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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龍神威的力量枯竭了的話,地球大概也已經荒蕪的差不多了——因此很是奢侈的毫無顧忌的使用著。 攻擊力一時半會很難提升,宇智波佐助只好盡力提高她的自保能力——然后順便教一些讓她頂著“龜殼”逃跑的方法。 并不是宇智波佐助自大或者如何,但事實就是如果花春能夠成功從他手上溜走的話,基本上在這個世界里就已經能視大部分的忍者于無物而溜走了。 花春也覺得有道理。雖然她有寫輪眼催眠,地龍神威模式幾乎天下無敵,但就算現在已經不用再使用鏡子而大大縮短了催眠時間,卻還是需要僵直一下的——但在有些忍者那,僵直一下就已經夠死十次百次了。 所以她努力的練習著風壁,力求讓自己的“龜殼”更安全。 畢竟忍者世界又不像變身動畫里那樣,有著“敵人在變身時絕不攻擊”的美德和禮貌,她也不要求自己的風壁“絕對不會被擊穿”,只要能保護她撐過催眠的那一瞬間僵直就好。 這么一想,其實也不是很難的嘛。 但在保證了風壁面對苦無和手里劍,甚至能夠擋下他的長劍的堅固之后,宇智波佐助并沒有讓她就此放松休息,而是開始用不同的忍術朝她的風壁狂轟亂炸——除了他最擅長的火遁之外,風遁水遁甚至千鳥都輪番上陣,每天都把花春折騰的頗為狼狽。 說起來,她一直以來都“一招鮮吃遍天”,靠著地龍神威模式從沒有遭遇過什么危險,還有許多人保護她,導致了她其實并沒有好好訓練過自己。里包恩曾經讓她繞著并盛跑圈鍛煉身體,但因為后來事情很多,只開了個頭,鍛煉計劃就半途夭折了——而她對里包恩來說,跟澤田綱吉顯然并不是一個地位的,因此就算她不再訓練,他也沒有說什么。 于是佐助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第一位真正教導了她的老師。 佐助很快就摸索出了風壁的缺陷,它可以應對堅硬的強攻,比如體術,武器,甚至對于風遁有奇效,但對于火遁,水遁都毫無辦法——火遁和水遁都能讓她以不同的方式在風壁里窒息而死。 花春被揍了半天之后,才突然頭昏腦漲想起來——她不是還可以cao控水和火的嗎!雖然一直都沒怎么用過——因為風無處不在,但是水和火要憑空出現的話比較麻煩——但如果對方朝她釋放水遁和火遁的話,有了現成的水和火,她是可以像cao控風一樣的將它們完全馴服的??! 在花春又一次沒掌握好風壁的間隙,被佐助cao控的水龍到處見縫就鉆潑濕了一身之后,她狼狽的透露出了這個她剛剛才突然想起來的信息。 相比她全身上下濕漉漉的可憐樣子,宇智波佐助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氣定神閑,只是在聽見她這句話時,他微微蹙起了眉頭,看他又準備放個豪火球來檢驗一下的模樣,花春連忙雙手往前平舉,像是要推開什么的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等等!我之前從來沒cao縱過火,不要一開始就用豪火球這么高難度的!” 最后宇智波佐助一臉無語的保持著一小團火球在手掌中燃燒不滅,看著花春生疏笨拙的cao縱著它搖曳上升,試探著旋轉構成火圈,變成花朵的形狀。 望著花春露出了極為明顯的興奮之色的臉龐,宇智波佐助完全無法理解的潑冷水道:“……就這種程度嗎?” “哎呀,”花春專心的將那一小束火線從半空中引下來,小心的伸手在它的前方指引前進的軌跡,她看起來倒是玩得很開心,“第一次能控制成這樣,我覺得已經很好了啦?!?/br> 察覺到自己在火焰中的查克拉不停的被某種奇異的力量極為霸道的接管了對于火球的掌控權,宇智波佐助望著她笑容單純的模樣,沒有再說什么。 他并不覺得強行讓這樣的少女學會進攻是件好事,如果她不想傷害別人,那么只要做到無法被別人傷害,也就夠了。而既然定下了簡單粗暴的【將對方的一切攻擊阻擋于安全地帶】的防御方針,宇智波佐助針對她的訓練就變成了強度測試——也就是說,測試強度多大的攻擊才能突破她的防御。 測試的結果是當宇智波佐助發揮差不多一半實力的時候,花春就撐不下去了。 這倒不是她力量不足,而是她的戰斗持久力非常弱,一直呆在比較平和的世界的花春在戰斗狀態中一旦保持高度緊張一段時間后,身體就會很明顯的跟不上思維反應,如果宇智波佐助用上幾個忍者常用的障眼法或者進攻戰術——哪怕就是個常見的瞬身,也能讓她因為過于警惕,反而分心走神。 這倒是一段難得寧靜的時光,即使佐助從不覺得自己需要人陪伴,但有個人不招人厭煩的陪伴在身邊,顯然比孤身一人要來得更加溫暖。 往常他總是一個人沉眠于冰冷和燒灼著自己內心的仇恨之中,這固然讓他在訓練中進展極大,卻也讓他的心情總是極為惡劣。 而現在或許是有了個弱小的存在需要他保護,他倒是想要變得能夠更加可靠一些。 秩不久后再次降臨的時候,就略微有些驚訝的發現花春看起來,似乎已經完全變成佐助的跟班了——她非常殷勤的給他洗衣服做飯在訓練間隙送水遞毛巾。 蛇窟倉庫里屯著無數一模一樣的新衣服,基本上訓練完一次扔一次,花春就在佐助每一天訓練前,把他準備第二天換上的新衣服提前洗掉,然后晾干送去——雖然只是洗過一次,但花春就是覺得洗過一次的衣服比完全不洗的衣服要柔軟和舒適的多。 而看著佐助作為一個十七歲的正在發育的少年,天天吃兵糧丸這種不顧營養均衡的食物的事情也讓花春頗為擔心,她要出門買必需品的時候,佐助就陪著她順便去買菜。 至于送水遞毛巾之類的,是因為花春感覺到她實在受到了佐助的許多照顧,或許他是看在她的寫輪眼,而覺得他們同為一族的份上,但無論如何,都讓花春心懷感激,但她為他做不了什么大事,也就只好照顧一下這些小事。 “看來你們相處的很好嘛?” 秩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這對宇智波的日常生活后,終于揚了揚眉毛,自黑暗中顯現在了訓練場的入口。 宇智波佐助和花春頓時同時停下了訓練——他讓她在一邊沒事就看他訓練,用來熟悉忍者的速度和行動軌跡與出手方式——最好是開著寫輪眼,不過考慮到那雙眼睛實在太過燒人,宇智波佐助的態度頗為慎重。 只是在看見秩的時候,宇智波佐助看了他一眼,卻并沒有回答,而花春看著秩據說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