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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公主,總是幽禁在深宮之中,有一次,她放走了一只被抓住的狐貍,幾天之后,一位白衣美人飄然而至她的寢宮,她們從此成了好朋友,可惜人類的壽命比妖怪要短得多,最后公主老死了,老死之前,她握著狐妖的手說,今晚月色真美啊,就像我們當初遇見的時候。于是這句話后來就引申為:我們是永遠的朋友了?!?/br> 花春呆呆的望著威茲曼的側臉,然后也躺平了。 “……所以說,那個前輩對我這么好……是因為,他是把我當做朋友了嗎?” ……對哦,如果是這個意思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扭頭,威茲曼你這個騙子……今天答應了群里的姑娘兩更……可惡,讀者群真是催更利器,以后規定讀者群不準催更了啦!【滾】 ☆、第102章 我會殺了她 從夢境中退出來,花春心滿意足的睜開了眼睛,卻頓時愣了一下。 陌生的天花板和記憶中熟悉的房間混淆了那么一瞬間,她下意識的在床上翻了個滾,卻發現蓋著的被子和枕著的枕頭都和自己的完全不同,陌生的亞麻色枕頭和同色系的柔軟寬大的被子,明顯硬朗許多的裝飾以及和自己房間里截然不同的氣息……這讓她猛的坐了起來。 花春連忙往窗外看了一眼,和平常不同的視角讓她過了好半天才發現窗外是自己家。 ……對面是自己家? 自己家對面是……? 花春下意識掀開被子跳下了床,身上還是水手服沒有消失和改變,讓她稍微安心了一些,拖鞋就在床邊,她匆匆忙忙的穿上,然而跑到門邊上的時候,花春忍不住遲疑了一下,回頭仔細的打量了一遍這個房間。 簡潔的幾乎沒有任何的多余物品。 即使放著看起來十分舒適和寬大的床,還有床頭柜和臺燈,以及書架,但仍然有一種空白的感覺。 ……這應該是委員長的房間吧……?不過,如果她占住了他的床,那他睡在了哪里? 花春輕輕的擰開了把手,站在原地傾聽了一會兒,只感到屋外很是安靜,沒有任何響動,她走到樓梯的欄桿邊上俯視著整個一樓,才發現比起一樓,二樓那間充滿了空白感的房間已經算是豐富的了。和因為住了許多人,而總是顯得很熱鬧的花春家不同,這間房子看起來冷冷清清,一樓干凈簡單的讓人都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人住在這里。 隨后,她就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少年,他閉著眼睛,身上就簡單的蓋著自己黑色的外套,此刻他一只手放在滑落到了腹部的外套上,另一只手垂下了沙發。 ……果然是委員長的家啊。 這個發現讓花春松了口氣,她回頭將床上的被子抱了起來,盡量放輕了腳步走下了樓梯,當她走過沙發的時候,輕輕的把他垂下的手放在了他的身側,然后小心的將外套從他的另一只手下扯了出來,放在了一邊,將還帶有余溫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她穿過了客廳,轉開了大門的把手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聽著她漸漸跑遠的腳步聲,有著“就算是花瓣落地也會被驚醒”這一屬性的云雀睜開了眼睛,他伸出剛剛才被花春放進去的手,又放在了被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外的天空還沒有大亮,四周殘存著夜晚還沒有徹底過去的蒙蒙灰色,花春偷偷的溜進自家的院子里,略有些忐忑的打開門走了進去,然而一樓一片昏暗,哪吒似乎還沒有下來,我愛羅和鳴人甚至還沒有起床,這讓花春微微松了口氣,她帶著夜未歸宿的心虛,悄悄的溜去了洗手間梳洗完畢,換上了校服,這個時候,天才慢慢的開始變亮,時間還早,花春扎起頭發,開始在廚房里做起了早餐。 唔……太復雜的她也不大會誒……水蒸蛋好像不錯的樣子? 一邊收拾今天要用到的課本,一邊盯著廚房,看著已經快要到委員長出門的時間了,花春將書包挎在肩上,連忙把蒸好的蛋拿了出來,用保鮮膜蓋上,因為燙,她扯了好幾張紙墊在下面,這才捧了出去。結果到了云雀家門外的時候,花春不得不開始糾結要怎么敲門才好了……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用腳踢一下的時候,云雀好像知道她就在門外似的打開了門。 看見她手里的碗,云雀愣了愣。 “水蒸蛋?!币婇T開了,花春總算微微松了口氣,她抬起頭抿著嘴朝他笑著說道,“因為看時間好像來得及,所以就回家做好了早餐?!?/br> 自從知道了“今晚月色很美”是什么意思之后,花春總覺得和云雀的距離總算沒有那么遙遠了,她看著他默默的伸過手來,連忙提醒他,“小心有點燙!” 云雀的動作微微一頓,看著她小心的把墊在碗外的紙也讓他一起拿住,忍不住柔和了表情。 “進來?!彼@么說著讓開了身子,讓花春走了進來,“下次你自己帶雙鞋來?!?/br> “呃?”聽到這句話,花春下意識的回頭望去,然而云雀不再解釋的走過了她的身邊,往客廳走去,她愣了愣,才打開了玄關處的鞋柜……里面孤零零的就放著三雙鞋子,第一層放著兩雙幾乎是嶄新的拖鞋,第二層則放著一雙也不像經常使用的男士拖鞋——這點倒是和獄寺家有點相像…… 花春莫名覺得第二層的拖鞋應該是屬于草壁學長的,而第一層是……委員長的父母的嗎? 發現她并沒有跟上來,云雀回過頭去,就看見她在鞋柜前遲疑著,看見花春似乎準備伸向第二層,他拿著碗站定在了客廳里,語氣平淡的說道,“不要拿草壁的?!?/br> ……果然是草壁學長的嗎! 不知道為什么,第一個浮現在腦海中的反而是這樣的念頭,然后她才反應過來,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這不是委員長父母的鞋子嗎? 不過看著云雀的表情,花春作為客人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她頓了頓,拿出了第一層比較小的那一雙女式拖鞋,“這樣沒關系嗎?” “無所謂?!毖垡娝吡诉^來,云雀這才轉過身去,將碗放在了客桌上,坐了下去,“沒有人用?!?/br> “唔……委員長的父母……經常不回家?”花春連忙將抓在手里的勺子遞了過去。 “啊?!痹迫笇@個問題回復的很是平靜,“是吧?!?/br> ……怪不得委員長這么……有個性呢……? 這么想著,她看著云雀接過了勺子。說起來,明明是狂暴的好戰分子,可是吃東西的樣子卻斯斯文文的,顯得又纖細又文雅……這種反差,還挺有趣的? 默默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