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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不是很棒??! ☆、第136章 從表白開始的攻略 云雀面無表情的模樣,明明年紀不大,卻無端的就顯得有些嚴厲。 但他此時并沒有披著那件色彩沉重的黑色外套,也沒有別著那鮮艷奪目的紅色風紀袖章,只簡簡單單的穿著白色的襯衫,而一直都規規矩矩扣好的袖口,此刻都解了開來,顯得放松而休閑,看起來就跟一個平凡的學生沒什么兩樣。 這大大中和了他表情的殺傷力。 所以花春一點壓力都沒有。 她走上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輕輕的拉到了跟前,然后微微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怎么傷成這樣?” 她知道雖然云雀恭彌看起來強大的能夠咬殺一切,但也會受傷,甚至還會和他口中的“草食動物”一樣,因為感冒而住院,他被六道骸虐成那樣的時候,她都見過,但她從沒有這么近,這么真切的看見過他的傷口。 “……很快就會好?!痹迫腹浿袄淠谋砬橐幌伦泳捅凰痪湓捊o打破了,他頓了一下,平淡的說了一句,就想把手收回來。 但花春反拽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從桌子后面拉了出來,按到了沙發上。 “說什么‘很快就會好’??!”花春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蹲了下去,認命的從草壁副委員長手中拿來的紙袋里,掏出藥物和繃帶,幫他仔細的包扎了起來——嘛,這應該算是她那個什么助理的正常工作范圍的吧? 看著那殷紅的血色,她又開始心浮氣躁起來了,總之花春一邊動作輕柔的為他上藥,一邊就忍不住嘆著氣,“你們這些男生啊……” 但云雀的余威猶在,她不敢像對神威和獄寺那樣瞪他和踢他,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不滿的小聲嘟嚷起來,“為什么總是要把自己弄得渾身都是傷呢,打架就那么有意思嗎?難道都不會痛的嗎?可是要是這么問了,你們又覺得‘啊這個女人好煩’‘根本就不能理解我’‘戰斗的意義你懂什么’之類之類的,有本事就別讓我擔心啊混蛋!” 云雀一直沒有抽出拐子來打她,這讓她得寸進尺的抬頭看了云雀一眼,“不過,要是委員長的話,大概就是另一種說法了吧——‘哼,愚蠢的草食動物’什么的,‘弱小的草食動物’什么的……反正我就是草食動物了,草食動物哪里不好了!草食動物都長得很可愛??!” 云雀垂下眼眸看著她因為生氣的不自覺皺起來的五官,淺淺的彎了彎嘴角。 不會。 他想說不會這么覺得的。 又想附和她說,嗯,的確很可愛。 但最后遲疑的時間太長,結果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他的沉默讓花春說完之后,又重重的嘆了口氣,“……我話是不是太多了?”出完了氣之后,她試圖弱弱的補救了一下,“抱歉……委員長就當什么沒聽到吧……” 云雀瞥了她一眼,花春就不再說話了。 因為云雀恭彌一向強大的好像誰都無法阻擋他,所以突然有了見了血的傷口,那種反差總是讓人覺得肯定傷的很嚴重,但清理干凈了那些暈染開來的血跡之后,平心而論,他傷的的確不重。 而且……他的對手可是巴衛啊。 在花春的印象中,巴衛出手可不會這么……像是特意避開了對方的要害一樣。 說起來,上次在神社見到巴衛的時候,就覺得他好像……變弱了呢? 不,只是因為氣息變得溫和了許多,所以感覺變弱了吧,五百年前那種肆意張揚的煞氣,在現在的巴衛身上,幾乎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是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妖怪,而是神使了嗎? 是……他現在侍奉的那位神明讓他變成這樣的嗎? 啊,這么一想,就總有一種——你覺得最好最親密的朋友,他覺得最好最親密的朋友卻不是你的失落感。 甚至更過分,可能對他來說,你根本什么都不是。 也不知道巴衛有沒有受什么傷—— 應該不會才對……巴衛可是活了幾千年的大妖怪啊,就算不殺人了,不受傷總是可以做到的吧——他也真是的??!他一個活了那么久的大妖怪,為什么突然對一個人類下手?。?! 而且這些年又發生了什么嗎?五百年前她處于“被失憶”狀態,結果回來了之后怎么感覺還在失憶中??!為什么每次遇見巴衛的時候,總有種版本更新不一致的感覺? 花春看著雪白的繃帶一圈一圈的纏繞上那些傷口,眼神慢慢的有點放空了。 云雀看著她不停的繞著繃帶,幾乎把他的整只手臂都纏了起來,沉默的揚了揚眉毛,什么都沒說,只是他忽然感覺到了什么,皺起了眉頭看向了窗外——但除了一棵三四層樓高的大樹外,什么也沒有。 他下意識進入了戰斗反應的時候,手指微微一動,頓時就把花春給驚醒了,她朦朧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連忙停了下來,“委員長你……你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少女窘迫的漲紅了臉,手忙腳亂的開始反過來拆解繃帶。 端坐在樹干之上的銀發狐妖臉色很臭的看著這一幕。 作為大妖怪,他隨時可以選擇被人看見,或被人看不見。 今天早上他根本沒和他打多久就離開了,那個黑頭發的家伙至于傷的要整只手臂都那么認真仔細的包起來嗎? 但巴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甚至不知道自己早上為什么要沖出來。 在她離開后,他在神社里想了很多很多,但還是無法記起她到底是誰。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身邊那些人莫名其妙的影響,他覺得之前沒有遇見過也就算了,既然已經見了面……他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根據他這么多年浪跡花場的經驗,這家伙屬于最好騙的那一種女人了! 據說他曾經是她的神使。 據說她曾經與他相戀。 如果那些都是真的,他們最后發生了什么,導致他失去了那些記憶,將她完全忘記了? 他對人類還是沒什么興趣,可是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算作是普通的人類吧! 所以他沒法放著她不去理會,也是……情有可原的沒有錯! 而接待室里,花春已經將用完了的藥物和繃帶重新放回了紙袋中,她站了起來,有些不大熟練的給委員長倒了杯茶,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吃過了嗎?”在沒有事情忙了,又在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