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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七月流火(刺客之我的侍衛大人)作者:月舞風文案:又名文案簡介:一個身懷秘密的侍衛,一名桀驁執著的殺手,一場舍命相救的因緣。這是一個殺手少年,與成為他刺殺目標的王府侍衛長的故事傲嬌(或者說是暴嬌?)殺手X隱忍侍衛內容標簽:情有獨鐘搜索關鍵字:主角:七月,流火┃配角:黃泉,司馬嚴續,莫曉風,葉尋,良王,白王┃其它:☆、流火逢七月“抓刺客!抓刺客!”喧囂雜亂的聲音仍在遠處隱約傳來,他在黑暗的夜色里發足狂奔。失血過多的身體越來越沉重,腳步也越來越虛浮,腦海里更是一陣陣暈眩,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敢停下來以換取片刻的喘息之機。胸腔的部位好像藏著一團火,隨著他的疾奔燃燒得越來越熾熱,心臟都因為這種可怕的灼熱發出撞擊著頭腦的巨大跳動聲,仿佛隨時都要爆裂開來,而心中的干渴也越來越深。他迫切地渴望冰涼的水來緩解這樣的焦渴與干涸,即使現在的天氣是這樣的寒冷。明明是隆冬的季節,他卻渴望投身冰雪之中,只有那刺骨的寒冷才能熨帖他guntang的身軀,得到短暫的安寧。微暗的月光照著茂密的樹林,在前方的道路上折射出一道微弱的銀光。雖然聽不到流水的聲音,他還是直覺地意識到那是水源的方向。水,他現在最迫切渴望的東西!意識到這一點,于是本來已經筋疲力盡,步履維艱的他突然又來了精力,跌跌撞撞地朝著那在夜色中閃爍著極之迷人銀光的方向沖去。那是一條小溪,曲曲彎彎沿著山澗而下。這是山上的瀑布形成的溪流,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溪水在夜晚結了層薄冰。流火三步并作兩步地奔到了溪邊,一手倉促扯開自己的衣襟,迫不及待地脫了外衣甩開,guntang的身體就在冬季的夜風里□□出來。一陣寒風刮來,吹在他赤//裸的肌膚上,他不但沒有感到絲毫的冷意,還有種說不出的舒爽,于是被烈火燒得頭腦發昏的他什么也顧不得了,縱身往前一躍,整個人都投進了冰寒透骨的溪水里。火燙的身體突然掉進冰水中的感覺是什么,如果他還能維持清醒的頭腦的話,他或許還能形容一二。但現在流火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仿佛隨時都要消散,他只覺得那種冰冷透骨的感覺鋪天蓋地的侵襲了他的感官神經,每一寸肌膚,每一條經絡似乎都被寒氣所吞蝕。這樣冰火兩重天的極端情形,極度的傷害身體,但他已經顧不上了。如果他不能熬過今夜活下去,那么說什么也沒有用。如果怎樣都是一個死,那么至少現在這樣死去,還不至于太過痛苦。對于一個殺手來說,能夠不那么痛苦的死去,也已經算是一個不壞的結局。但到底……并不真心的那么想死。就算一直活在殘酷廝殺的陰影中,只是少年的他便已見慣了太多的生生死死,可即使對一個頂尖殺手來說,哪怕殺人的時候再容易,換成被殺的那個是自己的話,無論怎樣,都還是不甘心的。只可惜這世上的人,誰的命又比誰的命更高貴,一旦死亡來臨,都是一樣的無法抗拒。他慢慢失去了知覺,在徹底墜入意識的黑暗間,他的腦海中模糊地劃過一個悲哀的念頭:或許,這次睡過去,就再也不會醒來了吧。啾啾的鳥鳴聲在耳邊響起,流火睜開了迷茫的眼睛。大腦從昏睡中的空白狀態慢慢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并沒有死,居然活了下來。難道真是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老天都嫌棄到不肯收自己?這樣想著的他,在坐起身來看到自己身遭的景物明顯已經不是昏迷前所見,而且面前還有一堆明顯是篝火燃燒過的殘燼的時候,總算意識到,并不是自己命硬到中了那樣的劇毒而且又在冰水里泡足一夜還能活著,而是有人救了自己。他低下頭,看到自己身上穿的已經不是夜行衣,而是一套干凈的棉袍。這件袍子很厚,長長的下擺一直蓋過了腳面,覆在地上。很明顯這棉袍對他來說太長了,但現在卻反而正好,可以更好地抵御嚴冬的寒氣,帶來周身的暖意。這件袍子當然不是他的,只可能是救他之人的,他抓著棉袍的胸襟呆坐了好一會,最后在心里暗暗罵了一聲。多管閑事的人。他的那身夜行衣,由于受傷的緣故已經被血弄污。明眼人一看到他這樣就該明白此人來路不正,有多遠就該繞道多遠,可那個尚未謀面的人居然還愿意出手相救。到底是怎樣同情心泛濫到過剩的家伙,還是腦袋被門板夾過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他不無惡意地揣測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完全不考慮到如果對方不是他所詆毀的腦袋被門夾過,他早已經沒命在這里腹誹對方,當然這并不意味著他有恩將仇報的打算。雖然他也沒有打算報恩,不過別人總算救了自己一命,就算再怎么腦袋被驢踢了,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就好心地不要說出來,免得傷了人家的自尊心。他正在那里胡思亂想,忽然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從遠處向這里而來。他雖然受傷,但敏銳的感覺并沒有受到損害,來人雖腳步輕盈,還是瞞不過他的聽覺,一聽就分辨得出來,這是個練家子。這來者是敵,還是友?不,他從來都沒有朋友。那么換種更確切的說法,是追殺他的人,還是那救了他的人?來者只有一人,如果是追殺他的良王侍衛,不可能只有一個人。而且,隨著來人的靠近,他能清楚地感到從那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那是一種溫柔而祥和的感覺,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氣。那么,這就是那救了他的人了。在這樣的認知下,他一動都不動地坐在那里,靜靜地等著那人現身。不一會兒,來人便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內。那是一個樸素的少年,在幽暗的晨光下,負手緩緩而來。來人身穿淺白色的長衣,腰間懸系一柄長劍,淡薄的晨光照在他身上,顯得他的身形格外頎長。少年的面容端正而清俊,眉宇間顯得十分溫和,但這種溫和的態度或許只是因為那本人的獨特氣質使然,而非關其真實的心情如何。因為這少年一路走來,始終微鎖著眉頭,視線低垂怔忡,似是有著很重的心事。“你就是救我的人?”沒想到來的會是這樣一個人,他忍不住疑惑地出聲問道。少年聞聲抬眼,目光投到他臉上,看見他坐在樹下,眉梢一挑,似是有點驚訝。“你醒了?”“怎么,我不應該醒嗎?”“你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