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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我跟你講,氣運值消失了,你就等著扣錢吧。最新出臺的規定,一旦宿主在任務過程中被系統舉報,哼,一個年內不再允許接收新任務?!?/br>“噢,這么狠?!?/br>系統威脅,“信不信我舉報你?”“別啊,老哥,咱們同患難共榮辱這么多世界,難道沒有一點情意在嗎?”費陽睜著眼睛說瞎話,系統在他眼里就是個黑心小賣部。同患難。呵呵,每次遇到危險,系統就是讓他自己解決。“放屁吧你。誰想跟你同患難,快點把氣運值結了?!?/br>費陽像只霜打的茄子,答應道:“好吧?!?/br>他坐在花園內苦思冥想,怎么個法子拖住系統才好,真要是被舉報了,現實世界里他就得單相思一年。一位小女孩站在費陽家對面的街道上沖著費陽招手,“小哥哥,我來拿昨天買的蛇目菊?!?/br>昨天費陽在小區里賣花時,遇上了一位買花的母女,當時小姑娘吵著要一盆蛇目菊。當時,費陽已經賣給了一位老太太,不好意思地給這母女二人承諾,今天給他們家送一盆去。“噢,馬上來?!辟M陽從花園里搬出一盆蛇目菊出來,放在小貨輪上,準備哼哧哼哧踩著踏板,送上小姑娘家去。路猙請的血族管家立馬攔住他,“費先生,請不要獨自外出?!?/br>費陽招手,“沒事,我就在小區內給那孩子送盆花?!?/br>管家疑惑地瞥上小女孩,森冷的眼眸讓小女孩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管家倒也沒看出什么端倪,這小區內隨處都有他們的眼線,倒也不怕什么,也就對費陽的小貨車方行了。費陽一個使力將小女孩抱在懷里,放入車內坐著,踏著腳踏板行駛在道路上,高喝一聲,“坐穩,走咯?!?/br>陽光燦爛,綠柳成蔭,青年踩著小貨車的背影略微帶著點滑稽,他的身后有一盆金盞菊開著燦爛,映著小女孩咯咯的笑。管家接受了純血費先生是個二傻子的事實,同時,似乎明白了路猙看上他的理由。小費先生,活得很燦爛啊。熱得汗流浹背,費陽將花送到了小女孩家的門前。“哥哥幫我搬進去下好嗎,mama在里面給你錢?!?/br>“哦?!辟M陽擦擦汗,同小女孩一起進了別墅,他耳廓一動,覺得這塊地安靜如墳地,昨天來的時候卻不是這樣。“我去給哥哥倒水?!?/br>小女孩遞過來一杯水,費陽咕嚕咕嚕就喝了。等到他將花盆搬進陽臺,費陽才發現在他身后的小女孩早就不見了。費陽這才警覺有詐,為時已晚。他的身體慢慢僵硬,一只銀色皮套的手穿過他的胸膛,握住了他的心臟,緊接著,他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身體出現緊急危機,請問宿主是否收取氣運值?”“收……取……”費陽最后一絲殘存的意識也消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板上。“哼。這么弱,居然還是只純血?!彪x開的人擦了擦手,轉身離開。第47章現實一種(三)過了一個小時,費陽還未回程,管家就猛然察覺出不對勁,立馬聯系跟隨費陽在暗處的血族小隊,但卻無人回應。管家驚慌,心中確定這回肯定出事了。他派了院里的保安去調出街道的監控,又是撥通路猙的通訊,把事情闡明了。路猙接到電話,心里就縈繞著隱隱的不安。一聽到費陽消失不見的消息,身子都冷了半截。等他到達別墅的時候,只看到了地上的被人洞穿胸膛的青年。胸膛處有被銀制燒傷的黑焦痕跡,路猙只消一眼,就知道是誰犯下的手筆。吸血鬼本是已亡故的軀體,才需要捕捉新鮮血液維持生命和力量。費陽始終不愿喝血,平時就咬著路猙解解饞。青年的尸體慢慢腐爛,有了些氣味。路猙抱著他,沉默不語,一時間有些茫然,不是說好要教我在園子里種花,不是說好要學做菜給我吃,不是說好和我永生都在一起,不再讓我孤獨下去?路猙把頭埋在費陽的頸項里,一條血淚從他的眼里流出,幾百年的時間,你怎么能舍得讓我一個人走下去?“對不起,統領?!惫芗业椭^道歉。“離開這里?!?/br>“什么?”“全部離開?!?/br>路猙抱起費陽,便沖出了房門,化作一道虛影消失不見。只余下愣神的管家和一眾血族,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他們在三秒之后選擇撤退。這是管家最后一次見到統領和他的愛人。聽說,幾日后的獵人協會會長被人暗殺,獵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血族與獵人的平衡被打破,幾大新生的純血家族想征求統領的意見趁機打擊獵人協會,奪回血族的權益。令人驚奇的是,血族的統領也消失了。純血血族在幾番聯系下,路猙不知死活。于是,新生的血族決定重新推舉一位年輕有為的公爵暫代統領之位,討伐獵人協會,為他們拿回榮耀。百年過去了,對于血族史上任期最短的路猙統領,有人傳說曾在千年冰封的昆侖雪山下看見過他,他和他的愛人生活在一起。有人又說,路猙早就死了,死在那一年和獵人會長的交手中。***費陽一睜眼,人已經回到現實世界。夜色正好,月光灑在了地板上,可他無心欣賞。這一次做完任務,他有了些心累的疲憊感,不知道離開他的路猙在那個世界怎么樣,殺他的人他已經不關心了。反正有一個契機,會離開任務世界,不管是幾天也好,幾月也好,總之是要離開的。就好像宿命一般,他費勁千辛萬苦去到路猙的世界,然后做任務,相愛,在一起,離開。對了,照片。他在這個世界拜托系統幫他留下的照片,這可是他花時間幣買了的。“系統,老哥在不?把照片發到我手機上?!?/br>腦海里沒有任何回應,只是陡然間,手臂上的時間幣劇增,已經差不多有三年的時間幣了。再看他放在床邊的手機屏幕一亮,費陽趕緊抓起手機,解鎖查看,是一條彩信。彩信里只有一張圖片,費陽點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