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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達拉的身后,拽著他瞬身不見了。 在他消失之前,他轉過頭來最后看了還有些發傻的花春一眼。 【biu~被動技能“封真之臉”被觸發?!?/br> 【觸發者獲得狀態“……再活得久一點吧……”】 花春:“……” “怎么樣?” 能夠cao控時空的忍者非常稀少,因此宇智波佐助并沒有將這種能力納入考慮,為了自己的失誤,戰斗一結束他就匆匆趕到了花春身邊,看著她略有些狀況外的表情,佐助皺著眉頭頗有些懊惱的問道。 花春連忙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危險解除,她便收回了寫輪眼,示意他不用擔心。 “我沒事?!?/br> 而被迫回歸了本體的迪達拉怒氣沖沖,要不是解封很快就要結束了,沒準他氣的都開始不穩定的查克拉甚至會影響到解封的過程。 “嘖嘖嘖,”秩靠在山壁上,懶散的笑了,“真抱歉啊,迪達拉,我原本以為你一個人能應付的了的呢?看來我低估了宇智波佐助啦,讓你受累啰?!?/br> 迪達拉的怒氣值頓時“蹭蹭蹭”的又暴漲了好幾個等級?!澳氵@家伙!私自透露我的情報也就算了——居然還隱藏情報坑我???” 他怒不可遏的控訴道,“那算什么小跟班啊喂???你meimei開著寫輪眼跟在宇智波佐助身后,你就用一句‘小跟班’輕描淡寫的打發了我?” 秩微微一愣,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她這么跟你說的?” “還用她說嗎???看你們的臉不是傻子就知道了!” “哦——”秩拉長了聲調,“那么,你被她,還是被宇智波佐助暴揍了一頓?” “宇智波佐助似乎很看重她——”迪達拉頓時一噎,不大自然的轉換話題道:“阿飛明明可以干掉她的!這家伙居然說什么她有寫輪眼他害怕!” “怎么?!币恢睕]有出聲聽著的佩恩終于開口了,他看向了秩,“你有個meimei?” “啊?!敝葻o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一副“你們覺得是就是吧”的無謂模樣,“那家伙叫宇智波神威來著?!?/br> “名字的含義,是狩獵神之威嚴者的意思哦?!?/br> “聽起來,”蝎冷哼了一聲的說道:“倒是個比你更適合加入我們的名字?!?/br> “哎呀,相信我,”秩笑瞇瞇的回答道:“那孩子一直都和這個名字不大相配,我一直努力的想讓她更符合我的期待來著,可惜她身邊總是有太多人妨礙她成長,我只好把她從他們身邊帶走,看能不能讓她更有長進一點?!?/br> 但沒有人僅僅只按照字面意思來理解他的話。 阿飛浮夸的驚呼道:“阿春前輩把神威meimei身邊的朋友親人都殺掉了?就像鼬前輩那樣?好可怕!” 迪達拉顯然也是如此認為,代入了這樣慘烈的背景之后,他再去回想剛才戰斗中花春的表情,頓時撇了撇嘴巴,“看起來她好像沒長進多少?!?/br> “哎,還不是我太疼她了?!敝惹檎嬉馇械膰@了口氣。 迪達拉沉默了許久,終于憋出來一句,“宇智波一族簡直都是變態?!?/br> 秩輕笑了一聲,“阿飛也這么覺得嗎?” 阿飛還沒說話,佩恩就打斷了他們,“集中精神!快好了!” 快好了的意思,也就是說,我愛羅的生命也即將走到終點。 紅發少年此刻的意識沉浮在一片空茫之中,好像有些什么畫面在心頭一一閃過,卻又留不下絲毫的痕跡。 ……我是誰……? 這里又是哪里……? 他茫然站在原地,又像是懸浮在空中一樣,像是個失去了方向的孩子。 我……要做什么? 對了……我是想,是想被人需要的…… 我想要成為,被人需要的人…… …… 我為什么……會想成為那樣的人呢……? 為什么會,希望成為那樣的存在呢……? 他越來越覺得茫然,越來越無法思考,好像自己的存在也即將融入周圍的那片空茫之中了,他的意識漸漸模糊,連自己的名字也開始忘卻。 我是……誰? 我愛羅…… 我愛羅……是誰? 當他的身影在一片空茫中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的時候,花春在睡夢中被猛然驚醒。 她一頭冷汗的自噩夢中醒來,火光映亮了她汗涔涔的慌亂面容,在火堆旁守夜的佐助轉頭望了過來,看見的就是她頭發凌亂,心神不定的模樣,“怎么了?” 他的表情很是平靜,語氣也十分淡然,給人一種好像永遠都不會慌亂的可靠感。 “沒什么……”花春按住胸口,試圖平緩一下急促的心跳,她下意識的先說了一句“沒什么”,不想讓別人太過于擔心,然后才深深的吸了口氣,聲音有些低啞的說出實情,“我……我就是做了個噩夢?!?/br> 宇智波佐助安靜的望著她望了一會兒,像是等待著什么。 花春感覺得到如果她愿意傾訴,他會認真的傾聽,但她如果決定什么都不說,他也不會過問太多。 這種溫柔有時候會被認為是漠不關心,但花春此刻卻覺得剛剛好——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忘了我夢見什么了……”她臉色蒼白的說道,“就是覺得,覺得可怕,像是感覺到了死亡?!?/br> 聽她這么說,佐助望著她的面容在火光中似乎柔和了一點點,“睡吧?!?/br> 他大概以為她夢見了那些被“宇智波春”殺死的“親人”,就像曾經的他一樣,每日每夜的,夢見那天晚上滿地的鮮血,和倒在血泊中的親人的尸體,那些場景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內心,令他憤恨而痛苦,幾乎讓他覺得自己的人生中,大概再也不會擁有任何快樂。 因為覺得他們經歷相似,佐助對待花春的態度一直帶著幾分移情作用——他想保護她,就像是想要保護曾經在這個世界上,感覺孤立無援的自己——“還要一會兒才會天亮?!?/br> 花春乖順的躺了下去,但她卻仍然一眨不眨的望著他,覺得有些放心不下了。 她在平常并不像地龍神威那般,能夠一眼看出他人心底的愿望,但她在某些時候,卻能隱約的共情感知到別人的情緒。 就像是現在。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看起來并無變化和波瀾,可是花春就是感覺得到他正在心里默默的咀嚼著某種極為強烈的苦楚,那苦味讓僅僅是稍微共情了些許的花春都恨不得全身蜷縮起來抽搐,但他一個人將它們一一細細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