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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搞偷襲,沒想到來的不是時候?!?/br>“下次他在家的時候給你打電話,”陳鳴航把果汁遞給陳如飛,順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回家了嗎?你爸……”“別提我爸,他最近又看上一個小明星,懶得管我呢,要不然我怎么能這么自在的出來閑逛,”陳如飛把果汁放下,小心翼翼地問到,“小叔,你最近怎么樣?是不是特別辛苦,我要不然去求求我爸,讓他別為難你們了,你可是我親叔叔啊?!?/br>陳鳴航拒絕了陳如飛的好意,求沒用的,要是求能求來,陳鳴啟就不是陳鳴啟了。但是如果陳鳴航去求了,那陳鳴航也就不是陳鳴航了,縱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可骨子里終究淌的是一樣的陳家血。陳鳴啟知道,陳鳴航知道,可陳如飛?他也姓陳不是嗎?“那小叔我走了,我開我爸車來的?!标惾顼w雖然沒看見步空,但是對陳鳴航也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地一個人往外走,旁邊是輛挺舊的車,“小叔,這車不是你的吧?”“步空的,最近他忙,跑的地方太多,都是公司的車接送,這輛車好久沒開了,改天我叫人擦一下?!标慀Q航回答。陳如飛點點頭:“怪不得上面落了些灰。小叔,等你掙了大錢給你家空空換輛好車吧,我也要一輛。嘿嘿,再見?!?/br>陳如飛笑著和陳鳴航開玩笑,然后揮揮手往外走,眼睛又瞥了一眼那輛車,看見車身上均勻分布的細灰塵上有幾道指印劃痕,他以為是步空或者陳鳴航不小心蹭的,也沒多想就進了自己車門。【66】步空這幾天忙,陳鳴航也忙,接近年底,即使陳鳴航不用親自出面,但也需要處理很多事情。明天是聚華獎的頒獎典禮,但是今晚陳鳴航卻不能提前回家。這不是第一次,最近一段時間陳鳴航晚歸的很頻繁,一向不參加應酬的他有時候也會帶著酒氣回來,只是步空偶爾碰見一兩次而已。從前一陣的“包養”事件解決之后步空就察覺到陳鳴航有事情瞞著他,但是他秉著互相尊重的態度從來沒有問過陳鳴航,或者說他怕問出什么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步空又忍不住來到書房,他知道陳鳴航對他從來不設防,因為陳鳴航知道他肯定不會以這種方式去找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畫還是在那個地方掛著,桌子上的相框換了位置,但是這次步空卻徑直走進去。桌子上只有兩本書,幾個文件夾,半新的電腦關著機,屏幕上干干凈凈,映出步空此時的樣子:嘴唇緊抿,微微皺著眉頭。步空把手放在了電腦開機鍵上,然后猛的縮回來,兩只手撐在桌面上。步空經常在這張桌子對面用這個姿勢看一會兒陳鳴航工作,或者嘲笑陳鳴航又在看那些在他看來無關痛癢的中文或外文書籍。而陳鳴航有時會頭也不抬的遞給步空一只空杯子,用特別幼稚的語氣請他幫忙倒杯水,有時又會特別嚴肅的和步空說:再看親你了??!然后他們兩個會隔著桌子接個或淺或深的吻。步空深吸一口氣站直身體,看著墻上那副畫突然釋懷的笑了,心想,有什么比他愛自己更重要呢,他瞞著就瞞著吧,總有一天會告訴我的。他伸手把那幾個有些亂的文件夾稍微整理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這樣就可以了,步空想,或者等明天過后,我再告訴他一件事情,就更好了。一個足以說明陳鳴航所隱瞞之事的策劃案在剛剛那些文件夾里的最下面靜靜的躺著。步空沒看見,也好。至少這樣看來,愛情,就是單純的愛情,而不是感動。陳鳴航當晚還是回來了,那時步空剛剛準備睡下,步空聽見聲音從臥室出來站在二樓看陳鳴航在下面忙忙碌碌。“還沒睡?”陳鳴航抬頭看步空,順手把風衣,外套,襯衫都脫了個精光,衣服上有些酒氣,陳鳴航十分不喜歡。步空沒穿鞋子,二樓的地板有些涼,他換個姿勢然后開口:“陳二先生要耍流氓嗎?天這么冷趕緊去洗澡啊?!?/br>陳鳴航笑了一下把褲子竟然也在這里脫了,就穿條內褲上樓去,陳鳴航身材一直很好,并不夸張的肌rou是步空最喜歡的,雖然他從來沒有承認過,不過——步空看著陳鳴航一步一步地上樓,因為赤著腳,所以并沒有聲音,但是步空還是覺得聽見了撲通撲通像自己心跳一樣的聲音。他笑了笑,被陳鳴航訓斥著進了臥室——因為他沒穿鞋——他想,就明天晚上吧,告訴陳鳴航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然后也要和陳鳴航要一件東西,得獎算獎勵,沒得算安慰。那件事,那件東西,很簡單,都是三個字,是兩個人從來沒有向對方說過的三個字。夜已經很深了,步空好像早已經習慣了年輕人的睡覺方式,窩在陳鳴航懷里睡得安穩。陳鳴航睡夢中的翻身動作很輕,步空不安的動了動,重新找了個姿勢抱住陳鳴航。高彥智醉倒在自己家的沙發上,半睜著眼睛看著明晃晃的天花板。手機又一次響起提示電量低的嘟嘟聲,他不耐煩的拿起手機摁了關機鍵,隨手把手機扔在地板上。他想,反正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剩下的,他就在這所房子里等待,等待一切都結束,都結束了就好了。因為沒有比生命結束更徹底的了。陳鳴啟拍拍枕邊人的臉蛋,給他扔了個枕頭:“是他送你來的吧?別害怕,睡吧?!?/br>那是個年輕的男孩,沒有高彥智好看,但眼神里比高彥智多點東西,所以,陳鳴啟第一次留人和自己同床共枕。陳如飛今天沒回學校,他知道他爸爸今晚肯定不會回來,所以他自己一個人在偌大的房子里過得很愜意,很孤獨。步毅文被房東趕出來了,一個人在街上晃蕩,他今天沒喝酒,所以沒想到半夜打擾自己的兒子。他看著深夜里仍然明亮的城市,真心感覺到一陣愜意,就連寒冷的北風都可以忽略。他想,可惜了,這不是夏天,不然可以給宏宏買幾個新鮮的石榴。他知道他對不起兒子,對不起死去的母親和老婆,如果可以補償,他可以用命來補償宏宏。畢竟,除了命,其他的,他什么都沒有。步毅文掏出手機看了看前幾天有人發給他的一個地址,那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告訴他步空就住在這里,和一個有錢人家的二公子。他想,天亮了去看一眼吧,這次就不要錢了,只欠著三五萬,他幾天就掙回來了,嗨,步毅文自嘲,是幾天就賭回來了。天,亮了,萬里無云。步毅文是這些人中第一個看到今天天氣的人,他徒步往手機上這個地址走去。“早啊,陳二先生,今天吃什么?”步空問比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