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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陽沒想到路猙的人很快就到他家,“姥姥,是真的。昨天不是跟你說過我升職了,就讓我朋友給你留個席位,好好跟老太太們一起玩玩。我最近很忙,要加班就不能照顧到你了?!?/br>“你說你,有這錢還不入讓我存著給你討媳婦兒。亂花什么,咱家又不如以前了,唉……你讓我說你什么好?!?/br>費陽立馬安撫,“姥姥不用擔心,姥爺那我會照顧好。您就好好跟太太們一起玩。掛了,有事忙著呢?!?/br>多說多錯,費陽害怕暴露,立馬掛斷了手機。姥姥剛想拒絕,嘟嘟的忙音響在耳際,姥姥看了下接他的小伙子,嘆了口氣。又不能給自家孫兒難堪,回房收拾了衣服準備出行。姥姥的安全問題一解決,費陽就心安了。宋經紀人接到張助理火急火燎的電話,立馬帶人趕回酒店看顧路猙,工作室的臺柱子倒了,他得另謀生路。他最近在帶一位新生小花旦,演技不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塞進路猙劇組,就是想借影帝帶帶人氣。路猙和費陽去酒店樓下自助餐廳拿食物,正巧就碰見老宋一行人,老宋身后還跟了位費陽熟悉的美人,陳素。陳素第一眼沒注意到影帝,反而是坐在桌上胡吃海吃,嘴巴被塞成包子的費陽,“怎么又碰見你?”說完,她才察覺三米外一名帥氣男子在幫費陽拿食物。費陽一臉茫然地盯著陳素,“我吃晚飯招你了?!?/br>陳素細想費陽和她一個劇組,住同個酒店是正常,前幾天沒碰見費陽,所以沒在意。老宋一見著路猙,就拉過搖錢樹,上下打量,就差拆皮摸骨了,“沒事啊,老張這家伙兒跟我鬼扯,說你出車禍了。我看不像???”陳素靠了過去,“路哥,你沒事吧?”路猙沒有搭理老宋,坐在費陽身旁,吃起了東西。費陽得跟宋經紀人打聲招呼,闡述了今早發生的事故,老宋跟張助理同樣喜歡一驚一乍,抓著費陽手問,“有狗仔拍到沒?警局,你們還去了警局!什么,坐的滴滴回酒店,作死,還合照,今晚肯定得上熱搜。我得聯系公關……對了,你是誰???助理?”等和老宋解決完所有問題后,唾沫星子都噴不出了,費陽累到不想說話。一看路猙,坐在沙發椅上,嘴里叼根煙,故意挑釁似的勾勾手指,招呼費陽到身邊。費陽嘆了口氣,慢步走到路猙身邊,耐著性子問:“路哥,您有什么吩咐?”路猙微微一笑,有如暖化冰雪的冬陽,他摸摸費陽的頭說,“是不是累了?”費陽哪還能感受到身體的疲憊,只能明白自己腦袋上那雙大手有多溫柔。他點頭如搗蒜,又猛地搖頭,“不累!”第39章影帝想吸我的血(七)陳素站在一旁圍觀路猙對余啟陽的舉動,抿著唇,表情古怪,哪個老板會摸自己下屬的腦袋,兩人還笑得旁若無人,簡直就像在談戀愛。路猙似乎故意秀給陳素看,往費陽嘴里喂了半塊西瓜解渴,還招呼老宋說,事情辦完了,就讓他的小助理休息了。陳素腦子頓生出一根弦繃著,余啟陽哪怕追她的時候,也是毫不忌諱地男女通吃。瞄了一眼路猙和余啟陽的身高對比,陳素想著余啟陽改性了,說不定肯屈居人下。老宋一臉驚奇,路猙的手放在小助理的肩上,他以前可從不喜歡與人有肌膚接觸。“走吧,我也累了?!甭藩b攬著費陽往電梯走去。“等下?!辟M陽丟開路猙搭在他肩膀的手臂,急吼吼向自助水果區沖去,拿了兩盒子大櫻桃。路猙在費陽丟開他手的瞬間,表情陰暗,轉而看到費陽不是沖著陳素,而是拿了兩盒櫻桃,臉色放晴。費陽又蹦蹦跳跳回到他身邊,舉著一顆櫻桃說,“你說櫻桃洗沒洗干凈,聽說櫻桃會噴農藥的?!?/br>路猙率先替費陽試了毒,拿起一顆喂在嘴里,“沒事,真有,就先藥死我?!?/br>費陽撇嘴,又想把路猙嘴里的櫻桃摳出來,好歹是只吸血鬼,被農藥毒死,豈不是很尷尬。進了電梯,路猙不知道又發什么瘋,把費陽按在墻上,戳著費陽心口問,“你今天見著陳素,挺開心的?”費陽懵逼:“陳素是誰?”路猙以為費陽跟他裝傻,掐了一把費陽的臉蛋。“我可沒忘,你追了她一年?!?/br>“哦。你說她啊?!辟M陽想起來了,站在宋助理旁邊那位美女,就是上次在劇組無理取鬧,非說余啟陽追她的美女。費陽的關注點錯位:“她叫陳素?”手腕處猛然被捏緊,費陽有些吃痛,不過,路猙注意到他的表情,又松開了些許。費陽趕緊老實坦白:“我不記得她。路哥,真的。你不說我都給忘了?!?/br>“最好是這樣。我不喜歡我的食物不干凈,你得記住?!?/br>路猙摸了一把費陽的頭,出了電梯,費陽被路猙搞得莫名其妙,影帝最后的意思是他不愛干凈嗎?費陽故意捏住領口,聞了下,沒有味道,還有股沐浴露的香味。費陽的房間和路猙挨在一起。進了房門,費陽就想去洗個澡,按照路猙的要求好好干凈一把。之后,費陽就全心全意做起了路猙的生活助理,陪著路猙跑劇組,恰好最近幾場要在山里拍大夜戲,幾夜通宵熬下來,費陽感覺自己褲腰帶都大了一圈。還好,趕完這幾場戲,下面的戲就正常作息了。好不容易能回到酒店,費陽就立馬癱倒在軟床上,衣服都懶到脫下,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手機鈴聲猛然作響,費陽抓起手機,是路猙的聲音,“下樓,我在停車場等你?!?/br>費陽腦子犯糊地撐著身子,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臉,心里哀嘆:不是剛回來休息,怎么突然又叫他下樓。下了樓,費陽打著哈欠來到停車場,路猙車前立著一個身影,費陽沒看太清,剛想喚出路猙的名字,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背后猛然竄出幾位手握銀飾的青年男女,提溜著費陽就把他扔進后備箱,開車走了。等到費陽醒來,眼前漆黑一片,全身酸痛,身子蜷縮在一個箱子內,還不停地晃動,費陽懵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