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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春野櫻,鳴人和佐井重新組成了第七班,并在大和的帶領下,前去和兜接頭的同時,木葉也召開了忍者大會。 除了在外面正在執行任務而無法趕回的忍者以外,所有在村內的忍者,只要是中忍及以上級別,都要參加——即使是正在忙碌中忍考試的鹿丸他們也不例外。 然而,除了幾年前那次大蛇丸的進攻以外,木葉其實承平已久,突然要召開這樣大的會議,不少忍者心里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即便如此,火影相召,他們倒也不可能不去,只是等抵達會議室,看見卡卡西站在火影身邊,身后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小姑娘時,這種莫名的情緒頓時就更大了。 “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小姑娘是誰?” “黑發黑眼——該不會就是那個宇智波吧?傳聞中突然被找到了的宇智波家流落在外的遺孤,據說之前在沙忍村被當做宇智波春,被風影重創了?!?/br> “啊……什么,所以這次會議是為了宇智波咯?一個宇智波的遺孤也要這么大的陣仗嗎?” “嘛,誰知道呢,畢竟是‘宇,智,波’啊?!?/br> “說的也是……” 忍者們小聲的議論了起來,但是因為每個人幾乎都在“小聲”的議論,于是那些議論聲嗡嗡嗡的響成了一片,頓時格外吵雜。 綱手坐在上位,眉頭緊皺一臉凝重,卻一直沒有打斷他們,直到最后一個在外緊急結束了任務趕回來的忍者也到達了現場,她這才長長的吁了口氣,坐直了身體。 這個動作就像是一個信號,宣布了會議的正式開始。原本還吵吵嚷嚷的會議室,便立刻肅靜了下來,在場的所有忍者都望向了自己的火影,然后突然發現綱手比了個手勢。 得到了指令,靜音微微躬身出去后,不知道下達了什么命令,整個會議場外,竟然慢慢的升起了結界。 忍者們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事情,更何況還有風影曾經被冒充,第三代火影被困于結界內結果戰死的事情發生,不少人頓時警惕的掏出了苦無,直到綱手眉頭緊皺,一臉嚴肅的開口道:“這次召開這場大會,是有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需要宣布和告知,升起結界,也是為了保障不會有任何不必要的意外發生?!?/br> 猿飛阿斯瑪皺起了眉頭,他想象不出有什么嚴重的問題,需要謹慎到這個地步,他望向了一旁的花春——這是最近唯一的變數——問道:“是關于宇智波的事情嗎?” 綱手站了起來,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確切來說,這件事情跟宇智波并沒有關系,但說不定,反而是有莫大的關系……總而言之,是跟整個忍者世界的未來大有關系的事情?!?/br> 她說得如此含糊和嚴重,顯然令人難以信服——如今忍界亂象未生,各個忍村的“影”都毫無異常,最大的麻煩可能就是妄圖搶走尾獸的曉。 但曉的動作雖然漸漸活躍,甚至還成功的搶走了一尾的尾獸,可目前充其量也就是個由幾個棘手的叛忍組成的恐怖組織罷了,并不需要這樣鄭重的場面。 綱手卻不再解釋了,她知道有些事情,親身體驗要比解釋一萬遍更讓人相信,于是退到了一邊,讓出了位置。 所有人便疑惑的看見那個一直安安靜靜站在卡卡西身后,看起來頗為文弱的小姑娘遲疑了一下,走了上去。 “初,初次見面,我是宇智波神威,還請多多關照?!?/br> 那個清清秀秀的小姑娘站在火影的位置上,看起來有些緊張的朝他們鞠了一躬。 她看起來和大家印象中高傲的宇智波一族很不一樣,也許是這種反差非常少見,因此不少忍者也并不吝嗇的發出了善意的輕笑,但大部分人依然眉頭緊皺,不明白火影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給這個宇智波遺孤辦一場歡迎會嗎?但那也不至于升起結界吧? 抱著這樣的疑惑,下一刻,他們便瞧見這個清秀的女孩子亮出了血紅的寫輪眼,神色一變,仿佛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般的,露出了一個,極為高傲的笑容 。 “而我是……地龍神威?!?/br> 在場的忍者無不身經百戰,經驗豐富,那個笑容幾乎瞬間就觸動了他們那對于危險極為敏感的觸覺神經——更別提宇智波家又是個前科累累信任指數幾乎為負的危險家族——一時間不少人心中大駭,驚愕萬分的想到——難道火影真的已經被控制住了??? 然而還沒等他們結印或者拔出武器,神威的月讀已經將他們全部拖入了她想要讓他們看見的東西之中了。 原本站滿了會議室的忍者瞬間都陷入了月讀之中,若是此刻有敵人來襲,幾乎能將木葉的中堅力量一網打盡。 正是因為如此,那個做到了這一點,卻依然神色輕松的少女,才顯得尤為可怕。 卡卡西神色微妙的看著站在那里的少女,而她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轉過臉來,朝他盈盈一笑。 那是一種游刃有余的笑容,似乎篤定這世間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對她造成威脅。 而她的眼神看似溫柔似水,脈脈含情,實際上卻漠然而冰冷,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祗,慈悲的投下一抹視線,然而人類在她眼中,和一只螞蟻并無區別。 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的時候,卡卡西的反應其實也沒有比剛才的那些忍者好到哪里去,不過不同的是,那時候他對她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但即便如此,在面對地龍神威的時候,他也不自覺的寒毛直豎。 他知道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有著強大的力量,并且不同的寫輪眼,那特殊的力量也各不相同。 可是,他從沒見過這種能力的寫輪眼——“地龍神威”模式下的少女,居然可以把溫柔和危險,糅合的如此完美和統一,以至于她的笑容明明那么溫柔和煦,卻無端的讓人警戒畏懼。 然而就算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逃走,在她的視線未曾轉移之前,被她含笑望著的人,幾乎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這樣的威壓何其可怕。這樣的人,甚至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被稱之為人。 花春倒是沒有想那么多,她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可怕之處,只是在之前對綱手講述火影劇情的時候,察覺到了語言描述的麻煩。 不僅很多事情很難在一言兩語之中解釋清楚,用語言述說往往還容易顯得非常蒼白和可疑,她便只好利用地龍神威那簡直不知道底線在哪里的龐大力量,將綱手拖入了月讀之中,然后將腦海中關于火影的劇情記憶,全部一股腦的在她面前放了一遍,后來又如法炮制,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