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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東條友樹要說話的時候,不想奶金色發的男人破天荒的朝著他惡劣的咧嘴笑了,紅色的眸子帶著滿滿的挑釁,囂張極了。 爆豪勝己俊美的臉上滿是暴戾氣息,他聲音微微上揚,以一種示威的口吻開口輕飄飄的喚了一句。 “岳父大人?” 綠谷/警署長:“??。。?!”X2 比狠多一點。 是個狼人:) 作者有話要說: 親大家,明天要七點多起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東條友樹臉黑的厲害, 要不是這里是警署的話可能他已經上手了。 作為精神系的英雄他有的是方法讓爆豪勝己難受千萬倍的方法。 他獰笑了下, 盯著奶金色發的男人的臉像是在看什么審訊的犯人一樣, 沒有絲毫溫度。 “爆殺王,都這么大的人了可別盡說渾話啊?!?/br> 東條友樹活動了下手腕,這話說的滿是威脅意味。 他的視線掃了一眼爆豪勝己, 而后又落在了綠谷出久身上。 “人偶, 是不是這一次出任務爆殺王在戰斗的時候傷到了腦子???如果有病一定要治,可耽誤不得?!?/br> 說著, 他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看向爆豪勝己的視線帶著滿滿的同情。 一旁的警署長剛才還處于準備好好教育他們兩個一頓的激動狀態 , 可是到了現在他倒不敢亂開口插話了。 這一亂說的話可能會被卷入什么新的風波。 于是他果斷閉上嘴,而后默默的和其他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現在里面只剩下了綠谷出久他們三人。 東條友樹瞥了一眼他們, 而后極為自然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奶金色發的男人從剛才被東條友樹諷刺的時候就一直黑著臉了,他瞪著對方眼神駭人極了。 東條友樹看了他這兇神惡煞的樣子給氣笑了。 “不是我說你啊爆殺王,我女兒的眼光我可清楚的很, 就你這樣成天只會顏藝的還想要和她交往?你先學學表情管理吧!” “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老子怎么就配不上那個蠢貨了!” 男人咬牙切齒的朝著東條友樹吼了過去。 見對方被自己氣成這樣了之后, 東條友樹反而高興了起來。 他以一種極為無奈的神情看了一眼爆豪勝己,搖了搖頭。 然后a看向了一直乖巧著不說話的綠谷出久,男人被這么一瞥, 一下子僵硬了身體站的筆直。 東條友樹勾起唇角笑了, 朝著綠發的男人微微頷首, 和對待爆豪勝己的時候那個態度簡直是天差地別。 “還是人偶穩重,可不像某些人哦?!?/br> 他這話剛一說完綠谷出久就感到一陣灼熱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爆豪勝己,依舊像是火焰一樣, 瞪的人脊背發涼。 綠發的男人尷尬的笑了笑。 “言歸正傳,我這一次來是想要了解一下這次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是當事人問你們再清楚不過了?!?/br> 東條友樹大致的事情是有聽警署那邊說過,可是很多細節地方還是有點兒疑惑。 而且,似乎這并不是一次偶然事件,而是蓄謀已久。 男人抿著唇,曲著手指點了點桌面,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奏感。 他想起了之前看的資料,現在想著都有點兒后怕。 因為犯人的個性和東條玲音相克,而且還是蓄謀已久,性質很惡劣。 “……她有沒有,受到什么精神上的傷害?” 東條友樹剛去醫院的時候東條玲音已經睡下了,他不好打擾,只是大致上詢問了下醫生她的傷勢。 而后很快的便趕到這里來了。 綠谷出久愣了下,知道對方問的是什么。 他的腦海里下意識回想起了當時的畫面,他趕過去的時候便看到東條玲音直接用鐵鏈束縛住了對方,雖然她看起來很狼狽,身上也滿是血跡…… 不過 ,要說精神上的傷害。 想到女人剽悍的戰斗力,綠谷出久抬起手撓了撓面頰,正在斟酌著怎么委婉的回答東條友樹比較合適的時候,一旁的奶金色發的男人抱著手臂嗤笑了一聲。 “她?精神傷害?如果換別人沒準被這么一弄還可能?!?/br> “……” 綠谷出久嘆了口氣,覺得這話根本沒有辦法接下去。 東條友樹臉一黑,氣壓低到了極點。 而爆豪勝己卻一點兒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地方說錯,他瞇了瞇眼睛抬起下頜看了過去,怎么看怎么欠扁。 …… 不過幾日,東條玲音的傷就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剛解開繃帶,她稍微活動了便下地走動了。 雖然轟焦凍他們希望自己再休息幾天,可是東條玲音卻覺得沒必要。 按道理說她其實早就可以出院了,她的恢復力一向很好,能夠安心住院幾天也只是為了讓他們放心些。 現在已經好了就沒有必要繼續待下去了。 爆豪勝己一大早就來醫院接東條玲音回去了,他穿著黑色的短袖,雙手插著兜看起來拽拽的樣子 ,可是視線卻不時的往一旁的女人方向看去。 “嘖,你別跳了,還想回去住院不成?” 因為許久沒有下地走動,東條玲音這一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奶金色發的少年皺著眉最后還是沒有忍住的提醒了一句。 “不會的,我已經完全好了。而且醫生說多運動有利于恢復?!?/br> 黑發的女人笑了笑,抬起頭來朝著爆豪勝己彎著眉眼,一臉的柔和。 男人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而后少有的沒有說什么,長長的睫毛下那眼眸清透,沒什么戾氣。 東條玲音愣了下,走上前一步伸手摸著爆豪勝己的臉。 “你臉是怎么回事?這里怎么有一道紅痕?” 女人的手摩挲了下那個地方,爆豪勝己因為些微的疼痛而皺了皺眉,他別過臉不讓她看。 “沒什么,不小心被樹枝給掛了下?!?/br> 東條玲音半信半疑,總覺得這個傷痕的樣子意外的熟悉,像是東條友樹的某一個招式。 只是那個是萬千樹葉如刃而過,而男人的臉上只有一道小小的擦痕。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多想。 “這樣啊,那你以后走路小心點,都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大意?!?/br> 黑發的女人嘆了口氣拍了拍爆豪勝己的肩膀這么說道,這語氣這話,讓男人覺得該死的熟悉。 他咬了咬牙忍不住伸手捏著東條玲音的臉往兩邊拉。 “唔,你干什么呀?” 東條玲音抬起手拍著奶金色發男人的手背,一臉的不爽。 “東條玲音,你們一家是不是專門來克老子的?一個氣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