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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明知流火是行刺良王的刺客,可他仍是救了他,那又怎么樣?或許,這是一種背叛吧,可是,良王并不是他真正的主人,他的忠誠,從來都只是一場騙局。他從來都是被別人左右著命運,完全由不得自己,做出他人都意想不到之事,或許就是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這件事,流火絕不會告訴別人,那么個中內情,也就不必為他人道。只是,這次司馬嚴續的事件,主使者是誰?是良王那幾個野心勃勃的兄弟,或者是眼前的白王?如果那名叫黃泉的刺客,是因白王而來,那么流火破壞了黃泉的計劃,白王惱怒之下,不但自己又要遭殃,流火也會遇到危險。“罷了?!?/br>出乎他的意料,白王并沒有動怒,說道:“一條小魚,諒也掀不起大浪。司馬嚴續身邊來了一個好友,這是怎么回事?”聽他的口氣,似乎并沒有追究的打算,不論殺司馬嚴續是否出自他的授意,但看來他并沒把流火當成一回事。只要他不認為流火是個障礙,非得要除掉他不可,七月就要謝天謝地了。他暗暗地松了口氣,連忙將葉尋之事,一五一十地回稟了一遍。葉尋之名,很明顯白王也沒有聽說過,于文于武,都是陌生之極的名字。一個重病纏身,迎風吐血的藥罐子,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本領,不過司馬嚴續會交沒用的病鬼朋友嗎?那個癆病鬼,或許真有什么過人之處也未可知。但凡人或物,只要和司馬嚴續有關,白王就不會隨便的掉以輕心。畢竟這個終南山才子,還是有真才實學的,別的不說,至少醫術上很過得去。提到醫術,白王忽然想起,司馬嚴續雖然號稱終南山才子,被夸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奇門遁甲無一不精,但除了醫術比較過硬,曾經因救治過棺生子而名揚一時,其他的實在太過玄虛,難以印證。莫非那個叫葉尋的病鬼來找他,其實只是為了求他治???司馬嚴續的命取不取,其實只在可與不可之間。此人若是真的有傳說中那么好的醫術,會是一個麻煩,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殺人,有時只是防患于未然。白王思考了一陣,點了點頭。“行了,本座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彼贸鲆粋€小瓶,丟給七月?!澳萌??!?/br>“謝主上賜藥,屬下告退?!?/br>這一次白王沒有為難他,也沒有在賜藥一事上多做刁難,七月急忙跪地道謝,打開瓶子,當著白王的面把藥吞了下去,隨即急匆匆退出破廟,很快便沒了蹤影。“你就這么讓他走了?”等到七月走得人影都看不見了,佛像之后轉出一個身著黑袍,頭戴兜帽的中年男人,他緊盯著七月離去的方向,目光怨毒。“尊者,稍安勿躁?!卑淄跽f?!爱斈炅罾芍?,本座甚是遺憾,尊者之痛,本座能夠理解。真是天意弄人,若早知狐狼是尊者愛子,又豈會大水沖了龍王廟,發生這樣的憾事?!?/br>“大水沖了龍王廟?”中年男人的聲音沙啞,充滿恨毒?!拔椅ㄒ坏膼圩討K死,白王卻如此輕描淡寫一句話帶過,是想庇護你的手下,讓我兒白死了嗎?白王殿下若不想我們之間的合作繼續進行下去,我也無意強求!”“尊者,暫且息怒?!?/br>聽出對方話中明顯的威脅之意,白王嘆了口氣。“不過是枚小小的棋子而已,本座怎么會庇護他,而得罪本者?本座對尊者的友誼比金石更堅,還望尊者不要懷疑。只是七月不是一般的棋子,他到底是良王承璧的心腹侍衛,深得良王寵愛,若是殺了他,良王恐怕不會善罷干休?!?/br>“于是呢?”男人冷笑道?!傲纪醪粫屏T干休,我兒就該白死嗎?”誰讓你的兒子不去子承父業,去從事蠱師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卻偏要當殺手呢?既然當了殺手,技不如人而喪命在星魂劍下,也是天經地義。昔日殺手榜上第一名的“狐狼”,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也不計其數了,當日受人收買刺殺良王,反被七月所誅,這是七月成名的一場血戰。只是七月萬萬也沒有想到,“狐狼”竟是南疆蠱師之子,而蠱師卻是白王的合作伙伴。蠱師癡迷蠱術,并不太過問身外事,狐狼的死信他是很久之后才得知,痛心疾首之余誓要報仇,只是蠱術的研究正進行到關鍵時刻,不能脫身親自復仇,只能雇傭殺手殺人,卻未能成功。直到最近,他才知道殺死愛子的兇手,竟然是他的同伙白王的手下,白王卻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不讓他報殺子之仇,蠱師豈能容忍。江湖之上殺人人殺,他的兒子既然出來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不過這個道理,對于這個因喪子而一心要報仇的男人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七月當然要死,他傷了尊者愛子性命,怎能不死?只是現在事業未成,在此時殺了他會給我們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目前他還是一枚很得用的棋子。畢竟,并不是什么棋子,都能夠做到王府侍衛長這樣的位置,還深受寵信?!?/br>白王言語溫文爾雅,說出的話語卻異常殘酷。“因此本座斗膽請尊者稍微忍耐一段時日,等到事成那天,定將他送予尊者處置,無論是殺是剮,都任由尊者之便,尊者意下如何?”“當真?”蠱師冷笑?!斑@可是大內第一的高手,良王的得力愛將,你能舍得?”“良王的愛將,又不是本座的,不過是一介死士而已,本座豈會舍不得?”白王大笑起來?!爸灰苡懶M師歡心,不要說是一個七月,就是十個百個,等到事成之后,都任你處置!”☆、兄弟走出佛寺,走在下山的路上,明明溫暖的陽光照耀在身上,七月卻只覺得背后陣陣莫名的寒意。算了,不要多想。多日未曾休沐,難得有空閑的一天,這就出城,去莫家村看看小風吧。城門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七月加快了腳步,眼看就要到城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黑衣的少年,抱著雙臂背靠著城墻,一副百無聊賴的姿態,看著來來往往進出城門的行人們。流火!他怎么在這里!少年目光飄忽,好像是在看著行人,又好像什么都不在看,也不知道他在這里站了多久。七月不知怎的,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該過去,還是不過去。就在這短短猶豫的功夫,流火的視線移了過來,一眼看見了他,登時露出了驚喜的神情。“七月?”少年的精神立刻振作起來,拔腿就向他跑了過來。“你原來還沒有出城?!”“你……”七月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半晌才道:“你在這里,是等我?”少年突然紅了臉,支吾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