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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他和那個女人認識在一千年前。 她說,那個女人不喜歡他來花街,除了搜集情報,他就再也沒有來過。 她說,那個女人一開始是惡羅王的女人。 她說,那個女人是麻倉葉王的轉世,因此有著雙重人格,據說,她的一個人格愛上了惡羅王,另一個,和巴衛相戀。 她說,那個女人因為麻倉葉王轉世的身份總是被人追殺,他一直保護著她。 她說,那個女人曾經引起一場神妖人的混戰,自己也身受重傷,幾近死去,被不月神所救之后,吞噬了不月神,成為了神祗。 她說,巴衛后來,成為了她的神使。 她說,后來有一天,那個女人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沒有人能找到她,然后,當巴衛再次出現在花街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了土地神的神使,并且失去了記憶。 小玉淚光盈盈的說,“……御影大人曾經來找過我,他說,如果有一天你記起了一切,他讓你想一想,他經常問你的那個謎語?!?/br> ……謎語? 比起謎語,巴衛更覺得那是個耍人的問題——“你說,櫻花為什么開的那么紅呢?” “因為櫻花樹下……埋葬著人心深處的秘密?!?/br> 他直覺覺得這個回答根本就不對!御影那個家伙絕對是胡說八道隨便亂說的吧! 但他最后在櫻花樹下挖出了一個小背包,上面有著保護它不會腐朽的封印,里面放著一個,叫做相機的東西。 那些照片里有一個陌生,又無比熟悉的少女燦爛溫柔的笑臉,仿佛穿越過了無數的時間,也永遠不會改變。 “我是巴衛,你是……誰?”巴衛決定開門見山的詢問,“……你認識我?” 花春的表情頓時變得比看見了巴衛的兒子還要驚愕,“……巴衛?!” 她錯愕了一會兒,忽然想了起來——妖怪們都很長命,五百年什么的,或許就像是一眨眼的功夫,但在花春的腦海中,不知道為什么,卻完全沒有那種可能在現代還能碰見惡羅王,巴衛,犬夜叉他們的那種意識。 他們相對無言的默然了很久,花春想問他發生了什么,為什么現在他已經不是她的神使,為什么巴衛會在這里,那么犬姬呢?惡羅王呢? 可是她最終什么也沒有問,只是將手里拿著的衣服遞了過去,“這個是……一個叫做毛利霧仁的人借給我的衣服,他說他會住在這里讓我來這里還給他?!彼D了頓,“……是巴衛你認識的人吧?” 巴衛有點遲疑的接了過去,似乎對于這樣理所當然的熟悉的相處方式有些不適應——就這樣嗎?他失憶了那么久,終于見面了……相處模式就直接跳入“老夫老妻”階段了嗎?!等等他們現在還算是陌生人的吧??? ……最起碼,他這邊是單方面的陌生人??! 他糾結著捏著手中的衣物,有些煩惱該用怎樣的態度對待她,結果他卡了半晌,皺緊了眉頭抿緊了嘴唇,居然轉身跑了! 花春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看著空無一人的原地,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呃……巴衛?” 等到她又搜了一圈整個神社,也沒有找到巴衛之后,花春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什么幻覺。 最后她狐疑的望了一眼神社,在確定巴衛的確不可能再出現之后,才慢慢的走下了石階。 等她走后,巴衛才從半空中現出身形來。 “……你還能再丟臉一點嗎,兄弟?”他的視線緊緊的追隨著花春的背影,因此冷不防突然聽見惡羅王的聲音,嚇了一跳。 巴衛回頭望去,黑發的少年一臉無語的從他的手中拿過自己的衣服,“都已經這樣給你制造機會了,你居然跑了?” 他似乎沒有看見巴衛的瞪視,動作閑適的抖開被清洗過一遍的衣物,放在鼻下輕輕一嗅,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這上面有阿春的味道呢?!?/br> 巴衛立刻露出了極為嫌棄的表情,“你這家伙……是變態嗎???” 惡羅王揚了揚眉毛,將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說話說到一半就突然逃跑的家伙到底有什么資格這樣說我?” “那只不過是因為——”巴衛漲紅了臉試圖反駁,“那只不過是因為——因為我跟人類沒有什么好說的!人類什么的,最討厭了!” 聽到這么傲嬌的發言,惡羅王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嘁——”。 但還沒等巴衛說話,他就已經接著說了下去,“那么,現在你們也已經遇到了,以后,我們就算做公平競爭吧?”惡羅王笑著看著巴衛,“你沒有意見的吧?” “什么公平競爭?!”巴衛暴躁的撇過了頭去,“我對那種人類才沒有興趣!” 惡羅王輕笑了一聲,“……這句話真是耳熟啊,我已經是第二次聽見了呢??上愕谝淮握f完這句話以后,所作所為可完全不像是‘沒有興趣’呢?!?/br> 于是這對千年基友的爭執所造成的最直觀的后果,就是回家的路上,花春打了一路的噴嚏。 呃……難道真的感冒了? 她遲疑的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人都是要逼出來的…… ☆、第133章 攻略之神的表白 花春以為自己大概會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打起精神重新回到正常的日常生活,結果在空曠的屋子里呆了一天之后,她就有點沒法忍受下去了——只有一個人的感覺讓她覺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塊,還嗖嗖的吹著冷風。 到了夜里,那種感覺尤其明顯,花春捂著胸口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望著天花板,發現自己居然開始失眠了。 除了失眠,她還感覺到寒冷。 不管被子捂的如何嚴實,她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被窩變得溫暖起來,那是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陰冷,花春不得不蜷縮成一團極力取暖,但即使這樣,也無法感到溫暖。 真是各種意義上的空虛寂寞冷—— 花春最后有點惱怒的掀開了被子,整整齊齊的穿好了衣服,直接就趴在餐廳里的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熬過了一夜。 第二天,她就早早的爬了起來,十分自覺的站在了委員長的家門外。 ——去學校那么熱鬧的地方呆著,應該,就不會那么寂寞了吧? 花春在門外并沒有等很久,云雀恭彌就和以前一樣,準時在同一個時間點打開了家門。 當他看見門口那個纖細的身影時,微微一怔。 云雀恭彌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但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