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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中,不管是傾慕余家小姐的,還是想借此機會揚名的,又或者只是單純想湊個熱鬧的才子們紛紛絞盡腦汁只想為難住著春風得意的新郎官。 齊舒志宛如沙場上的大將一般,率領幾十才子在人群中殺了個七進七出。最后終于到了余府門前,眾人已經精疲力竭,只靠胸中一口氣支撐著。 余寧閨房之中,她大老遠從福建趕過來的表妹沖進來道:“來了來了,快把房門關緊!” 立刻就有人道:“那么早關門干嘛?他們想進到這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br> 果然齊舒志在大門口就被堵住了,余寧的幾位表哥在大門口打了一套漂亮的拳法,之后維持著一個姿勢挑釁的看著齊舒志。 齊舒志冷冷一笑,敢在我面前獻丑?他一招手,立刻從身邊齊刷刷走出幾十個國公府親衛,齊齊大喝一聲,“哈!” 然后就以氣震山河之勢打了一套軍中搏殺拳法,那氣勢那姿態,一時間周圍叫好聲一片。齊舒志仰頭哈哈大笑,道:“給紅包!” 就有喜婆走出來給表哥們手上一人塞了一個紅包,然后勸他們善良,不要再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第一關就這么過了,齊舒志從馬上下來,昂首闊步的踏進了余府,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終于到了余寧的閨房外頭。 閨房里面余寧小臉紅彤彤的,既緊張又期待的坐在。齊舒志在外頭喊:“娘子我來了!你快出來??!” 里面立刻傳出一個女音:“不行!先作一首催妝詩!” 還好齊舒志早有準備,早就讓人準備好了催妝詩,他當眾背詩。一首結束,他道:“這下可以出來了吧?” 里面又有人喊:“公爺,你會對我表姐好嗎?” 齊舒志也喊:“我會的!” “呸!你馬上就要娶余家jiejie了,還說什么對我表姐好!” 齊舒志:“……” 眾人笑倒一片,齊舒志也哭笑不得。他朝著屋子里喊:“寧兒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的,你要是相信我你就快出來吧!我身后跟著八百雄師,眼看著就要踏平這里沖進去了,你再不出來我就控制不住他們了!” 余寧一聽就要起身,立刻被身邊的人按住,“不行,不能這么便宜他?!?/br> 余寧雙手糾結的捏在一起,外頭的齊舒志使出了殺手锏,“寧兒,你快出來??!我想見你,我想立刻就見到你!” 此言一出周圍響起一片揶揄的噓聲,閨房里的余寧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立刻就蹦了起來,她身后的人拽都沒拽住,余寧直接就打開房門沖了出去。 齊舒志在門外都驚呆了,急忙沖過去背起余寧撒腿就跑。 他身后的一大群女人們就開始追,齊舒志的好兄弟發揮出了作用,攔住她們不讓他們追上去。 只見從福建來的姨母手里攥著蓋頭,尖聲狂呼,“蓋頭!蓋頭落下了!蓋頭啊……” 齊舒志背著人沖到門口,才被余相夫婦攔住,余夫人將蓋頭蓋在女兒頭上,嗔怪道:“真是的,連蓋頭都能落下?!?/br> 說著說著眼眶一紅,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好,么么噠~~~ ☆、新婚第一天 隔著大紅蓋頭, 余寧看不見父母的臉,但去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從齊舒志的背上下來, 余寧撲通跪在地上。余夫人立刻去扶,“這是做什么呀?這是做什么呀……” “女兒拜別父親母親?!庇鄬幷f著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余相別過頭去不忍心看,只沖著齊舒志擺手道:“去吧去吧, 莫耽誤了吉時?!?/br> 齊舒志將余寧扶起來送上了花轎,鑼鼓聲鞭炮聲響起。 “新娘子上花轎咯!” 婚禮也叫昏禮,黃昏時刻正是陰陽交替之際。男子屬陽,女子屬陰。男女結合暗合了陰陽交替之義, 故黃昏行大禮才合乎天時。 從一大早就開始準備, 一直到了黃昏一切才就位。 行大禮之后余寧就被送入了婚房,齊舒志則留在外頭繼續和他們喝。結婚雖然是件值得痛飲的大喜事,但如果新郎官在這里天喝過頭了, 那就是悲劇了。因著齊舒志的身份, 也沒有什么人干灌他。 但這里面還是有幾個例外的, 就是唐禮之與方崢還有齊舒志的幾個蘇州表哥們。他們可不在乎齊舒志的身份,難得可以理直氣壯的灌酒,他們怎么能輕易放過齊舒志呢? 齊舒志被灌了不少,人已經搖搖欲墜了,四表哥摟著齊舒志的肩膀道:“表弟啊, 你今天不行啊, 上次在蘇州的時候我記得你很猛啊?!?/br> 齊舒志擺手,“不行了,要吐了?!?/br> 還是陸子興為人厚道, 勸道:“差不多得了,別攪黃了人家的洞房?!?/br> 眾人意猶未盡,想著鬧洞房也是個不錯的娛樂項目,于是七手八腳的扶著齊舒志帶著他往婚房去。 婚房里余寧忐忑的坐在床上,外頭傳來了男人的說笑聲,她心中一緊,這就來了嗎? 此時此刻余寧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母親拿著一本羞死人的書對她說的那些羞死人的話,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她簡直心亂如麻。 房門終于還是打開了,一大群男人站在門口就要起哄跟進來,原本喝的酩酊大醉站都站不穩的齊舒志突然虎軀一震,對房里的杏兒道:“杏兒你出去,把他們全都趕走!” 杏兒一甩袖子,脆生生答道:“好嘞!” 說著就飛快的沖了出去,齊舒志趁機將門一關,只聽外面杏兒宛如幾千只鴨子附體,以一己之力舌戰群男居然將那么多男人壓制的死死的,沒過一會兒外面就清凈了。 齊舒志放心了,往床邊走去?!澳銊e擔心,我沒喝多,我那是騙他們的呢?!?/br> 桌子上放著一把綁著紅綢的小秤桿,用這個挑起新娘的蓋頭,寓意著稱心如意。齊舒志拿著秤桿走了過去,余寧只能看見他的腳尖,卻見腳尖一轉一個人坐在了身邊。 齊舒志感慨道:“真沒想到,我居然會有娶媳婦這一天?!?/br> 余寧聽著心里嘀咕,這叫什么話?男子娶妻天經地義,什么叫沒想到? 齊舒志看著一旁乖乖坐著的余寧,他滿眼柔情的道:“今日拜堂,我爹不在。但是他見過你,對你很滿意。你能做他的兒媳婦,他會很高興的?!?/br> 感受到了丈夫的情緒,余寧不知道說什么好,她緩緩伸出手握住了齊舒志的手。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了一會兒,余寧忽然感覺眼前一亮,原來是齊舒志挑起了她的蓋頭。 并排坐在一起,齊舒志側頭盯著余寧,屋內紅燭映照的兩人的眼中仿佛有火光。 “真美?!饼R舒志道:“今天的你,比平時更美?!?/br> 余寧欣喜又羞澀的道:“之前不是已經看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