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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午膳吧?我這就去傳……”剛要起身,就被皇帝拉著手腕扯進了懷里,皇帝摟著冷清秋纖瘦的身軀,聲音有些悶悶地,道:“不用去,朕不餓,你陪朕睡一會兒?!?/br>冷清秋抬手回抱住他,小聲問道:“在這嗎?不回屋歇著?”“嗯……”二人相擁,皇帝靠在榻上,埋首冷清秋肩窩,肌膚微涼,在這炎熱夏季里無不是一味極好的解暑良品?;实廴滩蛔〔淞瞬?,汲取著對方身上獨有的冷香,絲絲縷縷沁入心脾,仿若能使人上癮的毒|藥一般,如何也要不夠。冷清秋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卻問皇帝問道:“你還是當年容貌,而朕已經垂垂老矣,清秋,你會否嫌棄朕?”冷清秋有些懵地看著皇帝,下意思地回答,“不會!”又伸出手摟緊了皇帝的脊背,堅定道:“當然不會了,你怎么了?”皇帝搖了搖頭,唇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他道:“沒事,清秋,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朕說的?!?/br>冷清秋望著那雙坦誠的眸子,有些心慌的移開,把復雜的臉色縮藏進皇帝寬大的胸膛里,皇帝寵溺地摸了摸他的后腦勺,順著秀發滑下,輕輕冷清秋后背,好似在哄小兒睡覺一般。半晌,冷清秋才抬起頭,在皇帝耳邊輕聲問:“大皇子關去哪兒了?”皇帝的動作停了一拍,而后鎮定從容道:“胥央宮?!?/br>冷清秋乖巧地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心不在焉,也不說話。蕭清自從出了霜降宮后,便沒個好臉色,又是好幾天被冷清秋送來的奏折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由于遲遲等不到皇帝收拾冷清秋和蕭潞蕭澈的消息,唐棠終日有些坐立不安。但這一日,唐棠卻碰上了大麻煩,還是蕭清東宮里的美人,卻不是傅瑾,傅瑾早幾個月就稱病,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有些時日了,誰也不見。而是那個一開始重生回來時,蕭清曾讓他去傳召侍寢,結果給忘到腦后的李側妃。蕭清不似蕭潞,為了籠絡群臣,與不少王公貴族姻親,后院一群作為擺設的美人。蕭清甚至認為自己不需要刻意籠絡朝中大臣,單憑他的母族趙氏,舅舅趙丞相便是朝中門生過半了。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與傅瑾的父親傅太師姻親。而皇帝也不是個重欲之人,后宮已經數十年未曾進過新人,只有早年幾位生了皇子公主的娘娘,而這些娘娘中,還活著的只剩下四皇子蕭沛的生母祈妃,還有四位公主的生母,都是些不會鬧事的安靜人。甚至皇帝還有斷袖之癖,后宮自皇后去逝后,便以冷清秋為首。但在皇帝的豐功偉績之前,誰也不能說什么,畢竟皇帝的有五位皇子,而前朝帝皇也有立男妃的先例。且不論皇帝的后宮,蕭清的后院可謂是一只手都可以數的過來。除去太子妃傅瑾,還有兩位側妃李氏,張氏,一位姓宋的美人,一名通房丫頭,如今也是孫小侍了。雖是如此,但唐棠從來沒想過與那些女人爭,更別提這些所謂的女人里,有一個是假女人,一個進了冷宮,一個是伴隨太子最久卻無寵的通房丫頭,一個還有磨鏡之癖的美人……太子殿下的情史也是很坎坷的,別問唐棠為什么知道那么多……他就是知道。唐棠當時是有偷偷打聽過的,為了確定能傍上太子這棵大樹。聽聞最早是孫小侍與張妃爭寵,為了爭寵張妃假孕了。所謂不作不死,張妃很快就東窗事發,還被皇帝知道了,就此打入冷宮,蕭清頭一個看得順眼的女人就這樣退場了。然后是孫小侍,作為蕭清的第一個女人,她也是有優勢的,將蕭清的房事全包了,卻有個不能生孩子的隱病,只能期期艾艾的窩在東宮里。自從李妃進宮后,蕭清偶爾會找她侍寢,確實是最可能生下太子長子的女人了,可惜她最得寵時碰上了唐棠這個勁敵,也只能孤芳自賞。別說傅瑾,傅瑾進宮時蕭清還沒有斷袖,也不可能喜歡他。而最后一位宋美人是皇帝給太子挑的,只有她是在唐棠之后進宮的,蕭清雖然推不掉,卻從來不去宋美人房里,又一次被皇帝與大臣們催著要孩子逼狠了,便走進了宋美人的房間。次日黑著臉離開,從此東宮再沒進過美人了。宋美人和幾個姐妹乃至整個東宮的宮女都很談得來,唐棠有些好奇的深入打聽了一下,終于讓他挖到了宋美人的這個秘密,當時還幸災樂禍地笑過蕭清。然而這幾年來蕭清過的也確實不太好,唯一能讓他看上眼的唐棠除了有事會爬床,基本不會出現在他的眼前,有時看得了也不能吃,還要裝作不在意,憋屈了許久。而今出現在唐棠眼前找茬的女人,就是唐棠早就忘到九霄云外的李妃。李妃已經好幾年無寵了,前幾日端茶遞水送羹湯獻殷勤,明里暗里求子都給蕭清俱被冷淡拒絕,她認為都是因為唐棠,所以便將怒氣都撒在他身上。今日冤家路窄在路上碰見了,李妃便趾高氣昂的指責唐棠竟然不對她行禮,唐棠無言以對,心道這瘋女人哪里跑出來的……☆、熒惑第七2唐棠這模樣讓李妃覺得他是在看不起自己,氣得出口大罵,還要賞耳光,正在此時太子殿下終于出現了,唐棠有些意外,自從回宮后他也沒救過蕭清幾面,還以為他把自己給忘了……不對不對,都在想什么呢!唐棠將雜念摒棄腦后,卻見太子殿下是真的生氣了,怒氣上來就要將李妃打入冷宮,李妃梨花帶雨的哭著求饒,看得唐棠都心疼,最后蕭清冷靜了下,小懲大誡地關了李妃半年禁閉。看著李妃的背影,唐棠都覺得她挺可憐的,然而……蕭清有些不滿唐棠總是把目光都放倒別人身上,不禁開口提醒道:“這些日子我都在忙,沒時間去看你,你都在忙什么,許久沒有見你了?!?/br>話說出口,不但是唐棠,蕭清也有些驚訝,這語氣聽起來倒像是怪唐棠不來看他,似乎怨婦一般的語氣,蕭清面上沒有表情,耳尖卻漸漸紅了。唐棠很顧及蕭清面子的沒有笑出聲,解釋道:“我幫不上你什么忙,怕打擾你,所以……”想起蕭清與他說話時,總會自稱我而非是孤,這份獨寵便讓唐棠欣喜若狂了。蕭清也當什么都沒亂想,冷靜道:“書房里很多事情,小路子都做不好,還是你來吧?!?/br>唐棠笑著點頭,無需多言他也懂蕭清的意思。其實蕭清也并不是很久沒見唐棠,以他的習慣,每夜睡前都會去看唐棠一眼才安心,只不過唐棠睡得熟,一直都不知道罷了。蕭清今日穿的卻不是往日的黑金繡龍華袍,而是一身玄色錦衣,長發高高束起,少了幾分隆重奢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