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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那般動人,與人說話時,聲調也是那般慵懶優雅。卻不知道,那連一壺酒也比不上的小小仙君,此刻卻在瓊林叢邊無語輕顫,此生唯一的淚水,順頰滑落,滴落在地化作兩粒冰珠。是了!自己早該心死,早該知道他就是那樣無情之人,游戲天界,四處留情,卻從來沒付出過半點真心,是自己太過執著,竟然對著如此虛偽之人動了真情,于是最后的痛苦,只有自己一人承擔。冰雪之華,自己費盡心思為他所釀的酒,不知道有沒有他口中所提的瓊漿玉露甘醇?那是為他釀造的酒,亦是送他的壽辰誕禮,不過看來,這壺酒,已經沒有必要親自送到他的手上了。于是,那一日,他將冰壺輕輕放在瓊林之外,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天子別苑。萬萬沒想到,那竟然是見他的最后一面。三日后,天帝宣布,不日將有浩劫臨世,魔種即將降生,災及三界,帝子泰華自愿貶為凡身,以自身之力約束魔種,永世不返天庭。盡忘前塵,自滅仙魄,永世不返。自此,天庭少了一位風流俊逸的皇子。往日他廣交仙友,這一去,再也沒有人提起他,記得他。明明是那般慵懶風流的人物,怎么會做出那般決絕的決定?他當真一點眷戀也無?那壺親手釀造贈與他的酒,離去前他喝得精光??粗强湛杖缫驳谋鶋?,甚至能想象得出他將最后一滴酒舔舐殆盡的滿足模樣。無數次,夢回那時,在夢中他問了無數次,這酒你可喜歡?那復歸沉寂的披香殿,再也沒有任何訪客,再也沒有他作陪時的喧鬧。再也……不會有人讓自己笑了……泰華,泰華,今日入夢,你可會回答我?那酒,究竟入不入你的口,比不比得上那瓊漿玉露?。。。。。你在人間,可還記得,那被你用作一壺酒做賭的挽香?。。。。。你不在的日子,每一刻,度日如年。“何止是每一刻,簡直是每一秒啊啊啊啊啊??!”龍策絕望地捶地。“你有什么好擔心的,小主人毀滅也只是那邊的異世界吧?和我們有無關,我看你還是準備準備,用盛大的儀仗迎接小主人神圣的降臨吧!”地獄犬在一邊不冷不熱道。“閉嘴!”龍策怨念地瞪了一眼地獄犬,他終于能夠稍微冷靜下來片刻,思考對策,首先將溫泉里暈菜的軒轅極玉處理掉。話說這個軒轅極玉也真是個人物,竟然在寢宮外面一里以內不設任何守衛,估計是怕別人打斷他的狂情腦補吧!這樣反而幫了龍策的忙,省得引起不必要的sao動。將軒轅極玉弄到床上,把他擺成睡著的樣子并點了他的睡xue后,龍策苦惱地坐在寢殿的臺階處捧著臉。這種時刻,除了等待,別無他法。。。。“挽香仙君,你死心吧,你來這觀凡水鏡審視凡間已經整整一千年了,不是照樣沒有絲毫蛛絲馬跡?”平靜如鏡的晶瑩湖邊,一個白胡子老頭兒規勸白衣仙君,“當年,泰華皇子為了封印魔種,投身凡間輪回千載追溯魔種降生之刻,更擊碎自身仙魄更改命線,將自己與魔種的命線緊緊捆綁,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如今他的氣息已經與魔種混為一團。魔種之力滔天,就連天界也難以測算魔種之去向,大千世界茫茫,因此再也難以尋得泰華皇子的去向。你就死心了吧。除非魔種不存于世,皇子才有可能解放,但是那魔種之能超乎天之界限,你永世也尋不到他了?!?/br>白衣仙君只是靜靜地坐在湖邊凝視,他已經凝視了這湖面千年,起碼望著這湖面,他還存有一絲能見到他的希望。也許是天意垂憐他千年的守望,就在他凝視湖面的剎那,一絲璀璨的光華在鏡像中轉瞬即逝,讓仙君頓時錯愕!那氣息,是泰華!他屏住呼吸,將手指放在湖水中施法,只見鏡湖倒影的鏡像漸漸清晰擴大,熟悉的面龐漸漸浮現!是他!是他!他穿著凡人的服飾,托腮坐在那臺階上,他的容貌一絲都沒有改變過!那白胡子老仙人也驚呼起來:“這怎有可能!水鏡怎會顯現皇子的影像???!難道!難道魔種已經不在這個世間了么??!”“泰華……泰華……”白衣仙君激動地伸出手,試圖碰觸水中的幻象。旋即,他突然站起身,直奔天門。“挽香仙君!你不可以擅自離開天界!唉……冤孽……”老仙人只好嘆息。。。德音與龍策隔離時空兩端的2小時,混亂醞釀中。53、第53章碼字的作者發現劇情暴走脫韁時已經無能為力了時也是很苦逼的日上三竿,睡足了懶覺的慕容德音醒來后,發覺自己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扭傷也不怎么痛,于是活蹦亂跳地下床了。他的傷假還有兩天,還可以繼續剝削肖明。這貨換下了扯扯拉拉的睡褲,穿上了松垮垮的菊花大褲衩和菊花T恤睡衣,這還是兄長親自為他挑選的,音豬倒是不怎么在意上面的花紋款式,受者么,再怎么撲騰也是受。肖明早早就去上課去了,他看音豬睡的正熟就暫時沒提那三百塊勞務費的事情。不過音豬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音豬是空手套白狼。音豬百無聊賴地開始看電視,這時候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他思索了一下,就從床上跳進輪椅中,然后轉動輪椅去開門,來的人竟然是那個羅明瑞。羅明瑞臉色很不好地走了進來,扶了扶眼鏡問:“傷的怎么樣?”“一些小傷罷了?!币糌i道。羅明銳注意到音豬腳踝上的繃帶,于是道:“現在還痛么?”“還好?!?/br>“公司叫我給你送些營養品,讓你快點好起來,早日參加工作?!绷_明銳撒謊道,其實那些營養品是他自己買的。只見他雙手各提了兩大袋子補品,使得音豬的眼睛直往那地方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