪他,我就跟店里湊合一下?!?/br>“???你可不能??!我和小萌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主,你是等著我倆死在屋里頭呢?”作者有話要說:☆、兩只娘炮的故事☆、15楊曉舒被二白的話噎了一下,自從當年和阮萌關系越來越好之后,家務活什么的全都是自己一手包辦,碰都不讓他碰,不是說他學不會,而是他上學的時候吧忙著學業,工作之后吧又忙著事業,壓根兒沒時間去管這些瑣事兒,楊曉舒干脆就不讓他做,反正自己也是閑著。這不,慣出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主,怪誰?要說也都怪不上,楊曉舒愿意做,阮萌也愿意讓他做。這會兒可是給自己挖了好大一個坑??!想自己找個地兒冷靜冷靜都沒機會了??!“你們倆在這兒干嘛呢?”沒了樂子的齊少早早準備回家歇著,一出門兒就瞅見楊曉舒和二白站在大門口深情對望吶!畫面有些可樂,齊少難得拿起了開玩笑的腔調說:“喲~你倆小零兒是在這兒越看越對眼兒,準備來個手牽手私奔啦?”二白干笑了兩聲,翹起蓮花指手一揮,“哎喲哪兒能??!和二楊能看對眼兒的小零兒是小萌同學也輪不上我撒!”齊少笑笑,轉頭對楊曉舒特溫柔地說:“你還玩兒么?不玩兒的話,我送你回家吧?!?/br>楊曉舒抬手止住齊少要來摟他腰的動作,手插褲兜里一邊兒轉身走一邊說:“jiejie今天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撒喲啦啦了?!?/br>回了家,屋里一片漆黑,楊曉舒以為阮萌那小子躲哪兒哭去了,結果滿屋子找遍了也沒找到人,按理說這也不應該??!他以散步的速度用了四十分鐘走回家,比他早走一段時間的阮萌就算比他走得慢也不能還沒到吧?沒辦法,只能給他打個電話吧撥了號被告知對方關機,這會兒都十二點多了,那小子還大半夜不著家跟哪兒撒癔癥呢?楊曉舒心里頭那點兒憋屈搓火兒也都沒了,看著表上的時間等了十分鐘,坐不住了,想著該不會真被怪蜀黍騙去賣了吧?“cao!別讓我找著你!非得打你屁股!”楊曉舒對著掛在墻上阮萌的照片兒罵了一句,連忙換了鞋子沖出去找人。剛下樓出了電梯,楊曉舒飛快地沖出去,不到五秒鐘又跑了回來,拐彎兒進了樓梯口。坐在樓梯上靠著墻縮成一坨的不是阮萌是誰?還好剛才看見他這只腳了,不然非得找一個晚上。楊曉舒提起氣就準備罵人,仔細一瞧,好嘛!阮主播掛著一臉淚痕睡著了,要出口的話只能在溢出喉嚨之前生生憋了回去,特小聲地罵了一句:“就你這出息!離家出走也只會坐這兒折騰自個兒呢?靠!算我欠你的?!?/br>阮萌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屬于雷打不醒的那種,楊曉舒也不想叫醒他,挽起了袖子就把人挪到自己背上,好不容易把人弄到背上固定穩了,搖搖晃晃站起來好懸沒倆人一起摔下去,被這么折騰人都沒醒,楊曉舒彎著腰把人往上送了送,嫌棄地說:“重死了!”阮萌雖然沒肌rou看起來也不胖吧,那還是有點兒重量的,還不是被楊曉舒平日里伺候的好,似乎身材挺標準的,脫了衣服一捏,好嘛!全是肥rou,只不過骨骼小表面上看不出來。好吧,其實最重要的是楊曉舒本來力氣就不大,他又不玩兒健身,頂多練下瑜伽什么的。把阮萌弄回了屋,楊曉舒感覺自己能死過一回了,把人放床上躺好,又是給脫衣服又是給擦臉,娶個媳婦兒都沒他伺候的這么好的。楊曉舒給他蓋上被子,拿好了明天的衣服擺在床頭,關上燈坐在床邊,等眼睛適應了黑暗,借著城市夜晚霓光燈透進來的微弱光亮一個勁兒瞅著阮萌的臉。說實話,阮萌如果性子不是那么二百五的話還真挺帥,用在臺里那種板著臉一本正經的樣子拿PUB里面去忽悠小零兒絕對一蒙一個準兒,怎么偏偏就被養得這么娘炮呢?看著看著,楊曉舒著了魔似的,慢慢彎下身和阮萌的腦袋越靠越近,最后鼻尖都貼著鼻尖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