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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被周子舟一把撈起來。喬琉手肘撐在欄桿上,又用那種吃了一百斤蜂蜜的甜澀神情盯著周子舟,直到把周子舟盯得心慌意亂起來,怪不好意思地匆匆把枕頭還回去。他才笑著躺回床上,心想,小土包子真是了不起了,明明為了自己一個生日準備了那么多,現在還只字不提。喬琉覺得心里面美得不得了,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圈。——周子舟在下面看了會兒喬琉甜滋滋的神情,洗了個手,就爬上了床。他平時睡眠特別好的一人,一沾到枕頭就能睡著,要不是為了半夜偷偷摸喬琉一把,強撐著,早就能睡著了。今天卻有點特別,他居然有點睡不著了,心里面有些慌亂。他平時考試之前壓力很大,心情沒法穩定下來的時候,就拼命背古詩詞,一會兒就冷靜下來了。但是他現在滿腦子背了上句古詩詞,下句就不見了,下句被站在舞臺下方眼神專注地盯著自己的喬琉給偷了。周子舟偷偷深吸一口氣,拍著胸脯從上往下順了會兒氣,然后偷偷聽著頭頂喬琉的呼吸,好不容易等到過了凌晨一點左右,喬琉的呼吸平穩下來,聽起來儼然已經熟睡。周子舟如同一個熟練的慣犯,悄悄伸出手,朝喬琉床那邊伸過去,然后照例輕輕碰在喬琉的額頭上。他心里面正在數著秒呢,突然喬琉翻了個身,整個跟無意識似的,仰了仰頭,然后順勢將臉頰一下子送進周子舟的手掌心里。周子舟瞬間就被喬琉的臉壓在枕頭上面,根本沒法動了。他嚇得不行,一瞬間冷汗都出來了,差點以為喬琉醒了,一動都不敢動,觀察了幾秒鐘,才發現喬琉好像沒醒,只是動彈了下,剛好把臉送進他手心里而已。周子舟松了口氣,隨即犯了難。他的掌心貼著喬琉的臉頰,平時只覺得喬琉長得帥,沒想到皮膚這么好,摸起來這么舒服的啊。周子舟又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喬琉跟做什么夢似的,睡得很不安份,又動了動,臉頰在他掌心上滾了滾。簡直就像是周子舟被迫在喬琉臉上摸來摸去一樣!非常變態!掌心摸到喬琉臉頰的觸覺,令周子舟整個人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酥麻的感覺順著手心一直傳遞到四肢和大腦。他不僅不敢動,也動彈不得。周子舟覺得面紅耳赤,不知道為什么,心跳有點快,是不是被喬琉傳染心臟病了。他感覺自己被無意識地撩到了,做賊心虛,心跳如擂鼓。他就伸長了手,手心被喬琉的臉壓在下面。他將被子往上拉了點兒,蓋住了自己有些發燙的臉,所以也沒看見喬琉也把被子往上拉了點兒,蓋住悄悄翹起來的嘴角和發紅的耳根。沒過幾天,就到喬琉生日那天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寢室門被叩響兩聲,喬家派人來接喬琉回去,今天有重要的宴會要出席。當周子舟醒過來時,喬琉已經走掉了。周子舟倒是不擔心喬琉離開自己后,在短短半天內會出什么事情。因為不知道是不是接觸喬琉的時間超過大半個學期的原因,喬琉的體質好像有了一些微妙的改善,就連王瑞都說似乎的確有了變化。還讓周子舟做過測試,有一次超過十二個小時沒有接觸喬琉,喬琉似乎也沒發生什么事情。王瑞推測,是否這個寒氣席卷重來的時間期限逐漸推移到了二十四個小時。但不管怎樣,這天周子舟最后接觸喬琉是早上六點半。在第二天早上六點半之前,周子舟必須得下一次接觸到喬琉。他不能超過二十四小時,拿這個去冒險。周子舟上午上完兩節課之后,就去商場里拿自己訂好的充電睡袋。他想過了,鍵盤、鋼筆那些東西,喬琉都是不缺的。本來他相送女生用的那些暖寶貼,但是又怕被喬琉那暴脾氣打死,那么就送充電睡袋好了。這樣晚上喬琉睡覺的時候,多多少少能暖和一些了。周子舟抱著壓扁了的禮物袋子,心情還是有點兒雀躍的。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喬琉開心的表情。喬琉開心的時候,他也很開心。回到學校,周子舟又把演唱會門票揣進手里,反正是晚上十點的演唱會,到時候說不定能和喬琉一起去呢。揣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那頭部長打電話過來,道:“子舟,你中午有空嗎,來廣播室一趟,我們在這邊有個活動,你能不能抽出半小時的時間來幫個忙?”周子舟看了下時間,現在才上午十一點多呢,干完學生會的活兒,頂多下午一點多,只要在下午三四點之前過去喬琉那邊就行了。“那我馬上來,你們等下?!敝茏又郯讯Y物和門票所有的東西都放進書包里,壓了壓,然后背上,去了廣播室。第三十章中午部門在空著的廣播室里開會,說的是圣誕晚會后,一些剩下來的物資的處理問題。順便給每個人分配了幾箱子東西,讓他們帶回去分給院里的同學,順道宣傳一下部門在年底單獨舉辦的一場辯論賽。辯論賽才是他們部門的主打牌活動,部長自然很重視,交代了一下往年都是怎么舉辦的,然后布置了幾個時間線,讓成員在時間線之前交出相關的策劃和正反辯題。但由于馬上要放元旦假了,部門里的成員們也沒什么心思聽部長多吩咐事情,隨便開了個會,就散了。等所有人都走后,周子舟把分給自己的那份物資收拾了下,放在角落里,打算晚上再來搬走。他看了下時間,這會兒才十二點半。他決定去食堂吃個中飯,然后直接乘公交車去喬琉家。就在周子舟把書包背上,正要出去的時候,忽然聽見由遠及近一陣跑動的腳步聲,池望沖進了廣播室。周子舟還沒來得及反應,池望就已經把廣播室的門給甩上了,回過頭來氣喘吁吁地盯著周子舟。他跑得太急促了,上氣不接下氣的,滿頭大汗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嗆了口氣才道:“周子舟,你跟我去趟醫院?!?/br>周子舟皺了皺眉,他都好些天沒在學校里見到池望了。當然平時也不怎么見到,但是好歹是一個班上的同學,要是池望去上課的話,多多少少能擦身而過幾次。但是這段時間池望徹底從學校消失了,部門活動也有大半個月沒來參加了。“做什么?”周子舟拽了拽書包帶,下意識地看了下墻上的掛鐘,道:“我下午有事情?!?/br>池望雙手撐在膝蓋上,又緩了下氣,道:“幫我個忙?!?/br>“我真的有事,沒時間?!敝茏又蹖嵲拰嵳f。他不知道池望要干什么,見他這模樣,應該的確有什么急事。但周子舟仍是不想過多與他接觸,大概是心里微妙地對他抱有一種敵意,源于他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