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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雖然張梵表示,只要能與他緊密相貼,他是不在意上下的。但是由于凌鑰的性格,實在不適合主動,所以還是乖乖任張梵掠奪了。身體被闖入之后,他就覺得自己像是被打上了烙印。更別說張梵的情緒高漲,一下又一下地進入,仿佛要徹底將他捅穿,他覺得這樣的烙印或許是永久的了。過程對于承受方來說,并不算愉快。而且凌鑰感到很怪異,原本是火熱的事情,但是張梵的體溫卻沒給他帶來這樣的感覺。特別是他進入的時候,他的身心都打了個激靈,像是大腦被冰了一下,他渾身升起一種像被萬針刺中一般的,尖銳的刺激感。不知是否是□□太激烈,令他整個人都眩暈得無法思考。只知道在混混沌沌中,他被張梵不停地擺弄,被動地不斷地喘息,身體單方面地變得guntang。當熱度像是潮水一樣褪去,他已經睡過了一覺。陽光穿透窗簾的第一瞬間,手機響了起來。他強忍著不適,盡量不驚動身旁熟睡的張梵,夠到了手機。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凌鑰很奇怪,自從他漸漸從外面的社會分離出來之后,就幾乎沒有人聯系過他了。他一接,才發現是方信。對方應該是發現自己原本的號碼被他拉黑了,所以才換了電話號碼。凌鑰想掛電話,但是又想聽聽,在時隔這么久之后他還能說什么。對方也是生怕凌鑰掛了電話,也不敢說什么復合之類的事情,軟言細語的,不說明他的意圖,只來一句:“寶貝,我有事情想和你說?!?/br>凌鑰聽到他親密的稱呼有些恍惚,因為已經很久沒聽到過別人這么叫他了,準確的說,他連其他人的聲音都沒聽過。“可我不想聽?!币还蓞拹簭乃牡子腿欢?。分開的這段時間,方信似乎沒有以前強勢了,也沒有逼他聽,而是以退為進,心底暗自思忖,等凌鑰回來,他再說他的發現。“那好吧,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既然要分開,就回來收拾一下行李吧?!?/br>他查過張梵這個人,很久了,卻一無所獲。這樣空白的消息,是不正常的。無論是出于情敵的計較還是對方的優秀而嫉妒,他都想要抓住張梵的一點點馬腳。凌鑰咬咬下唇。兩人生活時間不短,他的確很多東西都還在他那里,包括一些他珍重的東西,父母留給他的照片,朋友送的禮物,還有他喜歡的碟片,他都想拿回來。“嗯”了一聲,凌鑰不再多言,掛了電話之后,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來的張梵一下子就搶走了他的手機,將懵懂的凌鑰拉進懷里,不滿地咬了咬他的唇。“你怎么又和他打電話?”語氣雖然很淡,但是凌鑰直覺張梵在不悅。凌鑰不打算欺騙自己的伴侶,不過他也清楚這種話或許會讓張梵不安,他故作輕松地直言:“我等會兒要回去一趟?!?/br>話未說完,張梵就像是動物一般,警覺地緊繃起身體,雙眼有一種瞬間變成豎立的凌厲感,但又像是錯覺一樣轉眼即消。“別擔心,我只是回去收行李?!绷梃€試圖用微笑來撫慰他。其實隨著關系的深入,他也發現了兩人之間相處模式的變化。剛認識張梵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想到,張梵是這樣需要撫慰的人,需要他時刻軟言細語來對待,否則身邊的氣壓就會瞬間降低。簡直就像貓咪,如果一炸毛就得順著來。凌鑰因為自己的想法而笑出了聲。但他不知道,張梵不是貓咪,而是會吞噬人的猛虎,越順,只會讓他越得寸進尺,甚至是覺得凌鑰在敷衍他。他盯著凌鑰的笑容,也無聲地笑了,掩飾了陰冷的語調。“寶貝,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得坦白了——”這句話說得緩慢,凌鑰聽出了其中的艱難感。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讓他心臟一抖,然后打起了小鼓,腦中千回百轉。他到底要說什么?為什么會露出這么難過的表情?張梵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憂郁,不可名狀的哀傷縈繞在眉間,英氣盡失。那層灰蒙蒙的色彩,映照在他的瞳孔上,仿佛落了一層灰,將張梵眼中慣有的星輝與柔光都全部遮蓋了起來,難以拭去。作者有話要說:留言我就會更新的,小婊貝們第10章虛實張梵和他說了一個故事,又告訴了他所謂的真相。凌鑰的內心拒絕著他的說法,理智卻又不斷地堅信他的話。他已經開始分辨不清真假虛實,他是在做夢還是在真實的生活中,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去。這個世界太過虛幻,每一個人都告訴他,有病的是他。他堅持著自我,因為他在踽踽獨行中尋到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張梵的信任,他的寵愛與照顧讓他無心顧及自己是否健康。可現在,張梵給了他不同的答案。那么這算什么?他之前的是欺騙嗎?他該不該去相信他說的,那個難以令人接受的真相?凌鑰像是被催眠,洗腦,他開始相信自己是有病的,而且病入膏肓。他崩潰地擁緊張梵的身體,雙手不安地撫摸,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腦子又鎮定了下來,他的意識被張梵引去了他所說的,真正的世界,繼續著他的生活,一切又似乎恢復了美好,他本該如此。很意外,張梵沒有再阻止他和方信聯系,甚至陪同他去方信家中收拾行李。再次回到熟悉的公寓,凌鑰的雙眼迷離,像是看不清景物一般,瞇著眼,細細地撫摸著門把。張梵從后面擁住他,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在他頸旁留下一連串依依不舍的親吻,低語問道:“你看到了什么?”他的疑問像是自己不能視物,或者與凌鑰不在同一個空間一般。凌鑰的聲音充滿了不確定,語氣飄忽,“我看到了以前住的公寓……我現在站在門口?!?/br>“這樣啊……那就繼續打開門吧……然后方信就會出來,對你做一些他以前做過的事情……”他用緩慢的語調描述著那樣的一個場景,像是在蠱惑人心,而對他交付了全部信任的凌鑰無比地順從他,他的思緒被他牽扯著遠去,眼前開始不斷扭曲。他仿佛看到了方信打開了門,同情地看向他,然后皺著眉,將一整瓶藥丸都灌進他的嘴里,任憑他哭喊,還是固執地給他灌水,嘴中說著“你有病……你有病,就得吃藥啊?!?/br>他抖了抖身子,厭惡地皺起眉。張梵微笑著捏了捏凌鑰的后頸,克制住了自己的力道,不讓自己捏斷手下纖細的咽喉,在凌鑰看不見的身后,裂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