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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ebook供職了,但想必你還有Facebook公關負責人的聯系方式?或者Facebook內部什么人都好,能不能請他們幫我一個忙?能讓他們幫我把我辦公室里這個不知道是得了妄想癥還是精神分裂癥反正腦袋肯定出了什么問題的混蛋帶走嗎?我想我們都不希望明天在新聞頭條中看到Facebook的CEO和曾經跟他打過官司的前CFO大打出手的報道,請盡快,謝謝,我不敢保證我還能撐多久?!?/br>電話掛斷,Eduardo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沒有回頭,依舊背對著馬克,他怕自己看到后面那個神經病會忍不住揍他。但是馬克卻沒再說話。房間里突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中。Eduardo皺起眉頭,有些猶豫地回過頭。他總覺得這個氛圍有點讓他感到一種似乎將要發生什么大事一般的忐忑。他看到馬克還站在那里,盯著他,一動不動,他的臉色看上去有點慌亂,也有點脆弱。這讓Eduardo下意識地上前了一步,在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后,他馬上停下來,在相隔安全距離以外的地方,猶豫地問。“呃……你還好嗎?”馬克舔了舔嘴唇——他在緊張。Eduardo幾乎是本能地在分析。他在惶恐,在不安。馬克盯著Eduardo,盯著他充滿陌生和疏離的神色,心里一寸一寸地凍結成冰。“……你剛才說的打過官司,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話要說: 馬克、愛德華多→平行世界Mark、Eduardo→電影世界注:Wardo(華多)為愛德華多的昵稱,一般只有馬總叫☆、chapter3TheothersideMark從桌子上掙扎著爬起身。在書房的寫字臺上趴著睡一夜顯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現在他腰酸背酸哪里都酸,再加上在此之前他連續工作了整整三天,僅僅六七個小時的睡眠時間顯然是不夠的,所以他現在的腦袋也在罷工,好像誰拿著電鉆從他的后腦勺鉆進去了一樣地疼。“Shit……”Mark一邊活動著卡拉卡拉直響的關節,一邊低聲咒罵了一句。樓下響起一聲關門聲,隨后傳來Beast歡快的叫聲。隱約傳來一段模糊的說話聲,帶著笑意,應該是在安撫Beast。Mark活動關節的動作止住。他皺起了眉頭,他是獨居,而就連Dustin和Chris都沒有他家的鑰匙,樓下那個顯然是用鑰匙開門(而且從Beast的反應看應該是熟人???一副主人姿態的來者是誰?可他有點不敢起身。讓他不敢動彈的原因,無疑是那個模糊的低語聲,那嗓音太過熟悉,卻又太過遙遠。從三年前訴訟結束,他就再也沒有聽過那個聲音。就算在訴訟期間,他聽到的也不過是對方刻板而毫無情緒的冷漠話語,而不是那種——那種似乎已經遠得觸摸不到的,卻又在他的記憶深處珍藏深刻的溫柔和笑意。從Mark親手扼殺了Eduardo的天真那天起,那個會坐在Mark的床上、站在活動室的人群里、在教室里在走廊間,在哈佛時光的每一存罅隙里笑得傻里傻氣的男孩已經再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滄桑成熟但笑容里只??吞缀褪桦x,再沒了往日的輕松和真正的愉快的陌生人。Mark不想討論當年的是非,但畢竟,畢竟過去他們曾經那樣親密,他們一起共享了那么久的時光,從那樣的人生里撕下一塊來,不可能沒有疼痛,不可能沒有不適,也不可能,不去懷念。雖然人們總調侃他是一個機器人,可Mark畢竟并不真的是機器人。他會難過,會悵然若失,會思念。甚至偶爾,在不需證明自己不可戰勝的夢里,他會構想出一個異想天開的結局。在那里他沒有失去任何東西,在那里他不需做出任何放棄的抉擇。而如今,那個他深藏心底的夢仿佛變成了現實。腳步聲從樓梯傳來,越來越近,然后,“Mark?”Mark屏住了呼吸,怕驚擾到這個過分真實的美夢。加了一整晚的班,只在凌晨小睡了一會,隨著又一個工作日的開始又忙活了一上午終于搞定了當前項目的愛德華多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想想過去的他瘋玩一整夜都不會累的精力,愛德華多地感受到自己真的是不再年輕了。不過謝天謝地,他現在自己做自己的老板,可以給自己放個小假。把任務分派給下面的部門,處理完一些必要的工作后,愛德華多就果斷開車回了家。開門后收到了Beast的熱烈歡迎,小家伙趁機在他臉上舔了好幾下。“別作亂,Beast?!睈鄣氯A多笑著摸摸Beast的拖把腦袋,陪他玩了一小會。上樓的時候,愛德華多發現書房的門是開著的,里面還亮著燈。他挑了挑眉,回憶了一下今天的日期,工作日,沒錯啊,馬克居然還在家?不過想到為了Facebook的上市,馬克已經連續加班了至少三天,他被公司里的人趕回來休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Mark?”愛德華多試探地叫道,走了過去。Mark果然在書房里。他坐在寫字臺后面,正抬頭看向他,臉上還帶著剛睡醒未消的紅印子。愛德華多抬手撐在門框上,危險地瞇起眼睛,“所以,你昨晚又工作到半夜?挺不住了才趴在桌子上睡到現在?”責怪的話說出口,愛德華多又有點心虛。他自己也是通宵加班來著,好像沒什么資格質問馬克。再想想Facebook的上市的確實大事,而又是早已離職的愛德華多沒辦法再插手幫忙的大事……這樣想想,愛德華多決定不再追究。他嘆了口氣,走上前,繞到Mark身后,想給他捏捏肩膀——趴在桌子上睡一夜,想也知道不舒服?!澳阒?,公司讓你回家是讓你回家休息而不是回家工作的對吧?”微涼的十指落在Mark的肩上,食指觸到了Mark□□在外的脖頸,Mark猛地一抖,轉動椅子面向愛德華多,緊緊地盯著他?!啊璚ardo?”愛德華多被他的反應搞得有點懵,他茫然地看著Mark,“怎么了?”Mark不說話,事實上,他有點被嚇傻了。他盯著愛德華多,一時不知道該問什么。愛德華多沒得到他的回答,有些困惑,但很快拋在腦后,只以為是他睡迷糊了,他聳了聳肩,附身在Mark臉頰自然地親了一下,然后在Mark接近驚恐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