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書迷正在閱讀:安息日、世子爺、(泰坦尼克)貴族小姐總有些小直覺、畢業生就業實習經歷、巨星德音、大哥你打哪來、我只是喜歡你的文,才沒有喜歡你的人+即使山崩海裂、天涯的原點、誤終身、春江水暖柳先知+居心不良+我家大掌柜
然喜歡聽,那我便接著講那個故事,很久之前有個朝代,有個王爺……”“這個地方干爹您已經講過了?!背=鸫驍嗔顺P愕脑?,他的事情也很多,常秀講的故事又很長,他實在是不愿意把前面這一段再聽一遍的。“那上次雜家講到哪里了?”“干爹講到那個被皇帝百般冷落的皇子,和一位極受圣眷的公主爭搶那王爺送的一個寵物,他們還為一個甚是活潑可愛的內侍起了爭執?!背=鹧郯桶偷?。“對對對,是那里?!背P阌盅a充了一句,“故事的結束,就是那個寵物和內侍一起死了,還是死在那個公主面前,那位公主嫁了人也沒有得到善終,一腔癡情錯付后來瘋了?!?/br>☆、第62章六十二皇宮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那皇子的性子也不算是常金了解的人里最奇怪的,他只是對常秀的敷衍有些失望:“故事這就結束了?那中間發生了什么呢?”常秀的開頭講得那般精彩,卻省掉了一大段中間部分直接來了個簡單粗暴的結`局,皇子怎么把公主弄下去的,怎么設的套,那些陰謀詭計才是他想聽想學的東西。但常秀顯然沒有那個意愿把故事的細節部分補完,那張涂抹多少□□都掩蓋不了皺紋的臉上浮現些許疲倦之態,打了個哈欠就開始趕人:“行了行了,這種事情你知道結局就夠了,何必把中間的事情了解的太清楚,東西就擱在桌子上,你拿了去,雜家要休息了?!?/br>這邊是自家干爹忌諱了,那些貴人的事情,即使不指名道姓也不能說太多。常金有所了悟,便收斂了自己面上的幾分失落,拿了被常秀擱在桌子上的血玉印章,小心翼翼地將它揣進衣袖里,又給常秀道了別:“那我就不打擾了,干爹您好好歇會?!?/br>他的話說完,常秀又開口道:“等等,我衣袖內還有一封信,你待會也一并送給陛下吧,信要單獨送,別當著外人的面,也不能拆開?!彼@個干兒子是以后要繼承他的衣缽來服侍太上皇的人,做事極有分寸。“干爹放心,我定然不會拆開的?!背=鸨闩不厝ト〕瞿欠庑乓徊⒋胍滦鋬?,隨即輕手輕腳地關上了常秀房間的門。他走路的速度很慢,等到了太上皇的住處,那扇門還仍舊是關著的,他定住腳步與守住大門的侍衛解釋:“雜家是來給陛下送東西的,那印章陛下批折子的時候要用,還勞煩二位通報一聲?!蹦欠庑趴雌饋韺μ匣释χ匾?,看字跡肯定不是什么八百里加急的軍事,常秀讓他小心,他也就只字不提。那兩個身形魁梧的侍衛看了他一眼,眼前的少年面龐稚嫩,但有個干爹在太上皇面前是大紅人,他們得罪不起,便好聲好氣地開口:“這會長信侯還在里頭呢,陛下先前吩咐了,除了軍政大事,任何人都不得打擾。不是我們不給通報,實在是怕惹了陛下不虞,反倒連公公您一起給牽扯進來了?!?/br>既然是太上皇下的旨意,常金也不好于這兩位為難,那印章是太上皇要印到折子上的東西,屬于太上皇的私章,他也不能隨隨便便就交給這兩個看守大門的,便矗立在門前,等著那位蒙受圣眷的長信侯出來。回答拖得太久聽起來便像是假話,殿內的裴清泓斟酌了一下詞句,便回答了對方的問題:“臣覺得臣妻甚好,也并無納妾的打算。臣心慕藍顏,不能為裴家延續香火,已是不孝愧對父母。幸而父母體諒,有兄弟延續裴家香火。臣曾許諾,今生只娶一妻,只求一人,臣妻并未作出任何不利于臣之事,若是納妾,便背叛了自己的誓言,此為不忠。臣不愿也絕不會做那不忠不孝之人?!?/br>“喜好男風為嵐國雅事,以愛卿風姿,何必娶妻,自然有數不盡的風流人物自薦枕席,貿然娶了男妻,愛卿可曾后悔?”實際上,娶男妻受到的阻礙很大,便是裴清泓,當初也為娶蘭珉成了京城一段時間的飯后談資。這世間對女子比對男子苛刻得多,而對美貌之人又比對丑陋者寬容許多,裴清泓若是終身不娶,反而會留下佳話,而且憑了他的身份地位和容貌才情,真心傾慕者也是大把大把的抓,在絕大多數人看來,裴清泓實在是沒有必要非得娶個男人。裴清泓的背脊挺得越發筆直:“微臣從來不貪心,弱水三千臣只娶一瓢,臣娶妻也只是覺得一個人的日子太過寂寥,想找個伴而已?!?/br>裴清泓骨子里是非常傳統的男人,葉氏和裴延和上輩子接受的教育都讓他牢記要對妻子忠誠。在前世他是家中獨子,父母的思想比他還要頑固傳統的多,用拖字訣拖著不結婚是因為不想耽擱了人家好姑娘,不出柜是怕以后二老會接受不了崩潰。這一世他想娶了一是因為那些媒婆太煩,父母也催得緊,他需要個人來堵住媒婆的口。二是因為這一世嵐國將男風視作風雅之事,父母永遠不會把兒子是同性戀當成一種病,他也不是獨子,會被逼迫非得找個女人娶妻生子。三是因為裴家已然站在風口浪尖上,他這個最成器的兒子娶個家世平平的男妻比娶那些家世顯赫的大家貴女好太多。伴侶這個詞在裴清泓心中是非常神圣的,而且夫妻之間難免有小摩擦,只要對方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又不惹他厭煩,他是不可能會產生要換人的想法,而且上一輩子的記憶讓他極其討厭小三和渣男這種生物,他就更加不可能納妾讓自己成為自己最厭惡的那一類人。當然,這些理由裴清泓都不會對面前身份尊貴的男人一一闡述,他只是目光澄澈地平視著對方的面容,說完那兩句之后等著對方的回應。做上司的關心下屬的日常生活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在他看來,對方的語氣眼神和神態都挺正常的,青年面上冷冷淡淡的,眼神沒有什么溫度,是個性情中人,而不是像他那個宰相爹一樣,總是笑意盈盈,是只活脫脫的笑面虎。聽了裴清泓的解釋,穿著黃`色`龍袍的英俊青年面容有極其微小的舒緩,他向來是肆意妄為喜怒無常的主,還是怒的多喜的少的那一種。對裴清泓目光的“冒犯”渾然不在意,聲音里多了一分揶揄:“孤倒是真沒想到愛卿還是個癡情種,既然你真心喜歡,孤也不當這個惡人。孤只是挺想見識見識,能把愛卿迷成這樣子的人物該是何等風流。孤聽人說,有人覺著愛卿的妻子和孤長得很像?”聽了前面一句話,裴清泓暗暗地松了口氣,但聽到后面一句,他的心又提起來了,一個上位者,自然不會喜歡聽旁人說個不相干且地位低微的人像自己的。蘭珉是他的男妻,于太上皇而言,分位實在是太低。他面上還是那副溫和的笑意,只是眉峰不自覺向中間拱起,嘴唇小幅度的開開合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