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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意恩仇,性情中人,很好很好?!钡野材戎灰错樠?,那其余的都沒問題。 伊克不愧是病毒獵人,對磊札的宿舍電子設備做了手腳,磊札正想刮胡子,剃須刀就和瘋了一樣對準了眉毛…… 磊札好不容易從剃須刀、電燈、烤面包機、插座的夾攻下突圍,他拽著伊克尚佩的領子提起來:“如果有一天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那也是我正當防衛!” 金再次小聲和狄安娜說:“磊札生氣起來會不顧后果?!?/br> “可是他現在并沒有對伊克做什么呀,只是口頭威脅幾句。 我要和他多談談?!钡野材仍桨l想把磊札收為麾下,看著高大的他無聲的笑。 磊札這樣的放出系精英,在世界上都是排的上號的,她非常樂意授勛他為騎士。 其實伊克尚佩的資質才能都是上上人選,遺憾的是發色不達標…… 要怪就怪金,把犯罪分子改造成造福社會的好人,最后金能做的,就是找到GI里最清靜的地方,告訴狄安娜大實話:磊札是死刑犯,他在這里既是工作,也是服刑,他的刑期長達五百八十年,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狄安娜不能把一個寶貴的騎士名額,給一個這輩子都呆在小島上的男人。她不可能永遠留在這里,而他只能留在這里。 狄安娜很遺憾的樣子。 金心里說:“拜托,磊札,如果有一天狄安娜讓你當她的騎士,千萬千萬別答應啊?!彼鋵嵶聊ミ^別的招數,那就是把磊札剃成光頭,連頭發都沒有,自然不符合黑發黑眼的騎士標準…… 為了一勞永逸,永除后患,金幫狄安娜在獵人協會找了份文員的工作,在物理距離上,狄安娜距離磊札半個世界呢。 …… 現在,如何對付掉層出不窮的見習騎士?揍敵客家這兩位,能通過“剃光頭”解決問題嗎?金苦苦思索啊。 狄安娜端著一盤剛出爐的手指蛋糕,每一個蛋糕做成可以一口吃下的大小,外面用兩片巧克力餅干夾著,有“原味”“特濃”“清淡”三種口味,她這是借用了揍敵客家廚房,特意做給糜稽和柯特吃的。 她跨進了電梯,沒一會兒,電梯停在了一樓,金上來了。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金手啪的一聲拍在電梯墻壁上,手按下的位置距離狄安娜的耳朵大約一個拳頭,玩得一手好“壁咚”。 1997年平安夜之后,他為狄安娜的電話號碼設置了一個沖鋒號的鈴聲,以便于她一打他電話他能立刻分辨出來。 這個沖鋒號壓根就沒響起來過!合作查看V5渡??瓶偛刻貏照n的事情,居然是通過伊克尚佩轉告他的! 連一封電子郵件都不舍得施舍! “沒什么事情可以聯系你?!钡野材日f。 電梯下行,到了負一樓,亞麻音和卡娜莉亞推著一車日用品站在電梯門外,還沒邁步進來,金就沖著她們一聲吼:“去爬樓梯!” 然后他按住了電梯關門按鈕。 狄安娜在電梯關閉的一瞬,只見那兩個小姑娘面面相覷,不知道對揍敵客的客人該咋辦也不知道該對一車東西咋辦的樣子。 “你馬上和我說的話,有那么見不得人嗎?”狄安娜說道,“還是你太害羞,多兩個陌生人讓你不自在?” 只要想到狄安娜在這里,連揍敵客這殺手古宅都能親切起來。 只要看到她的身影,他連喉管中的呼吸都變得灼熱。 他居然回味起上次見面的長吻。 金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說和怎么做,仿佛,正在被海嘯吞沒,黑洞吸收,流沙陷落…… 說什么說什么? “好久不見?!薄矝]有很久不見啦。 “今天天氣真好啊?!薄墒裁匆勌鞖?,沒意義哇。 “要不要一起兜風?”——在揍敵客家兜風?難道到山腳下的樹海去轉一圈嗎? “金……”狄安娜上前一步,和金距離的更近了,“我們先好好把V5渡??频馁Y料研究透徹吧?!?/br> 金和她視線對上不到零點二妙,立刻移開視線,怎么辦怎么辦,他開始緊張了。 “明天就出發。 我和吉格去,放心,我們看到什么會全都告訴你的?!?/br> “不,我要親眼看到?!钡野材茸笠瓢氩降浇鹨暰€看的方向,湊近了,對著他耳朵說,呼出的氣息碰了碰他的耳朵,“我要一起去?!?/br> 金知道這個時候就應該斷然阻止她,又不是去野餐,你老老實實躲在大后方吧。 可是她呼吸的氣息那么甜美,近在咫尺的眼睛那么迷人,他心里有種酥麻麻的快感,不想開口破壞。 “好啊,你答應我了?!钡野材人实卣f,“當你露出“我頭疼”的困惑表情,也就等于你在說‘我同意算了’?!?/br> “真……拿你沒轍?!彼屏艘幌伦?。 伊耳謎 “這些餅干是來招待我的嗎?”金指了指狄安娜手中盤子,他并不那么愛甜食,不過若是狄安娜做的,難吃點他也會勉為其難吃光。 “為糜稽和柯特做的?!钡野材认肓讼?,決定稍微大方點:“你如果很想吃,可以吃一個。 只能吃一個?!?/br> ……為什么我混到這個待遇?只能得到一個餅干的層次? 金的手往前一推一揚,于是餅干們集體飛上了半空,還沒等狄安娜訓斥出聲,他就手指夾著那個盤子,盤子轉了個圈,準確的輕巧的把飛天的餅干們全部接住了,難就難在,連排列順序都和剛才一模一樣。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啦?!苯鹄事曊f道,把盤子還給狄安娜,還很可親的笑笑,宛如等撫摸的狗狗。 電梯門開了,金收了笑容,閃電一般跑出去,他目標明確,飚速,轉過三個彎走過兩條走廊,一下子把柯特給堵住了。 “發現了。 小老鼠!”金一手扯住柯特,一手把證據拿到手攥緊,看他的目光仿佛能把他小腦瓜里的扭曲都拍個照昭示出來,然后金拎著孩子徑直跑到席巴面前,展示那小紙人,絲毫不拐彎抹角直接就說,“揍敵客先生,你兒子偷窺我?!?/br> 口氣很沉重。 說話的同時放開了柯特,柯特把目光避開了父親的視線,證據就明明白白放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認。 席巴很尷尬,兒子多是麻煩啊,五個兒子沒一個省心的! 如果柯特能讓對方毫無察覺,那么席巴會覺得這是兒子的才能天賦,可是被當場抓包就不是才能是恥辱??! 孩子太年輕了,太嫩了。 “柯特,道歉?!毕椭荒苓@么處理。 柯特胸懷中一股冰冷的恥辱感一涌而上,他斗不過金,連逃跑或者毀滅小紙人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拖著走了。 他心中那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