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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嗎?」「你在最需要小心注意的時刻叫我回來和你密談,就為了抒發你的不耐?」受不了質問,陳子馀也漸露不悅。「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看你是下不了手,在最後關頭猶豫起來,到底你體內流的也是陳家的血,要對付至親血緣你還是做不到,更何況你曾經渴望得到他們的關愛……」紅蓮話被打斷。「紅蓮,猶豫的其實是你吧?這里還有讓你留戀的事,你怕被影響,所以想快刀斬亂麻?!龟愖逾乓浑p眼像看透一切。紅蓮惱羞成怒。「別扯到我身上!我看是你心軟,舍不得你唯一有相同血緣的弟弟,別忘了你那弟弟二年前如何枉顧倫常,你……」紅蓮趕緊???。陳子馀面無表情瞅著紅蓮,「別說出會讓自己後悔的話,你不要太急躁了,冷靜下來?!?/br>紅蓮心生內疚。是該冷靜,該為大局著想。他近日真是太反常,竟口無遮欄到往陳子馀痛處戳。「我該回商行了,你自己的煩惱,該自己做決斷?!?/br>紅蓮尚是少年,自然比較躁進,他無意責怪紅蓮。「或許真如你所說,我有些心軟,畢竟我眷戀這個家二十幾年,而憎恨不過才兩年?!龟愖逾耪f完,便踩著步伐先離開了。紅蓮目送他離開。今日的密談沒有談半句計劃,卻大大推進兩人的決心。事情再不容遲疑了。紅蓮從桃花林返回豔絕院,方走入院門,便見一個小婢女神情緊張,一看見他回來便沖到他面前。「蓮主子,不好了!」小婢女抓著紅蓮的衣袖。他豔絕院的婢女一向有分寸,少有失常舉止。「發生什麼事?」他沉聲問。「二少爺剛才回來找不到你,便想找我們來替……」婢女欲言又止。這種事也發生不少回,二少爺雖較愛男孩,但也不是不碰女人,獸性一發,若找不著他便會抓他院里較為貌美的婢女代替。「大驚小怪?!顾F在很累,二少爺性欲發xiele也好,他能好好休息一番。「珠兒呢?」平常珠兒都會在門口迎接他的。婢女臉色鐵青。紅蓮始覺不對勁。「珠兒呢?說??!」紅蓮心口一窒,大聲盤問。「方、方才二少爺進房,只有珠兒在房里,後來……後來二少爺就沒出來了,有聽見一些聲響,大家才知道二少爺是想……可是沒人膽敢進去,只能望蓮主子快快回來?!剐℃九畤槼鲅蹨I。紅蓮全身發寒,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等我回來?你們搞什麼鬼!等我回來來得及嗎?」紅蓮發狂怒吼,拔腿就往房間沖去。用力推開房門,房內空無一人。紅蓮大聲喘著氣,冷汗從額頭滑下。桌椅偏了原本的位置,滿地破碎的花瓶碎片,還有一塊塊殘破的布。紅蓮顫抖著手彎身撿起。花色是珠兒的衣服沒錯。手中的殘布沾著一抹血跡,地上也有斑斑血痕。紅蓮渾身發涼,轉而怒火狂燒。「??!」他仰天狂吼。……該死的陳子義!畜生!禽獸!紅蓮不放過任何一處,最後在豔絕院偏僻角落的樹叢尋找到人。「珠兒!」樹叢後一抹人影震了下。「……紅蓮哥哥?」微弱的嗓音。紅蓮拔腿跨入,蹲下身一把抱住珠兒。「珠兒、珠兒……」紅蓮緊張地探視珠兒。衣衫破爛不堪,曝露出大半肌膚。珠兒臉上斑斑淚痕,像楚楚可憐的小動物縮成一團,幾縷發絲狼狽地散在額前,一看見紅蓮出現,便大聲哭起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紅蓮不住在珠兒耳畔低喃。「紅蓮哥哥,我沒讓二少爺得逞……」珠兒邊哭邊說,說得含含糊糊的。「二少爺被我用花瓶砸傷了頭,流了一些血,然後我就躲來這兒……」紅蓮松了口氣。難以安心,他很慌、也很害怕。自以為掌握了一切,但珠兒卻在他眼皮底下出事。「幸好沒事,幸好你還好好的……」紅蓮在珠兒眉心輕輕一吻。「乖,去找大少爺,在計劃成功前別再進陳府一步?!?/br>珠兒本想回絕,卻在紅蓮的堅持下不得不從。「別讓我擔憂,好嗎?」紅蓮舉步走出樹叢,打算返回房間。漸步狠重。紅蓮拳頭越握越緊,神情陰狠起來。「再忍忍、再忍忍……那畜生會自食惡果的……」第四章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忍耐力才能阻止自己去報一箭之仇。正想叫人把房間整理一番,紅蓮才踏進房里,卻看見自己恨不得親手殺死的人。陳子義轉過身來,見是紅蓮回房了,嘴角輕輕一勾。「紅蓮,你可回來了?!?/br>陳子義的笑容含著欲望,額頭簡單的貼了塊紗布,雖說是見血的傷口,想來也只是輕傷。果真是禽獸,即使受傷也絲毫不減性欲。「珠兒跟在我身邊好幾年,對我來說就像是親meimei一般,少爺你豈不知?」紅蓮隱忍著激動,皮笑rou不笑說道。「確實是好幾年,小女孩都長大了,平日見她乖乖的,沒料到反抗起來也有幾分潑野,你沒見她皮膚又軟又嫩,不愧是剛及笄的小姑娘,不如你們兄妹倆一塊服侍我,反正你們感情好,同享一張床也不是壞事?!?/br>陳子義穢言一字一句說出口,最重要還是圖小女孩的處子身。紅蓮怒紅了雙眼。陳子義只手輕抬紅蓮下顎。「小女孩天真純凈,你作哥哥的要好好教導她,包準她會沉醉在本少爺雄風之下,她在床上表現得好,我也就不計較她傷我之事了?!?/br>陳子義越說越過分,紅蓮只差一步就要出拳。「這事先擱下,眼前先好好陪本少爺翻云覆雨一番……」語尾消失在與紅蓮貼合的唇中。這是第一次,陳子義在他口中翻攪的舌頭讓他覺得屈辱。「不……」紅蓮想推開他。「紅蓮?」陳子義狐疑地看著他。「沒……沒事……」紅蓮硬扯出一個笑靨。他不能反抗,目前的情勢他還不能。眼前之人與他簡直不共戴天,他只想狠揍他一頓,卻還得虛與委蛇和他纏綿。被解開的衣衫落地,那輕微的絲絹聲響宛如響雷。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鎖骨上的溫熱濕濡,引起他的難堪和厭惡。「紅蓮,你真是天生的蕩婦?!龟愖恿x啃咬紅蓮的肌膚,一邊將他放到床上。紅蓮腦中嗡嗡作響。「把腿張開?!龟愖恿x如是命令。紅蓮停頓片刻,然后緩緩的張開雙腿。一點一點的,直到陳子義讓人作惡的臉盡現眼前。他的尊嚴幾乎破碎,也可能他不曾擁有過。即便自己再狂傲、在院落間再有權勢,也只不過是個妓。不把眼前的人事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