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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離家出走之前自己把他送去分宅的行為,心里有些自責,伸手摸了下他的腦袋,說道:“之前是我不對,抱歉,我已經不忙了,假期可以好好陪你?!?/br>“不、不用道歉?!眴讨蝸嗊B忙搖頭,開心得幾乎要飛起來,立刻就想說自己還想去森林里轉一轉,看望一下這些天認識的動物朋友們,但想起自己現在還是“戴罪之身”,又默默把話咽回去,坐直身搖了搖頭,乖巧說道:“沒什么想玩的,我們回家吧,我想家里了?!?/br>乖到沒出息。褚容臉上露出個淺淡的笑容,又伸手捏了下他的耳朵,然后示意他吃早餐,沒對他的話給予回應。喬治亞卻以為他是默認了自己提議回家的話,雖然心里有些舍不得,但見他心情很好的樣子,便也忍不住心情好了起來,歪頭蹭了蹭他的手心,埋頭開心吃早餐,滿腦子都是回家后和他一起過假期的美好畫面。早餐過后喬治亞主動回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里,褚容則走到院子里給褚言撥了個通訊,結果對方一次不接,兩次不接,等第三次時他沒耐心了,發了條冷意十足的信息過去,然后褚言主動撥了通訊回來。“……二哥?!瘪已詰Z慫地打招呼,背景音十分嘈雜,似乎正處在某個人很多的環境里。褚容心里飄過一句“果然如此”,回頭看一眼木屋大門,見喬治亞還沒出來,沉沉說道:“我知道你還沒走,也允許你多留在這玩幾天?!?/br>褚言的聲音立刻大了起來,甚至有些起飛,嘚瑟道:“哎呀,哥你不用感謝我,大家是親兄弟,這些都是我應該做——”“賬我回去再跟你算?!瘪胰菅a充。“——你可真是我親哥?!瘪已杂治?。就是親的才會讓你順利長到這么大。褚容想起他的大堆黑歷史,額頭的青筋忍不住蹦了蹦,聽到木屋大門內傳來一點聲響,知道喬治亞快出來了,忙皺了皺眉壓下訓褚言一頓的欲望,問道:“喬治亞這幾天都玩了什么?”“……啥?哥你問這個干什么?”褚容突然惱羞成怒,聲音更冷了幾分,威脅道:“你想回去訓練加倍?”褚言虎軀一震,突然福至心靈懂了他七拐八拐廢話這么多的意思,表情就要忍不住再次嘚瑟起來,然后忙低咳一聲壓了壓情緒,詳細回道:“喬比較喜歡安靜的娛樂項目,最喜歡在林子里呆著,他還試圖在屋子里養一窩野兔子,后來被工作人員發現強制放走了,哦對了,還有鳥……”木屋門開啟,褚容果斷掐掉通訊,回頭看向收拾完東西開心跑過來的喬治亞,視線接觸到他滿是欣喜依賴的眼神,表情緩和下來,在他跑到近前時伸手按住他的頭頂,問道:“這里風景不錯,陪我轉轉?”喬治亞一愣,然后抿唇露出個大大的笑容,用力點頭:“好!我們去轉轉?!?/br>陽光從枝葉縫隙灑落,照得人身上暖暖的。進入森林后,喬治亞本著好風景必須和家人分享的原則,興奮地帶著褚容往他這幾天發現的好地方鉆。褚容陪在他身邊,隨著他去看了看他本來想養卻沒養成的兔子一家,聽他仰脖發出一聲類似鳥類的鳴叫招來一只漂亮的小鳥,護著他爬到樹上摘野果,最后停在溪邊,看著他去水里摸漂亮的鵝卵石。進入了森林的喬治亞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總是小心而羞澀的,反而滿身都是蓬勃的朝氣,話也變多了,看起來活潑又開朗,臉上燦爛的笑容一直沒停過。“看!我捉到了一條魚!”喬治亞突然從小溪里跑了過來,把捧在手里的一條漂亮小魚給岸邊的褚容看了看,然后匆匆轉回溪邊,趁著手心里的水流完之前把小魚放回了溪水里,笑著看它游走,背朝著褚容,開心說著過去在家鄉時跟著母親學捉魚時的趣事。褚容靠在樹上安靜聽著,表情平靜,眼神很深,稍微有些出神。這樣的喬治亞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就像是飛鳥入了林,游魚入了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由快活地氣息,吸引的周圍人的視線,卻毫不自知。這就是避世者——摒棄科技,依賴自然而生的一群人。把這樣純潔的一個人帶入復雜的聯邦,真的是正確的嗎?“等回去了我烤魚給你吃!”喬治亞說完沒聽到他的回應,疑惑地轉頭看去,見他似乎因為太過無聊而靠在樹上發起了呆,臉一紅,忙擦干凈手腳穿好鞋子,跑回他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說道:“快中午了,我們回家吧?!?/br>家?褚容回神,垂眼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依戀,勾唇,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突然彎腰把他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扶住他的膝蓋,回道:“好,我們回家?!?/br>這是他選中的人,這個人把和他一起生活的地方叫做家,那無論過去如何,未來這個人就應該和他生活在一起,組成一個家。喜歡森林,那他就在家的周圍種出一片來,只要人在身邊就行。身體突然騰空,喬治亞忙勾下腰抱住他的頭穩住平衡,發現這個高度剛好可以夠到林間樹木的第一根枝丫,忍不住露出個笑容,伸手扯下枝頭的一顆小野果,在身上擦了擦,喂到他嘴邊,獻寶般說道:“嘗嘗,這個味道不錯,沒毒的,球球試過?!?/br>褚容把野果吃掉,瞇了瞇眼,點頭:“嗯,不錯?!?/br>于是喬治亞更開心了,猶豫了一下沒有要求下去,而是轉著頭看了下四周,伸手正準備再摘一顆野果,一股明顯帶著治愈氣息的力量突然隱隱飄了過來,他一愣,回頭看去,想再感受一下,卻又什么都沒發現了。“喬治亞,你要快點長大?!瘪胰萃蝗婚_口。“什么?”他回神,立刻把剛剛感受到的那股仿佛錯覺般的治愈氣息忘在了腦后,疑惑詢問。褚容拍拍他的腿,搖頭,低聲說道:“沒什么?!毕矚g的人還太小,他愿意等。樹木下面,極深的地底,一群穿著白袍的醫師驚慌地開啟緊急隔離罩,找到地下實驗室中心病房里守在一位病人床前的白發老者,焦急問道:“怎么回事?隱者的精神力怎么會突然潰散?”白發老者看著床上蒼老消瘦的好友,抬手抹了下眼睛,嘴唇抖了抖,啞聲說道:“通知少爺……隱者去世,讓他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