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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輪車竟然被他掀得飛上了天,足足飛了路燈那么高,在空中翻了幾滾才掉下來,發出巨大的聲響,而三輪車更是掛在了路燈上沒掉下來,只有切糕砸落在地。一伙人頓時石化了。接著他們連跑的力氣都嚇沒了——音豬狠狠地一跺腳,怒道:“給本尊來五塊錢的切糕!”但是一伙小販都嚇尿了,動都不敢動,德音便將五塊錢砸到了一人的臉上,隨即自己以指尖劍氣切了其他人三輪車的一塊切糕,離開了。不管怎么說,在晚上十點的時候,德音終于回來了。德拉儂已經自己下了泡面吃過飯了,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德音灰頭土臉地說:“后代,我買了切糕?!?/br>“切糕……那個東西不能吃的……”德拉儂==“你被坑了多少錢?”音豬(⊙_⊙)沒有兄長的生活真是太艱辛了。169、第169章采兒的演唱會門票早就銷售一空,黑市上的價格都炒到了天價。德音自然沒有錢去搶那個票,所以唯一剩下來的手段就是偷偷溜進演唱會現場了。演出地點穹頂體育場有著能容納上萬人的場地,由于群眾火熱的激情,站票都被瘋搶。體育場位于城市的中心,正好可以作為某種有利于輻射整個城市的力場的中心。而與此同時,德拉儂的力量持續衰退。幾天前就已經喪失了一條腿的功能,現在連cao縱周圍十米以內的水都感到非常吃力。因為這樣,德音才叫他不要走出房間,而做出了自己一個人去體育場的決定。畢竟,慕容德音清楚的知道,自己也算是扭曲命運的源頭,他本身就是由各種黑暗之物凝結而成的。如果對于高級的混沌生物來說,時間線的存在毫無意義的話。那么,曾經試圖擾亂命運的蕭佩玉,因為扭曲的命運入魔的任天狂,其實和慕容德音從本質上來說都是一個人罷了。如果任由記憶的閘門放開,跨越時間的障礙,慕容德音甚至可以清晰地記起那些扭曲的人柱和拔首,記起蕭佩玉對命運的扭曲情緒,記起任天狂對蕭佩玉的瘋狂執著,甚至記起那個叫做蕭寒玦的男人的心情,以及成為混沌道標時所見的形形□的迷路的怪物們,以及某天出現在道標之下的黑衣青年影公子。那些是組成他的一部分——混沌道標的記憶,而世人所見的“慕容德音”的人格,是影公子為了沖淡恐怖和絕望,從鳳舞大神身上復制映照而來,由于有了這個人格符號,使得德音的容貌和鳳舞大神保持了一致。“慕容德音”本來就是個怪物。是龍策的“情”將他留在了人類的表層世界。而此刻,失去了一切的慕容德音,甚至沒有必要再戴著鳳舞大神的人格面具。如今的他,只為達成目的而活。如果是能找回慕容龍策的話,那么暫時舍棄“德音”的人格也未嘗不可。慕容德音告別了床上虛弱的德拉儂——看來洛文和德拉儂的聯系越來越遠,德拉儂的衰弱也加劇了,已經演變成連一杯水都握不住,德音只能將他安置在床上,等候結果。德拉儂體內的力量循環體系完全是洛文一手建構起來的,兩人不在一個世界的話,德拉儂的力量循環便會瓦解崩析,估計任由這樣下去,他恐怕連一根手指都沒法移動,唯一能留下的只有遺傳自鳳舞大神的容貌和身體,像個睡美人一樣永遠躺在床上。在關上房門的剎那,慕容德音撥了一下垂到額前的亂發,只是再抬起頭時,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沒有了鳳舞大神的國色天香,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無人見過的清秀面容,只是目光分外陰鶩。這張臉的主人是不該存在于世上之人,早已入魔的蕭家祖先。。。。演唱會當天,傍晚時分。雨水越發沒有止歇的跡象。170、第170章當龍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覺自己既不是在古代自己的豪華宅邸,也不是在那個怪物橫行的惡魔都市,而是在陽光明媚的大馬路上橫躺著,毒辣的驕陽照的他睜不開眼睛,直到附近聚攏過來看熱鬧的人擋住了陽光,將他圍了起來。“這誰???喝醉酒了嗎?”“該不會是碰瓷的吧?”圍觀者議論紛紛,但是誰也不敢靠近,生怕賴上自己說不清楚。“德音呢……地獄犬呢……?我的頭好疼……”龍策j□j著。這里是哪里?德音又去了哪里?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在他迷惘的時候,有警察趕了過來,驅散了看熱鬧的人群,并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喂,你還好吧?怎么回事?大中午躺大街上?”警察好心地蹲下來問他,怕他有什么內傷不敢輕易動他。“我……我是……慕容……”龍策動了動干裂的嘴唇,覺得頭腦里一片漿糊。他的眼睛終于能夠適應午時的日光,他仰面朝天看著周遭還留下來看熱鬧的幾個閑人,突然,一個靠前的圍觀者讓他震驚!那張臉是??!慕容德音??!是德音!他立刻一激靈從地方打滾爬起來,并一把抓住了那個酷似慕容德音的圍觀者:“德音!”“你認錯人了吧!”那個人撓撓頭,聲音明顯不是慕容德音。龍策一聽聲音就呆了呆,這不是德音!但是為什么他長得這么像德音?!“你到底是誰?!我在哪里?!”龍策還是緊抓著那個人不放。旁邊另一個圍觀者似乎是這男子的同伴,他道:“喂,你是不是叫慕容龍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龍策呆住了,此刻的他身穿臟兮兮的T恤和牛仔褲,完全沒有了冰峭城城主和商業驕子的氣勢,反倒像是落魄的失業者。“我們正在找你?!蹦莻€語氣冷漠的青年抱起手臂道,“警察同志,這個人是我們認識的人,我們可以帶他去找他家人?!?/br>就這樣,龍策渾渾噩噩地跟著一個酷似音豬的人和他的同伙一起走了。這些人把他帶到一個幾乎沒有生意的咖啡小店,旋即,幾個外形出眾的男子將他包圍,這些男子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