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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的董事和股東面前露餡,二來說不定也能從其中找到一些激發他靈感的建議。他懷著這么正經的心思點進去,卻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馬克知道“自己”從不缺少文學素養,事實上,他的文學底蘊相當深厚,一個非常簡單的證據就是他是以SAT滿分的成績進入的哈佛,要知道SAT可是會著重考察學生的和寫作能力的。所以在這樣的前提下,他能寫出一篇文筆洗練同時文風幽默又犀利的應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不是這篇的主題是MarkZuckerberg和EduardoSaverin的紀實向同人愛情(重點強調)的話。馬克用最快的速度瀏覽完這篇由另個一個自己書寫的“文學作品”,從那熟悉的文風和看待事情的觀點角度上肯定——沒錯,這就是Mark寫出來的東西。以哈佛里的初遇開始,以Eduardo與Mark的官司結束,兩人簽完和解協議后分道揚鑣,從此天涯兩端再不相見為結局。這很符合現實。(同時也幫助馬克梳理了一下這邊的ME二人發生的一切事情。)然而他在結局后面卻又發現了一篇番外。有趣的是,這篇番外中的故事與馬克自己那邊的世界里的時間線一致,他們在大學里滾到了一起,然后沒有吵架,沒有官司,也沒有各奔東西,而是交往、出柜,然后步入婚姻殿堂。馬克在內部論壇中那個“不知道誰創建的”(目前這點存疑)ME同人版塊中發現了這篇文章。第一篇文章,元老級,被一種CP粉們奉為始祖。文章的最后有唯一的一條Note,上面只有一句話:也許這才是對的,他們就他媽該在大學的時候搞到一塊去,這樣就不會有后面那些該死的爛事了。馬克瞇起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個非常微妙的表情。Oops,看看他發現了什么。☆、chapter10現在,讓我們梳理一下劇情。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馬克.扎克伯格先生在一覺睡醒后,從新聞中看到自己的未婚夫Eduardo.Saverin將要移民新加坡的消息。他手忙腳亂地沖到了Mr.Saverin的公司,并在地鐵上被發現還拍了照片發到網上引發了轟動。他在Mr.Saverin的公司里丟下了一個巨大的緋聞并給Mr.Saverin增添了無數麻煩之后,終于發現這并非他認知中的世界。他了解到這個平行世界里的自己和Mr.Saverin已經掰得不能再掰,(并且完全沒有任何曖昧關系曾經存在[存疑]),為了了解更多情況并在他回去之前成功扮演好這個世界的Mark以便不給正在上市前夕的Facebook帶來更多麻煩,扎克伯格先生將自己能夠信任的幾個人叫到家里,準備打探一些情況,增添了解。然而當扎克伯格先生突發奇想地查看了這個世界的Mark的私人電腦后,他竟然在其中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東西:——同人文。用紅筆標注:由Mark.Zuckerberg親筆書寫的同人文。扎克伯格先生瞇起了眼睛。事情開始變得有意思了。突然被從自己的世界里拉到這邊,還接受了一個噩夢難度的副本,馬克不能說是不惱火的。但是一來,他不知道該去找誰撒氣——Eduardo?不,他舍不得。就算不是他的Wardo他也舍不得,更不要說這個Wardo看上去簡直脆弱得一戳就碎。Chris?Dustin?Sean?恩,最后一個可以考慮一下,可是有什么用呢?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撒氣也毫無用處。再者,馬克也得承認自己現在有些慌。他無法確認自己是否還能夠回去,無法確認這一切到底要持續多久。他開始思念自己的華多,開始后悔自己在離開前怎么還在幼稚地跟華多賭氣,以及,開始擔心替代自己而去的這個世界的Mark別給他增加什么麻煩——鑒于這個傻叉把他自己的世界都搞成了這副樣子,馬克完全無法對他放心。他只希望那個傻叉別把他已經通關即將迎來Happyending大結局的故事扭轉回噩夢難度。……等等,靠,還得擔心另一個問題。馬克重新翻了一遍這個由“Mark.Zuckerberg”傾情力造的同人愛情,重點標紅,分級NC-17。突然驚恐地瞪大眼睛。……這個混蛋別占我的華多的便宜!哦,另一個Mark表示,這個擔心完全是多余的。他沒有那么愚蠢且下作好嗎?他當然不會欺騙自己說眼前這個睡得正熟的愛德華多就是他的Wardo(不,請注意好嗎,你的世界的Eduardo也不是“你的Wardo”),當然也不會對其實施任何冒犯的行為。討論到這個問題,也許涉及到了哲學的領域了,人的本質是社會關系的總和,那么擁有不同社會關系的個體顯然就不是同一個人。讓我們說得簡單點,就是這個世界上擁有不同經歷的愛德華多與他的世界里的Eduardo不是一個人,完畢。所以,不管他對他的Wardo(再一次提醒,應該是“你的世界的Wardo”,而不是“你的Wardo”)有多么思念和渴望——這種說法可有點矯情得惡心了,Mark拒絕承認這是他的感受——他都不會把它們投影到這個愛德華多身上。也許他可以看做是雙胞胎還是什么的。反正不是同一個人。他只是,只是想借由這相同的容貌,這熟悉的聲音,和這一場美好得不真實(實際上也的確很不真實)的夢境來構想一個不同的發展,一個可能。如果他們能夠在一起會怎樣。哪怕只經歷了幾個小時,其中一大半時間還是在盯著對方的睡顏發呆,Mark也得說。這個假象太過美好了。只是突然,像是靈光一閃般,Mark想到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可能性。他側躺在床上的身體猛地一僵,眼睛漸漸瞪大。他突然看向床頭的那本書,看向照片,然后眼神在這間臥室里打轉,落到墻壁上掛著的一副畫上。那幅畫很幼稚,也沒什么藝術價值,但就是被妥善保存并裝裱了起來,還堂而皇之地掛在了億萬富翁(×2)的家里。究其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個幼稚又愚蠢的作品出自兩人之手,而且也許可以類似為某種定情信物之類的東西。這事沒幾個人知道,連克里斯和達斯汀可能都不太清楚。畢竟他們就算來馬克和愛德華多家里做客,也不太可能跑到他們倆的臥室里參觀。這幅畫更類似與一種只有兩個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