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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汗。封契卻爰憐的摸著我的頭,“寶貝,疼嗎,忍一忍就好了,就像是硬生生把rou割下來一樣,這只是你企圖逃離我的代價。我無話可說,只能咬緊牙關。封契是個瘋子,真的。之前的紋身被硬生生洗掉,肯定又留下了不同顏色和深淺的疤痕,緊接著他就為我設計了新紋身?!拔冶唤壴谛〈采?,他請來的紋身師特意為我紋了將近兩天的紋身,我每次都是被疼到昏迷,后來又疼醒。"封契······快讓他停下··真的好疼,我快要死在這里了。封契摸摸我的臉,“再堅持一下,你就要是我的了。他們說那是封契親手設計的紋身。根據紋身師工作的時間我猜測,我的后背基本是布滿了的“我不知道那圖案會有多駭人··封契問我,"陶燁,后悔嗎?”"后悔嗎?"他一手摸到我的腿,他似乎鐘愛這褲子的手感,近乎癡迷的一寸一寸的撫摸,另一手摸在我的臉上,“假如你時常會忘了你屬于我,可以為你刻在臉上,每當你照鏡子的時候就會想到,這樣好不好?“封契····我錯了····"再一次驗證了我不是一個硬骨頭的人,跑不了就慫,該認錯就認錯。紋身師還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我神志不清很久了,封契憐愛的看著我,“乖孩子,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這樣才會被原諒,對不對?02“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要結束了。"他安慰我。后來我醒了,還是在原來的那張床上。冰冷的地板上鋪滿了華麗的白色羊毛地毯,衣櫥里是各種各樣的裸露睡袍,甚至還有各色夜場演出服······封契的品味實在有些變態我開始難以抉擇穿什么才像個人。不知道今天是幾號了,也不知道被囚禁了多久,外面的天是什么樣子的,好久沒見了。隨意拉扯了一件和之前睡袍樣式差不多的走進“浴室,突然想起這些天折磨我痛不欲生的紋身。浴室里多了一整面墻的鏡子,我把浴袍扯下來,轉過身去看我后背的紋身,入眼是血紅一片的,甚是驚人。仔細一看,那是從左側后腰往外延伸出來大簇的黑色玫瑰花叢,大片盛開而又絕望的黑玫瑰,它們有著妖冶而又永不會凋謝的紅色邊緣??晌易屑氁豢?,卻是心都涼到谷底了,這片玫瑰花叢仔細看的話“····是組成了一個契字的,然后又往外延伸到我的右肩。是奴隸契約還是····封契的所有物?像是把恥辱兩個字刺在身上一樣。36·為我穿上那件衣服吧,好嗎?想看你穿封契進門,走到我身后,把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看著鏡子里的我們,"陶燁,你說的是真的嗎?”好像很親密的樣子??晌艺f了什么?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像是要懲罰我似得,封契開始咬我的耳尖,然后是脖頸。鏡子里的我們像是雙雙來自地獄的惡鬼,"仔細想想,好嗎?這對我很重要。我想起來了····我說,我愿意在紋身師毫不猶豫的在我脆弱的尾巴骨上刺針的時候,那種仿佛上半身都要癱瘓在即的感覺讓我絕望,封契問我有沒有什么想說的。我說什么來著?我說:“我錯了。。。?!?哪里錯了?"他問我。還是那種溫柔到讓人毫不猶豫就淪陷的語調,似乎緩解了我的疼痛我說:"我覺得你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只是想讓我幫你···“怎么會昵?!拔遗隆ぁぁぁぁぁの乙坏┐饝?,幫了你,你成功了·就會拋棄我“真傻,"他湊過臉來,親吻我的額頭,"我喜歡你啊,還是感覺不到嗎,已經很喜歡了。"我不知道所以我跑了‘’沒事,那你愿意相信我嗎?”我說:“不知道······我怕·“給我個機會,向你證明我是真心的好嗎,陶燁,你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的。/我知道他在說什么,除去我能幫他在他父親面前瞞天過海之外,我是他唯一救回來的人,那就像是他在這人世間繼續活下去的救贖??烧l知道,惡魔會不會出賣他的靈魂和信仰?“我錯了,封契····我可以和你合作“··假如你能給我你的愛。這大概是我這輩子說出來的最貪婪的話。封契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但隨即又笑了起來"陶燁,你太乖了,我忍不住更爰你一些?!钡赴??!澳强梢浴啊ぷ屗O铝藛??"也許我會因為這大片殘酷的紋身而死掉。"可是你的錯誤還沒能被徹底原諒,把救贖完成好嗎?”后來我就昏過去了,反正是毫無知覺的。那也比讓我硬生生的忍受這刺骨的疼痛來的好,我甚至開始卑賤的感激他讓我免受后來的疼痛?!跋肫饋砹藛??"他在我耳后道?!班?。"我仰起頭接受他的啃噬,仿佛是吸血鬼遇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食物那般貪婪?!澳氵@樣子···“·真的好性感,"他爰不釋手的撫摸著我身后的大片紋身,“怎么辦,想一直這樣抱著···你不介意的吧。我當然是不介意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醫術,身后的紋身竟然好的這么快,所以之前的痛苦,他是故意讓我銘記的吧,還企圖刻在我臉上讓我恐懼?!盀槲掖┥弦聶焕锏囊路?,好嗎?想看你穿我轉過去身去看著他,"我不喜歡······可以不穿嗎?”他無奈的看了我一會幾,“好吧,你不喜歡那就不穿了。像是最親密的戀人。他攬著我下樓,問我:“今天想吃什么?37·你想多了所以現在的封契,每分每秒都是爰極了我的樣子。我真怕,分不清····哪個是真的他。"我想自己做著吃,可以嗎?”他愣愣地看著我,我以為他是覺得我逾距了,只能恐慌的解釋,“我只是··“吃不慣這里廚子的風格·太過西化了我只是在驚訝你會做飯?"他問。我們兩個仿佛是回到了當初在大學里相處的時候,我當然會做飯。我媽還活著的時候行動也不方便,我爸是個暴力狂,更不可能了,所有的重任都擔在我身上,人的孩子早當家是真的?!澳阆氤允裁淳妥?。"他很高興。封契跟著我來到一樓的廚房,糕點師又想做些奇怪的囗味得到我的認同,在封契一個眼神的示意下出去了。我攔住要跟著進來的封契,“你等著就行。"好。"他坐回客廳看電視。好像,真的是一對相處很久的情侶。冰箱里的食物應有盡有,但我喜歡吃的很簡單,就像我當初喜歡上封契一樣,只是簡簡單單的喜歡上一個人,并不知曉他的身份。想吃面條,在封契這座貴的令人咋舌的房子里,如果能加個煎蛋的話,我大概會開心的哭出來。沒有面條,只有面粉,是糕點師傅準備做甜點用的細面粉,我活了一小團面隨后切成一條條的小菱形,全部下鍋煮出來,反正這也是我最愛的面食封契好像是不喜歡吃這么簡單的食物,他的衣食住行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浮夸。冰箱里有新鮮的牛rou,有西藍花,還有美味的給他煲了一小碗粘稠的南瓜粥,煎了一塊分量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