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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了一旁的樹干,懵了一會兒,才有些驚悸不已的環顧四周。 但幾乎不用思考,她也知道對于自己來說,這是一片完全陌生的森林,她很肯定她從來沒有見過,而且很快她就發現——她并不是唯一的在場人類。 在其他樹木上,還站著許多穿著奇異服裝的人,表情或凝重,或焦慮的望著中心地帶,那好像發了狂般的巨大怪物,他們穿著有些眼熟的馬甲,大部分的衣服底色是低調的藍綠色,在身體的各個地方佩戴著護額,大腿和腰間捆綁著裝滿了武器的包裹。 忍者……? 【秩???】 一定是他把她弄到這種奇怪的地方來的——! 只是,這里究竟是哪里??? 回答她的是秩的一聲輕笑。 花春只好自己仔細的觀察著四周,試圖找出線索。 ——等等,這個怪物…… “我,我愛羅——?” 這里是木葉? 這里是木葉嗎?! 我愛羅尾獸化了? 所以說現在是,中忍考試?! 她記得這里應該是……鳴人把我愛羅打敗了,然后和我愛羅成為了朋友? 但現階段看起來,似乎依然在戰斗的階段。 花春不明白為什么秩要把她甩過來看鳴人和我愛羅相互戰斗,但一定沒安什么好心。 尤其是她上一秒還在寧靜安詳的享受著穿越后的第一次生日,下一秒就突然被拖入了這樣快速急促的節奏之中,她甚至沒有時間去思考現在到底發生了什么,她要做些什么—— 而且,雖然他們的確已經分別了一段時日,但是……對于她來說,不到一年的時間內,兩個六歲左右的小孩突然變成了十多歲的少年,花春忍不住還是覺得有點……心情復雜。 他們一定已經經歷了許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只要一想起這個,她就忍不住覺得悲傷。 因為,如果那些經歷都是美好的話,我愛羅不可能會和原本的世界軌跡那樣,在中忍考試中被當做陰謀的秘密武器尾獸化。 花春不可置信的低低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只是她的聲音太小,我愛羅完全沒有聽見。 她便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急切的又喊了一遍,“我愛羅!”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自己現在和對方的體型太過懸殊,花春就試著動用了言靈的力量——“我愛羅??!” 對方——并不像是聽見了——更像是感覺到了這邊的聲音,但覺得這個聲音煩人又討厭一般的,將粗壯的尾巴猛地掃來,花春連忙召喚出了風壁罩在了自己的前方,盡管這阻止不了她被打飛出去,但起碼可以保證她不會被尾巴抽的血rou模糊,也不會在落地的時候摔碎一身骨頭。 只是在半空之中,突然有人跳起接住了她,將她穩穩地抱在了懷中,然后落在了另一棵樹干之上。 “阿春!你沒事吧???”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龐。 他金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睛依稀還能看見年幼時的模樣,花春怔怔的看著他,張了張嘴巴,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然而這個少年的視線只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他沒有等她的回答,在確定她穩妥的被安置好了,就已經朝著中央的巨獸撲去,只在花春的視線中留下一道黃色的殘影。 “鳴人——!”花春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急切的呼喚出了他的名字,只是那個少年卻已經跳遠了,像是什么也沒有聽到一般的繼續超前沖去。 “我愛羅——??!” 鳴人的怒吼在半空中依然清晰的傳來,聽到他的聲音,我愛羅尾獸形態下的獸形,似乎有些反應遲緩的轉過了身體,然而他甩出巨大沙柱的速度卻無比快速,花春連忙從樹干上一躍而起,朝著鳴人追去。 風流響應了她的召喚,在她的身邊舞動,托起她的身體,猶如微風托舉著一片落葉,要將它送到它所想要到達的地方。 “鳴人!”花春焦慮的大聲的叫著他的名字,“太危險了!” “沒關系的!我做得到——!” 可是那個少年卻一直倔強的不曾回頭,猶如自說自話一般的,朝著守鶴頭部上方,只露出了半個身子的我愛羅,一拳揮去,“就算是我愛羅——也不準——你——傷害阿春!” 花春不知道原來的那場戰斗是不是像現在一樣的兇險,有好幾次看見鳴人的身影淹沒在沙流之下,她都覺得有那么一瞬間心臟驟停。 更讓她忍不住氣惱的是,鳴人那一意孤行的態度,像是逃避著什么,對于她的呼喚視若無睹。 花春最終還是停在了最靠近現場的一棵樹干上。 她發現這兩個孩子對她來說已經顯得如此陌生,她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鳴人的態度非常奇怪,他似乎把她當做了這個世界的“阿春”。 然而一開始在接住她的時候,他就好像很怕看見她的臉一樣匆匆掃過,當她叫他的名字時,他也顯得頗為抗拒。 可是,他的言行舉止,卻又無處不在證明,他對于“阿春”的重視。 他就像是捂著耳朵,不想去聽也不想去看真相的孩子,執著固執的堅守著自己的小世界,誰也不能進去,誰也不能動搖。 “鳴人……你為什么不看我?”她有些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一天之內換了三次地圖,我也是蠻拼的了ORZ 秩的公平就是:上次在屋頂嘴炮了我愛羅,這次就要虐一虐鳴人_(:3」∠)_ ☆、第160章 匣子和戒指 花春在火影世界呆的時間很短,有那么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不是被秩送過來的,而是被十年后火箭筒置換了,所以五分鐘一到就該回去了。 她擔憂的望著尾獸狂化的我愛羅,還有鳴人的身影,不管如何放心不下,卻也明白自己此刻什么也做不了,然而就在她完全消失前的那一刻,鳴人好像回過頭來,往她那邊看了一眼。 似乎是因為覺得一直無視了她擔憂的呼喚不大好,又似乎是有點擔心她不再出聲,鳴人回頭想要確定一下她所在的地方是否依然足夠安全,卻正好看見花春的身體慢慢變得透明起來——他驀地瞪大了眼睛,終于看清了花春身上的衣物,和她有些哀傷的表情。 “鳴人……你為什么不看我?” 空氣中傳來一句縹緲的仿佛幻聽般的低語。 可是……可是……那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