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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小風,就拜托你照顧了,好不好?”“好?!绷骰饛娦邪聪滦闹械牟话?,答道?!澳惴判?,要是白王……”他覺得這話說出來有些難,但還是要說?!耙前淄醪唤o你解藥,你也不要著急,我們一起想辦法……你要是不敢找司馬先生,也沒關系,天下這么大,總有高人異士,一定能有辦法的?!?/br>“你不要太想多,只要活著,總有希望。你說是不是?”“是?!逼咴螺p輕地笑了?!爸灰钪?,總有希望?!?/br>他傾身過去,擁抱了一下流火,在流火還沒有來得及回神的時候,在他的面頰上落下了一個吻。“謝謝你,流火?!?/br>感謝上蒼,將你送到了我的身旁,讓我黑暗的人生,出現了一線光明。哪怕是迷夢,哪怕是錯覺,我也衷心地感謝上天,今生讓我得以遇見了你。古剎,佛像,梵鐘。悲憫眾生的佛祖端坐蓮臺,可曾看見蓮臺之下的罪孽,痛苦,與掙扎。“參見主上?!?/br>七月屈膝跪地,向出現在黑暗中的陰影施禮。“起來吧?!?/br>隔著一層鐵面具,白王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十分冰冷,帶著金屬的回音?!霸粕秸f,你要見本座,有何要事?”“屬下斗膽,請主上為小風賜下解藥?!逼咴抡f。“解藥?”白王的語氣一變,十分意味深長?!澳阆虮咀馑??”“主上?!?/br>七月俯首頓地,語調哀懇。“屬下這一生,為主上效力,并不敢妄求其他,只求小風能夠平安。求主上開恩,看在屬下為主上效命多年的份上,著蠱師為小風解毒,屬下感激不盡!”他的話語中直接點明了蠱師之名,白王也不由一怔。他是怎么知道,小風之事是蠱師做的?蠱師的行為若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完全可以懷疑是自己的行為,要是七月為此生了異心,卻是不太妥當。白王心念急轉,已經拿定了主意“莫曉風之事,本座事先并不知情?!彼f:“你可知蠱師擄走莫曉風,是因為當年你曾經殺了蠱師之子?”七月吃了一驚,猛然抬起頭來。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殺過蠱師的兒子,他是良王的侍衛,不是殺手,手上雖然沾染人命不少,但除了意欲刺殺良王的刺客外,并不曾殺害無辜者,只除了……引魂蠱之變中,那個被他錯手誤傷至死的小女孩。白王卻說自己曾經殺了蠱師的兒子,是什么意思?若不是虛言,除非蠱師之子也是被自己擊殺的刺客之一。這算是什么?這到底算是什么?難道白王也曾派人行刺良王?但他事先并沒有知會自己,所以才會出了這種狀況?于是這一切的后果就全要自己承擔,甚至要牽連無辜的小風!七月越想越恨,雙目欲赤,只是在黑暗之中,白王也看不清他的表情。“蠱師之怒,本座一時也難以轉寰。不過……”他話鋒一轉?!澳钤谀銓Ρ咀倚墓⒐⒌姆萆?,本座答應你,只要你一心為本座辦事,待本座事成之后,就命蠱師交出解藥?!?/br>七月俯首在陰影之中,沉默了半晌,才緩緩地說道:“待到主上事成之后,要是……蠱師依然不肯交出解藥呢?”“你說這話,是在質疑本座嗎?”白王冷冷地說。“屬下不敢?!逼咴碌吐曊f:“屬下只是希望,主上能夠發發慈悲?!?/br>“夠了!”白王大怒?!氨咀f了事成之后賜藥,你聽不懂嗎?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的膽子,敢與本座討價還價!”七月慢慢抬起頭來,慘然一笑。“主上……”他喃喃地說,聲音低得幾不可聞。“……”白王似乎聽到他在說話,卻又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下意識地向前邁了一小步,就在此時,變故突生!黑暗時寒光一現,冰冷的氣息當胸襲來,白王也算是身手敏捷,瞬間意識到不妙的時候反應得極快,但也仍是遲了一剎,肋下猛一冰涼!“主上!”陰影里撲出幾條黑影,襲向七月,黑影來勢洶洶,七月不得不分神應付他們,白王得到喘息之機,退步到佛像之側,這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自己受傷了。七月襲擊了自己。他敢,他竟然真敢!暴怒之下,白王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瞬間發動了禁制。手中兵刃墜落于地,少年大叫一聲,整個人也如同那隕落了鋒芒的星魂,跌入塵埃。非生非死,非死非生。傳說中幽冥十八重的刑罰,也抵不過這人間地獄。☆、生死劫流火從昏迷中醒來,天已經蒙蒙亮了。他還在客棧里,身旁的另一張床上躺著小風,房間里安靜異常,只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七月,并沒有回來。“混蛋……”流火咬牙切齒地罵,但眼淚卻同時落了下來。他急忙伸手一把抹去淚水,心頭的疼痛難以自抑。七月又丟下他,一個人走了。就同上一次一樣,乘他不備把他弄昏,悄悄地離去。他說要去找白王要解藥,但是白王要是能夠把解藥給他,就不會只讓人把昏迷的小風送回來。很明顯,白王要拿捏著小風的命,來挾迫七月。流火從來沒有這樣的恨過一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心胸很寬,哪怕別人對他不好,也很少懷恨,但是白王卻是第一個,讓他恨不能食其rou寢其皮的人。七月,明知去找白王也得不到解藥,又為何一定要去,甚至不惜打昏自己,只為了不讓自己阻礙他?而今他一夜未歸,想起七月臨走前那反常的表現,那意味不明的輕輕一吻,流火的心中隱約產生了一個極其不祥的預想。不,不會的!流火用力搖了搖頭。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的地步,他不能自己嚇自己。只要不是那最無可辯駁的證據擺在以前,他都要相信七月會回來的,如果他不回來,那就把他找回來!王府之中,從宮中侍疾返回的良王,面色陰沉。司馬嚴續診斷皇帝是中了蠱毒,但想要解毒卻并不容易。他不是太醫,也不敢隨便給皇帝用藥,否則萬一不治,所有的罪過都要推到司馬嚴續和良王頭上,不但司馬嚴續必死,就連良王都要陷進去,謀害皇帝的罪名一旦背上,即使是皇子也不能幸免于難。正因為有這樣多的顧慮,司馬嚴續再自負醫術了得,也不敢輕言嘗試。就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王府之內,卻又出了問題。七月再度失蹤,在他向良王請求,出府去看望他的弟弟之后,再度徹夜不歸,第二天也沒有回來。良王這次直接命人去村子去找人,回報卻說七月已經和流火帶著莫曉風走了,不知去向。又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