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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床上兩人緩慢旋轉著,釋放著濃郁地治愈系魔力。喬治亞脫力一般地放松下身體,邊摸過一塊木系魔法石補充魔力,邊有些欣喜地看向半空中的治愈魔法陣。成了!雖然維持的時間不會太久,但全靠魔力繪制而成的魔法陣,效果可比只用魔法石激活的魔法陣好多了!不枉他忙活這一場。這下白毛怪的病就能好得更快了……他美滋滋想著,疲憊泛起,眼皮墜了墜,終于閉上,睡了過去。躺在他旁邊本該仍處在深眠狀態的褚容突然皺了皺眉,本能伸臂把他抱到了懷里。半夜偷偷做了小動作,喬治亞理所當然地起晚了,奇怪的是褚容居然沒有訓他,只在他吃早餐時一直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看著他,還時不時摸摸他的頭。喬治亞十分心虛,猜他是不是發現了什么,但對方不說,他也不好主動去問暴露自己,于是只能把糾結埋在心底,乖乖隨著褚容去了距離住處不遠處的一家古武館。古武館的名字十分普通,就單字一個“武”,門面也很小,但里面卻很大很寬敞,學員也不少,設施看起來很高檔。“元帥!”一個身形修長精瘦的中年男子見他們進來,忙笑著迎了上來,開心說道:“大家都念叨您很久了,這次能呆多久?要和大家練練嗎?”褚容自到達這里后身上的氣息就變得溫和了一些,聞言朝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回道:“能呆一天,下午陪你們練,老許在哪,讓他過來?!?/br>老許?精瘦男子一愣,這才注意到褚容身后還跟著一個少年,想起前段時間聽到的消息,心思一轉,大概明白了他這次過來的目的,應道:“老許在樓上,我這就喊他下來,您稍等?!闭f完拿出通訊器找出一個人的號碼發了條信息過去。他們交流的時候喬治亞一直在打量這間古武館,見散在大廳里的學員在見到褚容后紛紛露出了驚喜的模樣,耳朵動了動,扭頭朝身前的褚容看去——看來白毛怪常來這里,大家對他很熟悉,而且很喜歡他。“別發呆?!?/br>褚容突然回頭搓了下他的劉海,囑咐道:“一會老許會幫你拉拉筋把身體活動開,會有點疼,忍一忍?!?/br>拉筋?是另一種熱身運動或舒緩運動嗎?喬治亞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隨著他一起朝里走去。沒過一會,一位頭發花白的精神老頭就從樓上跑了下來。他滿臉菊花笑地和褚容打了個招呼,然后把視線落在喬治亞身上,上下仔細打量他一遍,皺了皺眉,示意身后跟著的工作人員帶喬治亞去換訓練服。喬治亞看向褚容,褚容點了點頭,于是他乖乖跟著工作人員離開了。等待的間隙,褚容和老許進到一間單獨的訓練室里,在角落的桌邊落座。“發育停止?”老許皺眉,兀自思量了一會,回道:“少年人的骨骼強度到底比不上成年人,就算有S級的資質,最后可能也練不出S級的程度來,訓練計劃得等摸過他的骨之后再看?!?/br>這就是不看好了。褚容也皺了眉,幽幽看他一眼,像個不愿意接受老師評語的家長,說道:“他力氣很大,體質也不止S,可能快到SS了?!?/br>這還是老許第一次見他這樣幼稚不服評價的模樣,眉頭一抽,突然笑了,說道:“外界都傳元帥收養了一個孩子,還十分疼愛,親自接送上下學,我本來是不信的,現在信了?!?/br>“既然養了,自然要負責?!瘪胰萜降卦?,根本不接這個話茬。老許識趣地不再深入這個話題,把話題轉到了訓練計劃的安排上。喬治亞換完訓練服后跟著工作人員來到訓練室,被褚容命令著做完一套熱身運動后走到場地中間,在老許的示意下,趴地躺了下來。一個小時后,他表情空白地被褚容帶去了洗浴室,覺得四肢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到達浴室后,褚容把他濕透的衣服扒掉,試了試浴桶里的水溫,確定合適后彎腰把他放入浴桶,抹了下他額頭的汗,說道:“泡半個小時,這是藥浴,對你身體有好處?!?/br>喬治亞撐起身體趴在桶沿上,伸手揪住他的衣服,仰頭問道:“當初你練武技的時候,也是這樣嗎?”換衣服的時候他已經從工作人員那里得知,這個古武館其實是褚容資助老許辦的,里面的學員全是為純手動駕駛機甲培養的第一批機甲戰士,都是沒有精神力的“殘疾”人。接觸過學校的晨訓,他知道其他有精神力的人訓練是什么樣子,根本不用這么吃苦,而褚容卻只稱呼這種“苦”為有點疼,那當年為了重新爬回巔峰的他,到底吃了多少這種“苦”。褚容看著他暗含心疼的眼神,眉眼軟化下來,揉了把他汗濕的頭發,回道:“大家都是這樣,你也會這樣,怕嗎?”好多人就是放棄在了第一步的拉筋上,被精神力嬌慣了的人類根本承受不了這種長時間的rou體煎熬。“不怕?!眴讨蝸喠⒖虛u頭,伸臂抱住了他的腰,還試著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堅定說道:“你可以,那我也可以,其實不疼,我能忍?!?/br>拉筋的感覺就像是全身肌rou全被拉開揉散了一遍,骨頭也全部拆開重排了一次,最開始是最難熬的,后面適應了這種疼痛,也就不覺得難受了。衣服被他的胳膊沾濕,貼在身上并不舒服,褚容卻并不在意,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回道:“你是我養著的,我也不允許你不可以,好好練,我相信你?!?/br>“嗯?!眴讨蝸嘃c頭,松開他,仰頭朝他笑了笑。因為擁抱,喬治亞的身體探出了水面一大截,露出了半個胸膛的皮膚。明明脫衣服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此時褚容卻因為他這個蠢兮兮的笑容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皺眉挪開視線,他又拍了拍喬治亞的腦袋算是鼓勵和安撫,轉身離開了。喬治亞目送他離去,臉上的笑容消失,齜牙咧嘴地揉了揉剛剛擁抱過人的胳膊,額頭又冒出了汗——是真的很疼啊,老許那手都不叫手,叫鐵爪!泡藥浴同樣是件很難受的事,最開始的感覺就像是有蟲子在身上細細密密的啃咬,又疼又癢,到后期那疼癢慢慢消失,變成了酸,更是讓人難受得想哭。等把那陣酸勁熬過去了,身體又開始發熱,熱意從身體的每個骨頭縫每個細胞里透出來,蒸出了一身大汗。等大汗流完,浴桶里的藥液顏色變得渾濁一些之后,備受折磨的身體終于徹底輕松了起來,輕松得就像是從沒受過這通罪,還打通了任督二脈。喬治亞用最快的速度沖完澡換了身新的訓練服,開門找到正在場中和老許對練的褚容,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加速度沖了上去,