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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嘆道:“他和蕭澈相愛,卻因為我的一個決斷勞燕分飛五年,他本也不欠我的,我卻將他關在東宮這么久,怎么也說不過去,這次救了他出于愧疚,下次不會了?!?/br>唐棠表示明白了,卻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在蕭清忙完了逗他時,才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是不是特別沒用,什么都幫不了你?!?/br>傅瑾自小便背負起家族,在皇宮中經歷甚多,陪同皇子們一同學習為君之道,其中艱險不會少。但他卻不一樣,在未進宮之前,他從未接觸過這么多陰謀詭計,爾虞我詐。自小他便極其散漫,父親亦不逼著他,他確實是沉浸在四書五經六藝中成長,見識難免少了些。蕭清一頓,笑道:“怎么這么想?不是你沒用,而是我不希望你牽扯太多關系,而且最近我很忙,府里都事都是你在處理,不也處理得很好嗎?等我們處理完這里的事,就再也不問朝事,出去散散心多走走,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如何?”唐棠有些赧然,“你,你對我這么好,我要怎么報答你呀?!?/br>“不需要報答!”蕭清道:“你只要好好侍奉我,別的什么都不用做?!?/br>唐棠:“……我好像真的很沒用,要不,我出去玩好了?”蕭清登時拉住他,嘆道:“好吧,你過來幫忙,我在清理老六的黨羽,這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便越麻煩,既然你想幫忙,就過來吧?!?/br>唐棠眼睛又恢復了光芒,笑著點頭。這下有他在,蕭清應該沒有機會接觸小狐貍精了吧?可是蕭清沒有見到小狐貍精,小狐貍精卻找上了唐棠,且邀唐棠到茶樓一會。唐棠自然不能推辭,穿戴得光潔整齊,在鏡子前照了許久,才出了門,怎么也不能被傅瑾比下去了。蕭清覺得他有些奇怪,不過忙得很,也沒空去管。也不知道唐棠出去見了誰,但是回來之后,竟然開始明里暗里打聽蕭澈的消息。蕭清有些不悅道:“你問他做什么?還嫌他害你不夠嗎?”唐棠立馬纏上去委屈道:“我就是隨便問問嘛,你不說就算了還這么兇……”蕭清抱住了求歡的唐棠,想了想還是問了出口,“你今天去見了誰?”唐棠不答,在蕭清懷里扭著腰催促道:“快點??!你都忙了好多天沒回房了……”蕭清這會也沒有時間問話了,先將懷里的人翻來覆去地吃了個遍。蕭清沒有過多時間去追問唐棠,但他不久后也知道唐棠要做什么了。唐棠一開始也有些糾結,但傅瑾一見到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求著他幫忙。唐棠怎可能幫他?便冷笑道:“你拿什么要我幫他?他可害得我不淺?!?/br>原本唐棠已經想到了傅瑾可能會拿初見時蕭澈救過自己一命為籌碼,這點在唐棠心里也有些耿耿于懷,一開始他未必對蕭澈沒有情,但是蕭澈的做法實在令人心寒。那點微末的感情早在歲月中被消磨殆盡。但他明顯誤會了,頭一次看到穿上男裝的傅瑾,還是那般驚艷,一身書卷氣濃郁,如白玉一般的溫雅的男子,長身玉立的淡yajun子。若非是蕭澈和蕭清藏著他這么多年,怕是整個京師的姑娘的芳心都要被俘虜了。傅瑾的眼里很干凈,總是散發著執著的光芒,他賴定了唐棠,只道:“唐大人,我知道你在趙王身邊能說得上話,也知道你不喜歡我,只求你幫幫我,只要我能見上蕭澈一面,我就心滿意足,到時候你想怎樣,都任憑你處置?!?/br>唐棠面不改色道:“你這樣我很為難,你若想見他,去求你父親,他可是堂堂太傅,門生遍布朝野。他若幫你,豈不是舉手之勞?”傅瑾抿了抿唇,搖頭道:“不,我不能連累父親……”“所以你就連累我?傅瑾,你打的好算盤呀?!碧铺男Φ孟喈斨S刺。傅瑾亦不反駁,堅定道:“你助我一次,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與趙王相關的秘密,這對你來說只有益無害,而你只需要讓我進天牢,見上他一面即可?!?/br>“你還有這一手,還真不能小看你?!碧铺倪€真有些好奇,傅瑾能知道些什么?道:“你不說是什么秘密,我怎么知道有沒有價值?”傅瑾道:“你知不知道,趙王曾經在東宮里埋過一樣東西,那東西對他很重要,對你也很重要,我覺得,你一定會有興趣?!?/br>這點倒是讓唐棠在意起來,蕭清曾經的事情,與我有關?想這傅瑾的為人,也沒必要撒謊騙他,而且傅瑾與蕭清相處的時間,也比他陪伴在蕭清身邊要早??赡芩娴闹傈c什么。唐棠心想。“那你說說,那是什么東西?”傅瑾答道:“我只能說那樣東西對你們來說很重要,也許正是因為他它,趙王才會對你這么上心,一直對你這么好。而那樣東西,就埋在東宮那顆合歡樹下,你可以親自去查看,便知道我說的是不是謊話?!?/br>“合歡樹下?”唐棠念了一遍,心里疑惑東宮哪里有合歡樹?猛地想起來,從前自己的房間門前,那顆半禿到沒幾張葉子的樹,好像就是合歡樹了吧?居然沒注意過這些細節。傅瑾點頭,確定了唐棠的猜疑,“的確是你屋子前的那顆合歡樹。從前趙王不讓任何人靠近那里,但是你來了,便住了進去??赡苣悴恢?,趙王喜歡在夜深時在合歡樹下賞月,不知是否在思念什么人……你來了之后,他也會每夜都到你那里去?!?/br>傅瑾說的完全是唐棠意想不到的,他從前沒有一次發覺過蕭清這些事情,他到底要干什么?傅瑾又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或許可以在樹下所埋的秘密里找到。唐大人,我能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只是想見他一面。你也明白,我是不會連累我的家族的,絕對不會做出劫獄之事的?!?/br>唐棠聞言立馬回神,“你倒是提醒了我,萬一你真的劫獄了呢?”傅瑾苦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能逃到哪里去?索然他不曾連累到我,但我心意已決……父親讓我不日便遠離京師逃命,但我豈能獨活?我只想在臨行前跟他說一說話,這么多年來,我一直藏在心里的話?!?/br>“你……你父親的安排便是極好的,這又是何苦呢?”唐棠有些動容勸道。傅瑾啞然失笑,目光觸及窗外翠竹,幽幽嘆道:“倘若這一生,曾有人愛你如命,不管任何事物,都要死死纏著你,用生命來守護你,你便會知道,其實若要后世只?;貞浧堁託埓?,不如一同歸去?!?/br>唐棠擰緊眉頭,有些為難了。但是結果還是幫了。蕭澈是重犯,又是皇子,自然不能與普通嫌犯關押一處。他的牢房在天牢深處秘密關押,身邊還有許多人看守,以防他自殘或是逃跑。唐棠在蕭清懷里摸走了王爺令牌,帶著傅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