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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種!” ——如果不加憤怒之炎的話。 不過,總感覺憤怒之炎比較特殊,除非真的碰上,否則好像沒有什么特意提起的必要…… 而憤怒之炎——嗯,雖然地龍七御史和彭格列已經打過了一架,但花春不管怎樣想,都覺得XANXUS不管怎么樣,大概都不可能會和赤色之王周防尊遇見才對。 她便扳著手指在周防尊面前認真的回憶著,為了防止數錯,還在腦海中一一對照著記憶中的那七個守護者:“嗯……橙色的是大空火焰,特點是調和,紅色的嵐之火焰,特點是分解,藍色的雨之火焰,就是我這個——特質是鎮靜,然后是紫色的云之火焰,特點是增殖,以及黃色的晴之火焰,特性是活性,綠色的雷之火焰,特質是硬化,還有……藍紫色的霧之火焰,特質是構筑!” 少女的講解邏輯很是清晰,年輕的赤色之王卻眉頭微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防尊從沒有和女孩子一起散步的經歷,因此,他完全意識不到女性的步伐和男性的步伐之間差距有多大——有時候他一不注意,花春就不得不伸手拽住了他的衣擺,才沒有被他遠遠的甩在身后?!班?,然后,這些能力者大部分以家族為單位行動?!?/br> 花春努力的避免說出黑手黨這樣的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她也不想被尊先生誤會,她和黑手黨有什么牽連。 ……雖,雖然說起來的確是有一些牽連啦……但那種事情沒有必要對尊先生說明啦!反而還會讓他誤會擔心的吧。 這么想著,她話音剛落,周防尊就回過頭來,望了她一眼,不知道是“這些能力者以家族為單位行動”能夠對的上“王之氏族”這個概念,而讓他有些在意,還是因為花春拉住了他的衣擺。 但他并沒有說什么,花春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了手,周防尊就放慢了腳步,有些笨拙的試著配合她的步調。 “一般來說,一個家族的首領都是大空火焰,因為大空的屬性是調和,他要像天空一樣,接納并包容一切,”察覺到了身邊男性的體貼,少女抬手在頭上幻化出一頂草帽,帽檐上綴著大朵大朵鮮艷的紅花,她按著帽子壓住被風吹的肆意飛揚的長發,朝他燦爛一笑,“然后呢,他會有七個守護者,分別對應一種火焰?!?/br> “晴之守護者使用晴之火焰,他們要用自己的**粉碎襲擊家族的逆境,化身為普照大地的太陽?!?/br> “雷之守護者使用雷之火焰,要像避雷針一樣將家族受到的危險一手承擔加以解決?!?/br> 說到這里,花春想起了彭格列十代目的嵐之守護者,語氣下意識的便柔和了幾分,“……嵐之守護者,使用嵐之火焰——他們總是成為攻擊的核心,猶如暴風雨般無休止的進攻?!?/br> “然后,是霧和云。被歌頌為無法捕捉實體的幻影,無中生有,有中生無,以此迷惑敵人,使之無法抓住家族成員的實體。被稱為虛幻的幻影,就是使用霧之火焰的霧之守護者。而不受任何束縛,站在獨自的立場守護家族的孤高浮云,就是使用云之火焰的云之守護者?!?/br> “最后,就是雨啦,細數著戰斗歷程,沖洗著流淌的鮮血,宛如鎮魂歌般的雨?!闭f著,為了防止誤會,花春又連忙補充道,“啊,不過,我并沒有家族,也不是什么守護者?!?/br> 周防尊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花春想得太多,她總覺得他的表情好像在說:在那個世界,你也是權外者啊。 “……沖洗著流淌的鮮血,宛如鎮魂歌般的雨……”但事實上,周防尊真正開口的時候,只低低的重復了一遍她的話語??墒敲髅魇呛芷匠5男稳?,不知道為何被他那樣低沉的聲線一說,卻顯得分外的勾人,“……宛如鎮魂歌般嗎……”赤色之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角,“很適合你?!?/br> 但花春很快的回答道:“也很適合尊先生??!” 她揚起嘴角,陽光在她的眼眸中閃耀,她望著周防尊說道,“我那個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火焰很適合尊先生!” 但對于赤色之王說青色的火焰適合他未免顯得有些微妙,花春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啊,我的意思是——因為我覺得,有雨之火焰在的話,尊先生就不用擔心力量暴走,不用擔心達摩克利斯之劍墜下,不用擔心……像前代赤色之王那樣,造成那么大的災難了。所以我才覺得很適合尊先生的!” 但是,她這么說,周防尊卻對于安娜所說的那個,最底層盡頭房間的存在更加在意了。 七種不同顏色的火焰,七位被德累斯頓石板選中的王,以家族為單位行動的能力者,以氏族為單位行動的王之氏族,代表著破壞的紅色火焰,代表著鎮靜的藍色火焰,代表著暴力的赤色之王,代表著制御的青色之王—— 神威說她來自另一個世界,那么,她又為什么會知道前代赤色之王的事情? 沒有親眼看過七釜戶化學療法研究中心那個實驗室里究竟存在著什么,沒有百分百的確定在那里的存在和花春一點關系都沒有,周防尊無論如何也無法放心的下。 但花春完全不知道七釜戶化學療法研究中心還有這么一個存在——她甚至不知道K的世界里也有著X戰記世界的平行碎片——這個世界里,也存在著丁姬。 難道是因為兩個世界都有一個字母嗎! 而第二天的晚上——就是第三場指環爭奪戰了。 這一次,是嵐之指環戰。 獄寺隼人在夏馬爾那里接受特訓,不知道為何,隨著比賽時間漸漸逼近,他卻始終毫無音訊。 瓦里安一眾人站在走廊的另一邊,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眼神望著這邊。 雖然第一場晴之指環戰輸了,第二場雷之指環戰也差點敗北,但他們仍然堅信“自己跟那些白癡隊友是不一樣的”“贏的絕對是我”“對面一群雜碎我分分鐘就能秒掉他們”。 而這次獄寺隼人的對手,是站在瓦里安最前方的那位淡金色頭發的少年——貝爾·菲戈爾。 據說是位王子。 頭頂王冠,身材瘦削,劉海完全遮住了眼睛,總讓花春忍不住的升起一股把他的劉海撩起來剪掉的沖動,笑起來的時候,喜歡發出有些神經質的“嘻嘻嘻”的笑聲。 據說是因為喜歡殺人所以加入了瓦里安,并且手段血腥殘忍,而被稱為“開膛王子”。 總之是個聽形容詞就很是喪心病狂的對手。 花春雖然知道最后獄寺不會有事,但……在這個真實的世界里,她卻無法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